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些就是领导我们,领导赫拉的大人们是这样选举出来的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些似乎太过遥远。但是,这也能让我对现在的事情通过这件事情进行梳理。
“也就是我,我们……不得不接触‘赫拉军工业’———军队的那些人了是吗?”
罗娅学姐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我的猜测。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我疑惑地看着罗娅学姐,不知道该做什么。罗娅学姐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等会议内容结束吧。我们现在,不也是无法知晓‘星穹会’的举动么?”
正在我们都认为一筹莫展的时候,大门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我看了一眼罗娅学姐,她也明白,轻轻地打开了大门。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长着尖耳朵的精灵,似乎……是一个送信的。
“冒昧地问一下,您是罗娅宁夫人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罗娅学姐。
“不,没,没有啦!这个名字我完全不认识啊啊啊……!”
第一次看到罗娅学姐这么慌张的样子,难道,真有关系?!
“可是,这地址明明写的就是这里啊……”
她指了指信封的一个地方,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里的位置。我无奈的瞟了一眼罗娅学姐,不过,罗娅学姐倒是一改刚刚的慌张,转而皱了皱眉头。
看到了罗娅学姐皱眉头,在一瞬间我就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她接过了信,向有些发懵的精灵收信员点了点头,然后就关上了门。
“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呀,学姐?”
等我问出来的时候,罗娅学姐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把手上的信递给了我。
…
亲爱的罗娅宁母亲,您在哪里?我好害怕,好恐惧……就在前几天,我突然发现了,发现我身边的人都被替换了!我的父亲,我的哥哥,还有……家里的仆人。
我好怕,我怕连你都被替换了。所以。快回来,你快回来啊……
我不要,我不要看精神科医生,我不是得病,不是得病!他们,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他们,他们都是怪物……!
快回来,快回来啊……
…
这就是信的全部内容。
不过,这读完信了之后,感觉跟没读差不多,完全不理解其中的意思啊!什么是家人都被替换了?什么叫做家人都是怪物?
……总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叹了一口气,我看着罗娅学姐给吴晓琳姐姐发完了短信,然后转头看着我,
“走吧。准备已经就绪了。虽然这封信明显就来路不明,但是这都是送到门前的线索了,总不能丢了这条线索吧?”
这话说是说得在理啦。只是,只有两个人去,会不会太大胆了一些?对付‘禁咒的时候,怎么说也都是有林瀚宇参与的……
“说什么呢,这么神秘?”
说什么来什么,我迅速把头一扭,就看见了林瀚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地溜到了我身后,开始打量起了我手上的信封!
“没,没听说过偷看女孩子信件是不好的行为吗?!你给我起开啦……!”
我伸出手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却跳向了一旁,比着耶吐着舌头。真是,讨厌死了!我恨的牙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人不是一看就已经很确定患有某种精神疾病了吗?那既然如此问题就不是她的家人而是在于这封信件是怎么准确送过来的才对吧?”
一下就点出了问题所在?!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想到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不仅有了大幅的魔法增长,观察也同样毒辣了许多。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不错。所以,我正好联系了吴晓琳那边,万一有什么不对,她也可以迅速地做出反应。”
这样的准备,应该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就看随机应变了,真有什么事情,晓琳姐姐……现在应该叫老板了吧!她也会出手帮助我们的!
而且,而且在这几天里,我的魔法和对于自然万物的感应,也有新的提高了。所以,没问题的,一定会没问题的!
这样鼓足自信以后,我的脸庞也不自觉地浮出了一个笑容。
地点是距离这个别墅偏远的城市,也是我原来居住的那个城市。而我们现在,也正坐在回去的车上。
“这次的任务,你们一定要当心。如果说你们不想执行这次的任务,也完全可以和我说。因为……这次的敌人,极有可能是‘星穹会’的席上有名的人。以我的直觉,这次的行动,会和上几次一样的……九死一生。”
如果是以前的我。听到这句话或许会害怕。或许会发抖。或许,我现在就在发抖也说不定。可是,可是见证了这个组织的恐怖以后,我说不定也多少猜到了。
他们的意图。如果是这样的话,不仅是我,也是林瀚宇。或许,都只是他们计划里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
可是,现在回头想想,那个教会的大姐姐虽然将我们交给了那对夫妇领养,还让我们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又意外地与罗娅学姐她们碰面了。
两者之间,未免巧合也太多了一点。所以,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教会,在这些事情里,又是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呢?
啊啊啊啊……我捂住自己的小脑袋,小小的脑袋里有太多未知和没有解释的想法了。只靠我自己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明白,这里面的关系。
不过,我倒是不用想那么多了。因为在我想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了。罗娅学姐让我们下车后,走到了门前敲了敲。
随着一声‘嘎吱’的声音,门,被打开了。
迎面探出头的,是一位女孩子。她系着一头双马尾,穿着保守的裙子和服饰。一看就能让人印象深刻。应该比罗娅学姐小,但肯定是比我大。
“是妈妈回来了吗……?”
她表现的有些胆怯。看似强健的体魄。也只是她故作坚强的伪装。如果真如信上所说,她现在已经在一个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嗯?是妈妈回来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进了我们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