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欲雪望着叽萝,猩红的眸子给她非常不妙的感觉。
这个魔法少女是骗人的吧,不然为什么一只兔子会有这么凶的眼睛。
“家无,当时你为什么会被这个东西给蛊惑。”欲雪觉得这个东西第一眼就能看出来它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向她许愿了,希望我的父母和好如初。”家无没有避讳自己成为魔法少女的原因,“它可以实现别人的愿望,但是只有一次,如果让她实现了自己的愿望,那么就会强制成为魔法少女。”
“那我没有愿望但是想要成为魔法少女呢。”欲雪戳着叽萝,“那你会怎么办,我的愿望是直接消失还是暂时保留。”
叽萝微微颔首,道:“可以为你保留。”
“这样的话,你们能实现什么程度的愿望。”
“一切。”
叽萝告诉欲雪,这个世界,只要你想要的一切,它都能赋予。
“原来如此,那能让我哥哥爱上我吗。”
因为知道正常手段基本上对杯无无效,所以欲雪想要走捷径。
“放心,可以。”
叽萝自负地说道。
“之后我会跟在你身后帮助你得到你哥哥的真心。”
“那如果失败了呢。”欲雪觉得自己哥哥绝对不是普通人,不然的话自己诱惑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心。
除非哥哥对女生不感兴趣。
“不会失败。”
它自信道。
“万一呢。”
欲雪可不管这家伙,反正已经炖了一只了,不介意再炖一只。
“没有万一。”
“我就是问如果有万一呢,如果你失败了呢,你连那些怪物都没办法靠自己解决,你告诉我你能实现所有的愿望,我不信。”
欲雪露出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的样子,叽萝对此无可奈何,保证如果无法实现,欲雪可以放弃魔法少女的身份,或者另许一个新的愿望。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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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萝拿出一根蓝色法杖,让欲雪握住。
“握住它,你就将知晓自己的使命。”
欲雪的目光投向家无,她微微颔首,同意了叽萝的说法。
欲雪伸手,握住了法杖。
触感温润,就像玉璧。
身体周围泛起蓝色光芒,视线开始转变。
从家无的房间,来到一处青蓝色空间, 周围漂浮着透明宛如幽灵模样的物体,围绕在欲雪身边,甚是亲昵。
“这里是哪里。”
欲雪从来没有见到如此宽宏的空间,充满庄严与肃穆。
随着她的发问,那些幽灵开始聚合,最后成为一道虚影。
对欲雪喊道。
“大人。”
白欲雪:“???”
望着她的反应,虚影耐心解释起来。
“您是贵族之一,通灵者的后代,这里,是您的灵魂殿堂,在数年前被封印,如今接触到某种力量让我得以带您进入此地。”
“贵族?通灵者?你在说什么。”
欲雪问自己不是要成为魔法少女吗。
“魔法少女?”
虚影咀嚼着这个词语,询问其背后的意义,得到了“使用爱与正义感怀坏蛋的家伙”的回答。
“那看来并非一脉。”
虚影微微摇头,对欲雪道。
“您是伟大的通灵者,您的天赋能力可以与灵魂对话,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的灵魂能够瞒住您,您可以....”
“等一下等一下,你在说什么啊,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通灵者贵族之后再说可以吗。”
欲雪很急,但虚影表示你先别急。
“放心,您的灵魂殿堂里面,一个小时等于外面的一分钟,无需着急,我是您母亲给您留下的礼物,将负责教导你成为一名优秀的通灵者。”
虚影告诉欲雪,通灵者作为能与灵魂交谈的存在,不论生死,不论物体,凡是信息都可以轻松得到,造成了人类的恐慌,最后的结局是被拔掉舌头,永不许进行胡言乱语,所以希望欲雪在得到通灵者能力后,不要大摇大摆地在他人面前施展。
“哦。”
欲雪表示自己知道了,所以能不能让自己成为魔法少女然后离开这里了。
“当然,这是您的灵魂殿堂,无论何时何地,您都可以随意进出。”
“至于所谓的‘魔法少女’,我已经帮您签订契约了。”
虚影告诉欲雪,返回现实的时候一定不要惊慌,至少不要让那只兔子看出来,如果被发现的话,一定要及时杀死。
嘱咐完后,虚影送别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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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雪,欲雪,你没事吧。”
外面,家无轻轻摇晃着欲雪的身体,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便一把抓起叽萝,质问它发生了什么。
叽萝很无辜地告诉家无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被家无拧断了脖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她自己清楚。”
从不知名处又跳出来一只叽萝,保证自己什么都没做,依然被家无拧断脖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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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欲雪望着家无,开口想让她别担心,但是异样的声音不断出现在耳边。
“啊,好累啊,主人的课本也太多了吧,感觉都要被压断了。”
“好脏好脏,这种东西主人为什么要仍在我身上啊。”
“行了垃圾桶,你不是还套着我吗,我才是和那只破兔子紧密接触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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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雪脑子有点乱,先安慰下有些惊慌失措的家无,告诉她自己没什么问题,然后表示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
“这个人是主人的朋友吗,长得比主人差一点。”
“不过果然还是很漂亮。”
洗手间,欲雪站在镜子面前,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你瞅啥。”
现在脑子有些乱,欲雪不知道自己只是成为一个魔法少女怎么突然会出现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通灵者?
灵魂?
拔舌头?
这些未知的名称让欲雪觉得自己现在大概还没睡醒。
但是凭空出现的蓝色法杖可不会作假,这也间接性的证明,那道虚影不是欲雪的幻觉,而是的确存在于她灵魂中的存在。
“我的妈妈留下的。”
欲雪紧抿双唇,对于自己的生母,她从来没有向杯无询问过,一方面是自己对这件事并不关心,另一方面也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