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东西不能只学表面,闹笑话

作者:夕阳下的鸢尾 更新时间:2023/1/18 16:42:54 字数:2045

就在刚准备走向白昙时,口袋里手机疯狂的震动,仿佛是什么重大的消息。

打开手机就见到了那个不常见的名字———朱忻。

东区最大的贩毒老大,制毒不吸毒,货物通向全世界。手下的势力都是武装,有自己的战斗机也有自己的下手,更别说武器,她那里的甚至比大部分都先进了太多太多。

九艳:“喂?”

对方冷冷道,但声音有些莫名的慌张,“有人派手下来跟踪我们。”

“什么?不能直接动手?”九艳有些恼,动手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也有另类的,那就是关于其他国家,也就是所谓的涉政,国际联盟干什么她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朱忻似乎在逃窜,“西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立的。来找我的一共两个人,其中一个拿着摄像机直接全程录了下来。更像是群无良的记者,我有预感,那就是东区跟西区迟早会出事。西区敢贸然派出人来肯定有后台。”

手机声并不大,但周围都是安静的,自然被放大了百倍,白昙抬头看着九艳,她怕出什么事,但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朱忻那边有些喘息声,似乎在森林中奔跑,时不时的被树叶刮一下。九艳叹了口气,“那怎么办?不能硬钢,西区什么来历你查清了吗?”

“没有,没有关于西区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啊——!”对方突然惨叫一声,似乎有着无尽的痛苦。

“怎么了?”九艳还是有些着急的。

对方缓了缓,“没事,就被一颗子弹射中了而已,关于夕鸢实验所之类的就往其他人身上推,这些跟我们没关系,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会全天跟着咱们,艹!我他妈居然找不到这群狙击手在哪!”重重的深呼一口气,“只回答自己分内之事,分内之外直接推出去,她们熬不过我们。对了,九月不见了。”

周围都生气一股不好的预感。

九艳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你他妈把九月弄丢了?!朱忻我告诉你,等我回去如果打不通九月的电话我让你死无全尸。”说完就挂,反正朱忻死跟自己没关系。

那群演员慌忙扭头,试图把刚刚自己听到的话推出去。

九艳靠在墙上发愣,为什么呢,现在世界的生活不好吗?路上不会有饿着的乞丐,人人都不会吃不饱、住无所,这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多些势力来打仗呢?这就是科技进步的目的?为了让更多的人饿死在街头?

想到这儿,发现白昙一脸担忧的坐在椅子上,慌忙过去抱了抱,解释道:“没事,不过这几天可能会有人跟着我们,先去我家好不好?万一给白荼靡招惹麻烦就不好了。”她记得十分清楚,白荼靡看中那小媳妇儿就是夕鸢实验所出来的,现在万万不能牵扯上。

点了点头,“白昙知道,白昙明白,白昙陪着你。”

夕鸢实验所,所长徐夕一心研究人体,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人与动物的基因混合,不少人都变了实验品,会变成动物,也会人类形态,这件事不能让外面的世界发现,要不然伤亡不可避免。当然,徐夕可以一点多余的人命都没浪费,取一滴血就知道了对方的基因,随后造出无数的复制人供她研究。但这两年都快废了,原因是所长徐夕是个恋爱脑,有媳妇儿不要事业,这才让不少实验品跑出,但好在都温和不惹事,据了解,这些实验品占了东区的一成。

两人坐在红毯前第二排的位置,第一排是摄影师的,挨着坐。

九艳拉着白昙的手,不断地捏捏揉揉,心里的焦躁始终压不下来,她怕因为自己而让白昙出事。

很快,主持人就让一位东区明星上来,九艳稍微往后靠了靠,稍微偏了偏脑袋,正好看到对方小腿内侧有些透明的液体,好家伙儿,又起身看了看白昙,哇哦。但想法很快就被一扫而空,因为白昙还未成年呢!想什么呢!

接下来那个人让全场笑话。

那个人拿过主持人的话筒想要炫耀几句,但还没开口就把词忘了,周围笑的人很多,有些人顾及颜面没笑,但九艳不同,她想笑就笑呗,反正这人是偷国的,就笑了怎么滴。

但周围笑的人可不止她一个,不怕偷国的多了去了,何必强忍呢。

学东西不能只学表面,闹笑话。

也没顾周围人的眼神,九艳靠在了白昙的肩上,“抱歉,今晚就得回东区。有时间我一定带你来好好玩儿玩儿。”

白昙轻笑一声,她没在意说实话,九艳也挺忙的,哪有不忙的人呢,要不是最近学校出事了她还得去学校呢,考试延缓,直接放了寒假,提前了三个月。

但三个月啊,三个月时间,她似乎只有三个月时间了。

走的人很多,但她只记得九艳那慌乱忧伤的眼睛。

活动结束,周围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九艳四处张望着,她不明白有什么东西是让朱忻那货都找不到的,白昙拉着对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陪着你。”

九艳笑了笑,轻轻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谢谢。”

不出所料,俩人刚黏糊糊的分开,各自身上都有一个颤动的红点,两人不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但这是第一次遇见自己爱的人。

一个男人缓缓走过来,身后那个女人架着一个看着就沉重的摄像机。

忽然,九艳拿起一个空烟盒就扔了起来,几乎是在瞬间,那个烟盒被击中,时候落在了地上,她总需要试探试探这狙击手是干嘛的吧。

男人伸过手,“我叫赵牧,来自名为乌托邦的西区。”

九艳伸过手握了握,“九艳。”说完就明白了一件事,要么是这西区是男权,要么就是为了制造公平的假象,因为这女人是本能的害怕。

赵牧笑了笑,“抱歉了九艳小姐,哦对,还有白昙小姐,我们会执行一周的陪伴工作,这一周麻烦照顾了。”

乌托邦?名为浪漫之地的乌托邦为男权主义?可悲的笑话。

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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