ZZQ小豆同学突然觉醒锯钢板绝技,用了十分钟时间将以往两节通用技术课都锯不出来的五巧板锯出来了!
然后又逞能顺带把胡上校他们组的也帮忙锯掉了,最终在老师面前自称流了比体育课还多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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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颂)
我跑出来了。
但我只是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真的。
夜色笼罩我的全身。就像是没有了千千万万琐事,即使被冬天的晚风冻得发抖,我也可以沉浸在独自一人的轻松之中,不再操心一切我身上的标签……
……更不用担心面对各种说不清楚的麻烦事。
我没有走远。我就静静站在天台,耳边尽是近远交接的鞭炮轰鸣,淡淡的烟味儿包裹住一切,像要把人拖入回忆之乡……
——却回忆到千万心痛,不忍直视。
各位。在春节的剧情即将结束前,容我在这里像ZZQ小豆同学那样发点牢骚吧。
——就占用各位一点时间。
……
我想活着。但是,我真的累了。
自从来到这里,我的心坎里就像多了一层轻薄又坚韧的膜,每到情绪即将决堤之际,这层膜便会强有力地不让它再多跨一步,使我强制冷静下来。
但是,随着我的经历越来越丰富,这种绝非自然的“被动技能”却成为了我的羁绊。
……与其说是一个“公道杯”,不如把它比作一个装上了单向阀的气球——因为我现在才明白,“冷静”带来的消去感只是一个错觉,一切的不愉快只是被藏在心底,等待来日的迸发。
也就是说,我想找个机会发泄,却发现这泄气的气球口只进不出。
……而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明白这个常识,气球膨大到一定程度,是会爆裂开来的。
至此,我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怪人了。
确实,我感谢牠在关键时刻给予我重生的机会,却怨恨牠在这之后给我带来了不少的磨难。
……以至于让张可云也被牵扯进来,让她常常处于被动。
……
我想说的话还有很多,但意料之中的“平定”果然还是已经到来,它犹如一针镇静剂,毫无通融地缓解着我内心的伤痛。
即使明知这无济于事。
“哈——呼,好,好冷。”
只穿着一件单衫,我的气力也宛若被削减大半。我无力地向前倚在栏杆上,剩余的精力也不再允许我抬起头。
……心之湖,上了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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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嘶嘶啦啦,噼啪噼啪。”
“咻咻,咚。”
就连意识都要被冻住时,几声脆响突兀地出现,把几乎像是双手悬吊在栏杆边上、双腿下蹲,直愣愣地望着楼下灯火的我吓了一激灵。
我清楚地感到力气失而复得,我趁势不太利索地站起身来,顺便拍了拍沾了灰的裤子。
怎么回事,难道是哪家的小孩儿跑来天台放炮仗了?
而且冻僵了的手与面颊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了真实的温暖,真是太奇怪了。
我缓缓看向后方……
……却见上身披着一件灰色冲锋衫,下边儿却套着白色连裤袜的紫色眼睛少女,抱着一大箱子千奇百怪的炮仗。
“嘿嘿,原来颂颂跑到这儿了呀——快来快来,咱们把这箱炮仗放完吧。”
……
“云,云云……”我迟滞地看着手中将要燃尽的仙女棒,“今天家里人都像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玩这些?”
-“哎呀,你别太放在心上了。”张可云拿着事不关己的语气笑道,“任何的矛盾,只要说通了,就过去啦。”
“真的吗?但如果这,这真的会影响到你的名誉、你的将来,你……你还会这样说吗?”
我猛地抬头。大概是张可云那边传来的热浪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吧,我这样说着,中间还打了几个颤儿。
可云没有急着接话,却是用微笑的沉默回应着。
-“唔,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跟你讲一些其他的东西。”
沉默了约莫半分钟后,她开口道。
“你知道我们身处在一部小说里吗?”
-“……好像,确实。”
我一边回答着,一边把搭在栏杆上的左手移到眼前,无所事事地在搓捻着什么,心中却是在咀嚼着张可云的话。
突然,我的眸子睁得老大。
她的话是对的,但为、为什么,这个事实是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的?
单就我得知真相这件事还不足以让我如此惊讶。问题就在于,这样的认知突然冒出来,甚至不带一丝朦胧……让人会有一种断片恢复的感觉。
……我甚至大胆地推测,这样的感觉甚至这样的认知我一定产生过很多次,只是最终,被“遗忘”了。
而且不是简单的忘掉。
也许,是「牠」让我遗忘的?
“颂颂,”张可云像是没有看见我目光呆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不过呢,虽然咱们经历的这一切矛盾与困难都像是牠的恶作剧……但我仍然能感觉到这个像是被掌控的世界其实充满了梦想的力量。
“……那么颂颂你呢?你会有怎样的梦想?”
-“唔,姐姐你怎么也开始聊梦想这种东西啦。”
我疑惑云云思维的跳跃。半小时之前,我们还在经受冯珅的狂风暴雨,结果现在她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在说着些奇奇怪怪的话……该不会刺激太大,她的脑子瓦特了吧!
“颂颂,我不是在开玩笑呢,”张可云看出了我的心思,先是递给我一根点燃的连珠炮,接着抱手说道,“我甚至认为,群星正在寻求着与我们共鸣……或许,一切的神奇将会在今夜出现。”
-“啊嘞?姐姐你脑子真的坏了吧?”
张可云却眯起眼睛绽放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像是忽略了我的反应。
……看来,必须硬着头皮去回答了呢。
[姐姐。]不情愿动嘴说话,我就这样让无声的思绪代替我说道,[我希望……]
“不对哦。”我还没来得及把省略号后面的内容续上,张可云却打断了,“梦想,可不仅仅是'我希望'开头的愿望哦。”
-“是吗?”我心头一颤,手上的连珠炮差点儿没拿稳,“这个时间了还要吹毛求疵,不会你真的——唔姆!”
我的瞳孔陡然放大。从意识的最深处,居然出现了另一个声音:
[可……可颂!你在和,和谁说话,你又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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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
连珠炮落在地上,肆意把子弹溅到各处,但幸好没有对着人。
看着眼前的“张可云”,一股象征恐惧的恶寒从心底浮起。从她出现在我身旁开始,不论是动作还是语言,都透出一种与张可云截然的不同。
她突然出现,还说着那么多古怪的话,这么想都是心怀鬼胎吧!
我正要准备捡起连珠炮,意图对准来人之际,后者却是波澜不惊,一股威压将我吞噬,却除了令我动弹不得之外,毫无任何杀意。
“哼哼,”“张可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身体突然变得朦胧起来,“看来,我的惊喜只能到此为止了呢……要是硬说,我其实也是'张可云',”
朦胧的身形重新汇聚,一个从未见过,却格外熟悉的少年出现在那里。
“世界编号0,ZZQ小豆同学,代号「作者」,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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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源源给我出了个绫华,冯程才给我歪了个琴,向松松你今天还给我拿白送的一发搞了个金光镀彩是吧?
十三发限定六星入手,向松松你麻麻的(称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