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玻尔监狱,下午4点。
威尔森上校点燃了一根烟,与周围的狱警打了招呼。事实上,‘赫拉军工业’已经与格兰波尔监狱方面打过招呼了。所以现在,他不过是在进行一个程序式访问。
他看了看手表,‘星穹会’的人不可能那么快地进入监狱。但是,撤离的时候又不能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真是,有够严格啊。
不过,从‘奥尔兹’公司这些老狐狸手下抢人,总有种见招拆招的爽感。那群人,可是精到了午后那场遭遇战都是他们早有预谋的。
但是,他们还是太过于放松了。这样想着,他来到了078监狱。打开了门,里面关着的,是一名身上穿着囚服的犯人,也是唯一一个从遭遇战生擒的‘星穹会’人员。
“带走。”
几名穿着制服的人员打了一个手势,然后举着枪把那个人解了绑,随后反绑双手,带了出来。威尔森正要让他们收队,却在这个时候──
枪声响起。随着威尔森扭头时,只见一个人影在枪林弹雨穿梭的同时,身上没有一点被子弹擦过的痕迹!
“对方只有一人,强火力压制,魔导备案兵出动,进行剿灭。”
他一贯对自己的能力自信。只是,现如今的他也只是强装镇定罢了。该死,哪一步,究竟是哪一步出岔子了!?他应该是,算无遗策才对!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
“报告,这个人在信息库里完全没有他的记录。既不是‘奥尔兹’也不是‘星穹会’的人!信息库正在比对,请务必撑住──”
一张扑克牌飞来,直接将威尔森手里的手机切成了两半!此刻的威尔森,气的是脸部扭曲。自当兵以来,他打过无数胜战,敌人在他手下甚至一分钟都撑不到。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只用了几张扑克,便把这些枪械切成了两半!不仅如此,他见到魔导兵也没有丝毫慌张,在用扑克牌做着防御的同时,每一下的剐蹭,便有一个魔导兵丧命。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解决了最后一个魔导兵,面具男很绅士地鞠了一躬。
“你,你到底,是谁……!?”
“能做自我介绍,我很荣幸。请允许我正式报上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就是──”
他嘴唇张了张,说出了一些语句。不过,光是听到这些语句的威尔森,已经脸色惨白了。
“不,不会的,你们早死了!不可能,不可能──”
“是啊,作为被入侵者厌恶的种族,也该灭绝殆尽了吧?不过,很遗憾,我是一个幸存者。那么,闲话到此为止了。”
鲜血,从威尔森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死前,威尔森颤抖着声音,
“不会善终的。你不会……”
说着,停止了身体的机能。面具男抽出了从未用过的,散发着黑色气息的剑。剑尖上,沾满了血。那是威尔森的。
“或许吧。但是,绝不是由‘赫拉’终结。”
空无一人的牢中,他一改平日的疯癫,目光竟有了一种感情。那是,久经沙场的暴徒独有的疯狂。他看着地上昏过去的犯人,重新露出了笑容。
…
天空上,下起了星星点点的雨。不。说那是雨未眠也太大了。那是雪,在我过去的南方地区所没见过的雪。
距离那次让我害怕到恐惧的遭遇战,已经过了有些天了。而今天,学姐提出了邀请我一起去吃饭的请求。面对学姐的邀请,我也是欣然答应了。
学姐说,在遥远过去的今天,有一个称呼今天的节日。圣诞节。人们会在房屋里摆起圣诞树,欢迎这个节日的到来,商场也会有许多的促销活动。
而这个节日,也保留到了今天。
我穿着厚厚的棉衣,做好了保暖措施后,我牵着学姐的手,走出了庇护所。不过,据学姐说,这只是一个有着魔法结界的稍微富有点的房屋和办公场所而已。
走进了一家餐厅,我们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不过,有一个人似乎在我们之前到达了这里。在我眼前的,是一位长相姣好的少女。可是,学姐可没说过,今晚会有其他客人呀?
“来,认识一下。这是邻居家小孩,萝妮。这位是‘奥尔兹’公司的负责人,萝妮,要礼貌问好喔!”
我点点头,
“姐姐好!”
“嗯嗯,是个好孩子呢!听说前几天你被袭击了,有没有受伤呀?要不要给姐姐来看,疼不疼呀?”
我伸出手,想给眼前的姐姐看看,而罗娅学姐阻止了我,让我赶快去洗手,说马上要吃饭了,要赶快去洗手才行。
我点点头,走下了座位后问了一下服务员洗手间在哪里后,我走了进去。踮起了脚尖把手伸向水龙头。清凉的水流流到了我的手上。
凉爽,而又舒服。走出了卫生间,我回到了餐桌上。此刻,餐盘还有午餐,都端了上来。轻轻用叉子叉起食物,然后温文尔雅地咀嚼着食物,遵循着学姐教过我的贵族礼仪。
“最近股市起伏怎么样,公司一切还好吗?”
边吃着,学姐一边这么提问。这位负责人点了点头。
“哎呀~放心,我们这里可是涨了有将近30个百分点,好得很呢!”
她一边夹着面,一边笑呵呵地说着。
“那挺好的啊。继续加大投入的话,公司应该会就这样持续盈利吧。那么,之后的公司业务还得交给你啊。”
“哪敢哪敢,客气了。”
窗外还在飘着雪花。好漂亮。虽然这个世界变了大样,但是这种美丽,却是亘古不变的呢。我开心地吃着饭,一边欣赏着景色。
“‘珍珠’老师她怎么样了?怎么最近没见着她?”
但是,我却听到了这样的问题。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我,近乎是无比困窘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她只是笑了笑,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什么话都不说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似乎在感叹着。不过对此,我还是挺好奇的。她是老师老师以前的同学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知道老师的死讯,应该会很伤心吧?
我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