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楚洛洛两人一晚的折腾,钟言成功的失眠了。
“钟言同学,钟言同学!”
钟言抬起头,只见夏老师正坐在自己桌子上,露出了一副看起来就很生气的神情。
“我问你,断肠草的别称叫什么?”
“叫…那个,什么来着?”
“一看就知道课前没认真复习,下课来办公室一趟。”
很快,下课时间到了,钟言走到办公室门口,刚想敲门,透过门缝却看到,一个男老师把夏老师强行按在桌子上,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你不是很能吗?夏鸩老师。”
“呜…你…给我滚开!”
“哟,都这样了还嘴硬。”
“放开她。”钟言推门而入。夏鸩如同看见了希望的火光。“你是哪个班的?没看到老子正尽兴吗?”
“再说一遍,放开她。”钟言阴鸷的眼神中透出了杀意,“切,看来碰上硬茬了。”男教师不甘地走出了办公室。
“老师你…”
不等钟言说完,夏鸠便扑上来,把他压倒在地上。
“我好害怕……怕你不会来救我了。”她平时的傲气不复存在,只剩下恐惧与惊慌。
“好了好了,我不是来了嘛。”钟言温柔地抚摸着夏鸩的脑袋,如同一个父亲。
钟言正想起身,夏鸩却更加用力地抱住钟言,“不要走…最起码…最起码再陪我一会儿…”
“再怎么说,她总归是个女孩…”
一个角落里,一双眼睛正窥视着二人。
……………………………
时间到了中午,夏鸩带着一个女孩走进教室,“给同学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梓桐,是新来的转校生。”
少女显得格外弱不禁风,头上还戴着一顶由桑树枝编成的帽子。
“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教室内议论纷纷。
少女并不理会,默默地坐了到钟言边上,钟言看向少女,却发现少女的桌子上是潮湿的,同时他也意识到眼前的少女正在哭泣。
以下为钟言所在班级座位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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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学生是=,—是空位】
泪水不断地从梓桐眼中流出,“我当时为什么要说出保护异性这种誓言啊?!”钟言看着梓桐,心想道。
思考片刻后,钟言果断伸出手,把梓桐搂入怀中,“没事的,不用在意他人的评价。”
一抹红色的祥云逐渐在梓桐的脸颊上浮起,“钟言同学!”楚洛洛、苗瞿,夏鸩三人几乎做到同时喊出这句话。
“怎…怎么了?”钟言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这使他变得有些慌张。“你才刚跟她见面,就对她做这种事是不是太过了!”三人再次同时喊出口。
“没…没事的,这样的钟言同学...我不讨厌。”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楚洛洛愤愤地咬着下唇,心想道。
二人保持着这种姿势直到课堂结束。“同学,你不觉得班里现在怨气很重吗?”“对,对啊…”
“我们出去走一圈…怎…么样。”“好…好呀。”
二人迅速离开教室,“你还好吗?”“诶,问我吗?”梓桐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谢谢……已经好多了。”
“内个,钟言同学你介意叫我梓桐吗?”
“随你喜欢。”
“那我以后叫你前辈怎么样?”
“如果你喜欢这么叫的话,我不介意。”
“那就说好了,前辈~”
钟言现在才发现,这个少女一直被周围的其他因素所限制,如同一个牢笼一般,囚禁住了她少女的一面。
……………………………
寝室内,“唔…唔,你**。”钟言被捆绑在柱子上,嘴被内衣塞住。“哎呀哎呀,该怎么称呼呢?钟言同学,还是,尧光公仪。”听到这里,钟言一刹那睁大双眼。
“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回溯在五分钟前,钟言躺在床上,楚洛洛和苗瞿还在外面散步,一瞬间,一个黑影闯入屋内,不等钟言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用麻绳把钟言捆成一个粽子,“惊喜吗?意外吗?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钩吻。”
回到现在。
“不过这里还是不太安全呢~公仪同学~”
说完,钩吻便强行把钟言拖到学校后方的停车场,“差不多,你那几个情妇也快来了吧?”
“钟言!”苗瞿等人赶到现场,“现在才来吗?小妾们”钩吻说道。
“你是什么人?”
“我?反正都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们也无妨,给我听好了,我—是—他—未—婚—妻!”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众人瞬间破防。
“怎…么会?”
“你们还不知道吧,他和你们分明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对你们这么好,那是因为他的原则不允许他不这么做,那是因为他曾经许下誓言,一辈子关爱异性。”
“所以我劝你们永远不要多想,他,只能是我的。”
钩吻从钟言口中扯出内衣,钟言刚想开口,却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