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唔……那里不行,啊…”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楚洛洛,少年识趣地松开她,站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次先记帐上,下不为例。”少年拉开门,却与苗瞿撞了满怀,“对不…”不等她说完,少年便匆忙离开了。她看向躺在床上衣冠不整还喘着粗气的楚洛洛,似乎明白了什么。
苗瞿仓促追上少年,“别动!”少年呵斥道。但她并没有停下脚步,直到几发子弹射在她脚前,苗瞿才不得不停下。
“你是钟言,对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怎么老是把我和那个人扯上关系啊……”
“拜托你…回来吧…”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开枪了!”
“不,你不会的。”
“砰。”枪声响起,原本射向苗瞿的子弹被一把折叠刃给横切成两半。
“我就知道,你也有刀螳芯片。”
苗瞿瞪大瞳孔,似乎并不相信眼前的少年会朝他开枪。若非她反应及时,此时的她应该已经倒在地上了。
“为什么?”
少年沉默了,两人僵持了三分钟,他缓缓开口:“给你个忠告,永远不要尝试猜测我的身份,不然…砰。”少年指向挂在腰间的左轮。
他再次不知去向。
随即下起了倾盆大雨,周围一片狼藉。苗瞿跪倒在地,雨掺杂着泪水一滴一滴掉落。
宿舍顶楼,“我说你呀,就不能多关心下人家。”
“我也想啊…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不是还有我吗?下次我帮你出主意~”
“嗯。”
…………
宋楚鸢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盯着手中的肥遗木雕。
回到六年前,那时她才初一,与钟言,钦原还是同班同学。
她总是严格的要求每个人,不容得半点差错。
“她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们怎么样关她什么事?”
………………
她每天都要承受着班里的舆论,日复一日。
有一天,她心中的一座名为自信的高楼坍塌了,她再也不能从容的面对其他人。
她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听着,没有人能够左右你的情绪,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了。”少年说着,一把拉起她,“你可以叫我公仪,交个朋友,好吗?”
那一天,那个雷厉风行的少女,她交到了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在公仪帮助下,宋楚鸢很快就熟识了班里的同学,大家也不再对她施于怨言。
过了一段时间,一天下午,她被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单独带到了一个偏僻的教室。
“学长,你找我…”
不等她反应“滋…”一根电击棒突然插在她的小腹上,她双眼一黑,等到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全身被麻绳绑着。“小妹妹,你妈妈没告诉你?跟陌生人走是很危险的吗?”男人笑着,眼神中充满了贪婪。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妈妈好好教育一下你了!”
他走上前去,如同饿狼一般,撕扯着她的衣物。
“快来人,快来人啊!”
“没用的,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与其有力气在这喊,还不如好好让爷享受一下。”
“豁…听你这么说,我不是人咯?”
“废话,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啊?”
“等等,是谁在那?!快出来!”男人惊恐地喊道。
阴影中,一把轮椅霎时转了180度,这使男人变得更加恐慌了。
“什么东西啊?不要过来!”
坐在上面的公仪走下轮椅,“俗话说的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你这家伙!找死啊!”男人怒吼道。
“一,二…”
“你在说什么?!”
“无聊罢了,老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恶未遭报,只是…时候未到。”
一道白光闪过,男人瞬间倒下。
“你把他杀了?!”宋楚鸢颤抖着。
“瞎说什么?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他只是晕倒了。”
回去的路上。
“今天…今天谢谢你救…”
“害怕就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吧。”
宋楚鸢红着脸,不再看对方。因为这时的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名为尧光公仪的男人。
“这个你收好。”
公仪将不知何时拿出的肥遗木雕递给了宋楚鸢。
“不是有两条的吗?这里怎么只有一条?”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公仪别过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羞涩的样子。
远处,一个少女注视着二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宋楚鸢下定决心要向公仪告白。她来到公仪的寝室门口,却看到她今生难忘的一幕:霁月依偎在公仪怀里,二人深情的接吻,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她。
这时的她仿佛坠入万丈深渊,原来新生的一点光明也在此刻化为乌有,她的内心再次变回一片漆黑。
“尧光公仪!你个笨蛋!”
第二天。
“楚鸢你听我说,昨天是因为霁月给我下药才…”
“笨蛋,笨蛋!笨蛋!”
第三天。
宋楚鸢转校了,这个消息对尧光公仪来说,无疑是沉重的。他看着桌上的纸条:“我以后再也不想听见尧光公仪这四个字。”沉默许久。
傍晚,公仪与霁月对视着,他原本充满热情的目光变得黯淡无神。“霁月,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
“从今天起,世上再无尧光公仪,而我从今往后叫做,钟言。”
【注:后来棠溪霁月为了安慰钟言,改名为钦原,当然,她本人也觉得这样比较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