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继续思考之后的大学剧情ing……
*所以,又到了迫害舍友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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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也许还得再等会儿。”
葛茗茗看着手机上的内容,看她那似乎搅成一团的神情,估计是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些什么。
-“是姨妈昨天订了家客栈,但是咱们走过了是吧?……老妈。”
“对呀——唔?那那,那个那个颂颂,你又读我的心了吧……”
-“唔,其实我也没有这个必要的吧。”
颂颂拿着打开聊天界面的手机在葛茗茗面前晃了晃。丝萝珥趁势噗嗤地轻笑一声。
“姐夫他们的车确实没跟在后面。”老爸看向后视镜,“这条岔进来的山路上又没有地方调头——好吧,你们几个坐稳咯,我把车倒回去吧。”
小车在盘桓的山路上慢慢倒着。虽说在门口看到不少马车,但是也许是因为中午休息,倒行的一路行得还算容易。
-“嗯,我好像看见他们的车了,”老妈干脆把头伸出窗外,看着看着突然转移起话题来,“对了张彰,前不久你跟我说的要在高考之后送给云云和颂颂什么礼物,到底想好没有啊?”
嗯,礼物?
我和颂颂在路途中快要混沌下去的眼珠子猛地一亮,不约而同地往前凑了凑,试图比对方提前获知那个礼物的确切消息。
“哦,你不提我还真给忘了。”老爸挠挠头,“得亏带上了这套露营工具——嗯,是这样的,这东西我前两天就已经帮你们约好了。”
-“唔唔,啥?是啥?”我心想着平常没有品味只会买球鞋当礼物的老爸似乎开了窍,于是丝毫没有顾忌地、兴奋地一个劲儿问道,感觉就算旁边的丝萝珥拉着都没有办法遏制住。
“学车。”
-“呃、呃啊!??∑(O_O;)”
完全没有值得我期待的价值呢,相比下来,好像还有些让人惊吓?
“没错呀,就是练车。”老爸看样子完全没有感知到我的心理落差,自顾自地继续说着,“送你一本驾照嘛,等着你以后出去上了大学,没准用得上。”
……可是,可是我害怕自己真的不会开。
-“行啦行啦,都没看见云云都快被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吗?”
葛茗茗貌似是很喜欢看我红温的样子,硬是盯住我津津有味(?)地看了不下一分钟才不紧不慢地帮我开了口,“可别把所有人都当成你那样的人——那种一言不合就要别一下、超一下的马路霸王哦。”
老妈这句话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老爸先前那种开堵气车的习惯我可是真的招架不来。
【心理阴影都吓出来了?】张可颂朝我对对眼神,表明了她正在听着我的回忆,我略有些苦涩地点点头。
“等,等一下。”沉默已久的丝萝珥像看个傻子一样地看着我,“你真的害怕开车?”
-“那个,你会呀?”
“那当然了!”她几乎是贴着我的疑问把话甩出口,“开车嘛,有手就行!只要用手握住方向盘,心中默念行车指令,就行的啦!”
张可颂赶忙打住她的话,看来她也听出了不对。
-“等等,等一下——你说是哪儿的车啊?”
“不就是我们那种——欸!难道你们这边的车还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不很大吗?刚刚上车之前你不就发现了。”我心想着终于扳回一城,“不仅是车身比你们的小,脚上还要踩着油门、刹车、离合器……”
“是,是吗……”丝萝珥肉眼可见地摇摇晃晃,得亏我在她彻底宕机的前一秒给她安安稳稳地扶住了。
刚刚可真是给她头脑来了两次(物理与精神)的打击呢(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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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开在路边的一个小土坡上,就像是刻意在和我作对——毕竟丝萝珥因为经受刚刚的一通“车顶杀”失去了意识,就算根据先前见证过她无限自愈的经历我信誓旦旦地跟老爸和老妈保证不用把她送去医院“因为明天就会好”,为了把她安置在房间里面养伤,我还得把丝萝珥亲自背上去。
——呃,我记得丝萝珥刚刚好像表过态,说自己知道向日葵“有事情”的根本原因来着,但是这个情报现在估计是问不到了吧。
换作以前的我,就算是一百公斤的小胖子都能单腿跳着送上去,可是在经历了一年多的“融合”后,就算是丝萝珥这种没准只有四十公斤的萝莉,就算是平地走上几步都能耗尽我的体力。
你们说,我爸哪儿去了?
……早猜到你们会这样问惹,刚刚他说这个小地方没有超市,于是开着车奔附近去买必需品去了。
至于“传送”,“仓鼠球”之类的开挂方式,考虑到丝萝珥的“法术赦免Ⅴ”体质,那更是别提了。
“那,那啥,姐姐你真的要自己一个人把她背上去吗?”几乎是零距离贴近我跟着的颂颂看起来是真的等急了,“诶我说,你这么久都背着她不放手,我催了好久都没有反应,难道姐姐你是真的……?”
张可颂嘟哝着,眼神里充斥着橘里橘气的不屑,四目相对之时可真是把我看得头皮发麻。
“我才没、没有,只是发呆……颂颂,难道我真的像是个花心大萝卜吗?”
这问题其实我早就想问她了,只是先前都恰好忘惹。现在能及时想起,也算是抓住机会了。
-“开玩笑开玩笑,当然是开玩笑了!”
颂颂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不过严肃中又有些轻松。“哪家的妹妹都不会傻到姐姐只要和其他的女孩子密切接触就固执地认为姐姐是个又枝有蔓的呢。”
“行……唉,行吧,要不我们两个一起抬着她上去吧。”
听她这样作出承诺,我的心才稍微安了下来,而随着我那样一说,颂颂也是憨笑着轻轻点头,随后赶忙帮我把背上的萝莉卸下来。
-“嗯哼~这样就对了嘛,姐妹就该互相帮助的不是?”张可颂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欢快,看来她这样确实是真情实意——按我们内里的羁绊来说,也不能不真情实意吧?
又说回眼前。坡顶靠近门口的位置晒着几张洁白的床单,但从路边散发出的一股似乎还很新鲜的、夹杂着鱼腥的臭味着实是不想让人再停留一步,还别说咱还抬着一个人呢。
左转走进客栈,客栈内部的布置似乎很贴合葫芦洞疑似“草台班子”的风格——大厅完全就是老板一家人的客厅,除了草草挂在墙上的营业执照与更加潦草的一张“野生菌中毒警示”海报,确实是没有一点客栈的意思。
“颂颂,帮我扶着这边——诶?”
我和颂颂把不省人事的丝萝珥架到门口,却注意到大厅里面已经直挺挺地躺着三位了。
“胃里,好难过的喵……”
“都说了,别在车上看书,这下可好哦。”
“你也不、不玩,玩了一路的手机。”
三小只有气无力地相互怼着,听上去好像是因为各种原因她们被一路上的颠簸蹂躏了一通,无论是谁都是脸色惨白,却又莫名的充满喜感。
“小猫一路上车吃吃喝喝,还没走到半路就干掉一大袋小鱼干,附近来之前还吐了一场呢。”
一旁的房门突然吱嘎一声打开,身着一套精干登山套装的阿米诺斯一边扯着衣袖一边走出,看起来和之前那个小财迷似的阿米诺斯貌似有着相当显著的不同,毕竟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焕然一新。
-“我就,就说,怪不得。”
张可颂的脸上冷汗直流,“看来,还得帮人家清理掉了呢。”
……
同行的几个人,包括姨爹和姨妈,以及买了一大袋子东西回来的老爸和葛茗茗,坐在二楼的棋牌桌边大眼瞪小眼。
一个人挂彩,三个人晕车还没有缓过来,看来今天这葫芦洞是去不成了。
众人也是各干各的,有的刷着视频,还有的随手抓起“酱香拿铁”头版头条的报纸细细品读,而唯一真正做好了爬山准备的阿米诺斯或许是等得实在是不耐烦,在众人还未集合之前便早溜去客栈的后山“寻宝”去了。
有一说一,大家确实不像是出来玩儿的……
我打破了沉默:“那颂颂,下午我们干嘛?”
-“啊!?”张可颂可没有料到这回还得有自己计划的经历,谁叫我俩本来就是那种喜欢跟着别人计划去走的人,只要计划不是咱俩定的,问了也是白问。
依旧是鸦雀无声。
“哟!”
厚底拖鞋踏过木制台阶的声响越来越近,一个庄稼汉造型的老头儿走了上来,在看到我们的第一时间便问起好来。
“豁,葛荧荧你们这么早到呀?”
-“唔,姨妈你们认识?”颂颂小声问道。
“嗯,他是我以前工友,葫芦洞其实也是他推荐咱们来的。”姨妈肯定道,下一秒又看向老头儿,“还是不好意思,家里人有点不舒服,估计只有明天才能去了。”
“啊?……没啥、没问题呀。”老头儿倒是挺随和地应答着,“你们哪天准备好,哪天我大赵的车起步就行了嘛。”
-“懂了,不仅是老板,还是接送的司机。”颂颂自言自语开始记起小本本来。
“不过,现在咱们确实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安排。”
姨妈那期待的表情似乎是在等待大赵的指点,“如果可以的话……”
-“哦,你还别说,咱真有好东西!”
大赵示意大家稍远离棋牌桌,很快把桌布掀起、电源打开,熟悉的麻将碰撞声仿佛营造了特殊的氛围。
“就这样,大家先打牌吧!”大赵又不知何时站回姨妈面前,“先打着,晚上给你们煮野生菌火锅——嗯,既然是三个大人,要不这个三缺一就我来补吧。”
葛茗茗:喵喵喵?
“那个,这是我妹妹。”
在场的也忽地想起老妈现在变成的这个少女的模样,但是为了给予一些老妈应有的尊严(雾),姨妈还是果断开口了。
“啊,这是葛老师妹妹?……豁,确实跟葛老师长得挺像呢,保养得很好哦。”
大赵知趣地把座位让给早就等候多时的葛茗茗,但他完全就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没一会儿便干脆直接蹲在了我们面前。
“是葛老师家的女儿吗?”他礼貌地问道,气质上确实和务农的人相差很大,看来也是生活带来的变动。
“不是啦,”颂颂轻轻摇摇头,指向沉迷麻将的老妈,“我们是这家的。”
“豁,确、确定?”大赵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十八岁的居然是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人的亲生女儿……这完全是世界奇迹了吧?
迎接他的是我和颂颂坚定的点头。
……
“好吧,你们的妈妈确实保养得很好。”大赵双手交叉,貌似在掩盖他内心的紧张,“你们也是第一次来,趁着现在没事,要不蜀黍我给你们讲点儿小故事?”
【等一下——蜀黍……?(笑声)】
-【都说是姨妈工友了嘛,】我觉得自己完全能理解大赵长得十分着急,或许才五十左右却长得大了不下20年,完全是生活所迫呀。
“那,我们听什么故事?”
“到了这儿就要听这儿的故事了嘛。”大赵十分真诚地与我对视着,
“而且,是有关葫芦洞的,最诡秘的传说哟。”
大赵正如此引入话题,我却好像看到一旁的窗边,有什么带着熟悉气息的白色影子一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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