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七岁大的孩子在田野里玩耍,“呐,公仪,我这样穿好看吗?”
“霁月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啦,以后我一定要当霁月的男人。”
“说好啰。”
镜头一转,二人在庭院中,“爷爷,我长大后想娶霁月当老婆,可以吗?”
霁月小脸通红,“尧爷爷,求求你了…”
“爷爷我高兴还来不及咧,不过我要和霁月她爷爷商量一下,好不好?”
“好!”两个小家伙举双手击掌。
两个老者走进屋内,“老棠啊,瞧见没,我就说这俩孩子有戏?”
“那咱俩孙子孙女的事?”
“成啦!”
老人把公仪叫到身前,“公仪,咱们家的祖训是什么?”
“立下誓言者,终身不违背誓言,若是违背誓言者,杀无赦。”
“说的好!”
“怎么宣誓还记得吗?”
“记得!”
“我在此宣誓,今后非霁月不娶。”
“我在此宣誓,今后非公仪不嫁。”
五年后,二人都读初中了,并且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还是同桌。
每天放学,公仪总是会和霁月一起走。在他人眼中,两人就是一对情侣。
“霁月,霁月。那个尧光公仪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外面的人都会这么问霁月。
“诶,当然不是了,他可是我的未婚夫的说~”霁月,总是会这么回答。
入学那年正好是春天,一个适合万物繁殖的季节。
校园内,就连空气也变得十分香甜。
从一开始的敷衍回答,随着时间的流逝,霁月开始觉得公仪是她的未婚夫这件事是理所应当的。
每天和公仪相处的那一刻,她总觉得自己此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爷爷们不久便辞了人世,他们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了。霁月独自一人躲在自己房间里,放声大哭。
“我说你呀…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哭鼻子。”
霁月抬起头,只见公仪提着行李站在她身旁。但他眼角的泪痕却暴露了。
“老爷子也是,临死前拼命把你托付给我…”他说着,哽咽住了。
“公仪…哇啊啊啊…”霁月抱着他,哭的更加大声。
公仪紧紧搂住霁月,“不哭了好吗?再哭…就不好看了…”
此后,二人便生活在一起,一起用餐,一起出门…
霁月对公仪也变得更加依赖,对他的爱慕之心也愈发强烈。
直到有一天…
二人正吃着晚餐,“霁月。”
“嗯?”
“稍微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你知道宋楚鸢同学吗?”
“知道啊。”
“怎么说呢…我…好像喜欢上她了…”
公仪抬头看向霁月,却发现她满脸的黑线。
“我吃饱了。”霁月起身离去,“啪!”重重地关上房门。
客厅里,只剩下毫不知情的公仪一人。
“笨蛋,简直就是个笨蛋…”
一天晚上,霁月因忘带作业本于是回到学校取,出来的时候却看见公仪和宋楚鸢二人呆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二人相处的很愉快。
她头也不回的朝家里跑去,闯进公仪的房间,钻进他的被子里,欲图慰问自己受伤的心灵。
半夜,公仪回到房间,掀开被子却发现了里面的霁月。
“你怎么在这里?”
“心情不好。”
“不回你房间了?”
“……”
“事先说好喽,我的睡相很差,到时候后果自负。”
“………”
公仪很快就陷入沉睡,唯有霁月亦不能眠。
“这家伙…”
突然,公仪伸出手,掐住霁月的脸久不放开。
“唔…你…干嘛。”
确认他还处于睡眠状态后,霁月把脸凑到公仪嘴边,留下一个香吻。“ 笨蛋,最喜欢你了…笨蛋…”
过了不久。
一天,霁月看着手中的药瓶,想起爷爷临终前说的话“月月啊,不是我不相信公仪那孩子,只是现在世上的狐狸精真是太多了,除非迫不得已,千万不能用这个。”
她从瓶中取出一颗**,放入水杯里。确认完全溶解后,便带着水杯向公仪的校内专用寝室走去。
平时公仪都会在那里睡午觉,今天也不例外。走到门口,门并没有关上,里面的公仪正在整理床单,见霁月来了,就停下了动作。“霁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最近天气转凉了,我来给你送点开水。”
她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公仪,公仪接过水杯,没有半点犹豫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身体好热…”
摄入**后,公仪**大发,将霁月扑倒在床上,“诶?等一下,我还没有准备…唔…”
公仪亲吻着霁月,双手如同毒蛇一般,在霁月每一寸肌肤上游走。
“啊~哈~不要…那么粗鲁…”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很快就使霁月沦陷其中。
“霁月…我已经忍不住了。”公仪脱掉衣物,就想脱霁月的。
“没关系的,来吧…”
脱到内衣时,药效似乎过了。
回过神的公仪注视着只剩下内衣的霁月,又看向只剩下短裤的自己。
他后退几步,似乎见到此景感到震惊。
“公仪…”
“抱歉,霁月,我现在,只想冷静一下…”
回到现在,少年与少女命运的红线在六年前本已分开,却不知是什么原因又重新捆绑在一起,延伸着,延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