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
九艳起身看了眼手机,是【无烁群】群里的,好烦。
白昙不自在的往怀里又拱了些,不困,好无聊。
群里首当其冲的是明月:你们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杨慧桃:报告老爷,不明白。
高逸:臣惶恐,臣明白,臣马上去办。
随后,高逸在另一个【全体群】群里发消息:各位我看今天都没事儿,也就别走了,咱今天玩一天算了。
九艳算是明白了,明月抓住刘烁这根草就不打算再放手了,怀里的白昙打了个哈欠,“有事吗?”
“没事儿,估计今天得当个不让人走的坏蛋了。”九艳无奈道。
白昙算是明白了,明月这人抓住就不想再松开了。
……
九艳:玩什么?
刘烁:真不能走吗?今天有单生意。
杨慧桃:不能,你想想,你走了有人就该受委屈了。
明月:对啊对啊,刘姐我害怕。
……
别说九艳了,群里大部分人都震惊的不得了,连看一眼的白昙就感觉下巴快掉了。
拜托害怕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吧?!
九艳在心中吐槽。
顾川:麻将还是纸牌?
顾川:我是沐玉,顾川他还没醒。
朱忻:麻将不错
九艳:旁边开个茶话会?白昙现在还不会。
杨慧桃:什么玩意儿,白昙那聪明劲儿谁不知道,我觉得我们可爱的九月也得去茶话会吧?
九月:无所谓,反正你就没赢过我。
竹子:什么时候?我记得盛夏还没走,他会。
盛夏:我得看孩子,盛槐跟繁星今天请假算了。
贺柳:这么快就定了娃娃亲?
尤望:还没睡醒呢。
【无烁群】
明月:最多十分钟时间,我知道你们都醒了,都给朕起床。
【全体群】
高逸:看谁先去啊,最后那个掏一百块钱。
……
这句话十分有用,不到十分钟都全出来了,孩子都玩的十分高兴,除了某位。
九艳看着那边三缺一,“我马上回来,你先去那边吃些饼干。”
白昙点了点头,随后大步迈向饼干桌。
看到着实是把九艳震惊了。
平常麻将三缺一,这桌子是九缺一。
还没多思考这东西怎么玩儿,沐玉的声音就引起了主意,“你怎么学的麻将?今天你别玩了。”
旁边的九月就一下子怼了过去,“学不学跟你有个蛋关系,要是嫁过去的是你你还敢这么说话?”
九艳不经意的看向白昙,结果对方正无所谓的陪着一个孩子玩耍。
不出几分钟全部落座,九艳跟杨慧桃看着朱忻那快掉下去的脸都快笑疯了,朱忻直盯盯的看向九月,“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麻将。”
九月轻哼一声,“我会的多了去了。”
杨慧桃往九艳旁边侧了下,“你会的姐会,你不会的姐还会。”
九艳一眼复杂的笑了,随后是被白昙打断的。
她坐在了两人的中间,正巧赶上两人凑得近说话,“你不爱我了吗?”
这句话不说没事,一说九艳心都光想碎,“爱你,当然爱你。”随后把对方往这边拉了拉,两人靠得很近。
白昙是故意的,这时候就算丢个脸撒个娇都能让别人看出来自己跟九艳有关系,她撒这个娇也是值了;其他人当然看出来了,但都没说;九艳当然也看出来了,索性直接顺着剧本走,哎呦自家小媳妇儿这么着也挺好的,太喜欢了,而且十分可爱。
打麻将聊天这习惯几人是改不了了。
杨慧桃开了个头,“有点儿腻了,小说什么时候才能降临到我身上啊。”
顾川似乎在认真的思考,“那就换,不能在一块儿就分手。”
沐玉稍微有些紧张,“别啊,万一还有转机呢。”
高逸正准备开口,旁边正拿着饼干的明月就开始咳嗽。
“自由跟爱……”
“咳咳咳咳……咳咳!”
这下高逸闭嘴了,九艳顺了个话头,“没法说知道吧,这东西挺意外的,不能看血统。”
竹子没在意,“也是,毕竟姐妹还有可能骂起来。”
刘烁叹了口气,“看你们这说的吧,爱情又不是必需品。”
几人几乎是在瞬间同时抬头看明月的脸色,包括旁边正在递饼干的白昙,结果刘烁只是轻轻敲了下桌子,一切照常。
杨慧桃是真的泄气,“白金鱼三个孩子都有对象,我……羡慕。”
顾川瞪了他一眼,“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整天忙得要死,要我建议还是别结婚,你看竹子现在忙成什么样子了,又带孩子又整天忙来忙去。”
盛夏稍微抬了抬眼,“忙啊忙啊,整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而且还得朝九晚五。”
九艳接了下句话,“白家这福气还真的要不起,白家这烂摊子收拾起来麻烦的要死,除了我家宝贝儿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九月:“小路这几天是不是找对象了?”
刘烁:“找了,一个有依存症的柯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见你分外眼红。”
杨慧桃:“哎呦喂,这场子有几个不花的,也就九月谈得多还干净,最后载到朱忻手里了。”
抬头,正巧看见明月瞪着他。
这麻将是玩不下去了。
几人换了真心话大冒险。
(麻将:朱忻输5000,高逸输20,杨慧桃输60,一共5080当作慈善捐过去。)
几人坐在地上,反正也不脏,九艳盘着腿,白昙想坐对方怀里,也成功了,撒个娇的功夫就赢了。
好巧不巧,第一轮就指到了九艳。
九艳开口道:“给前任打一个电话。”随后抬头望周围瞟了一眼,随后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十分抱歉,我前任已经死了,还是死到了床上。”
下一次轮到了朱忻,对方皱了皱眉,“跟对象的其中一个前任握手并讲为什么分手。”
……
几人相视一眼都默不作声。
九艳十分少见的趴到了白昙的颈窝。
白昙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九艳也在“九月前任”的列表中,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儿,已经分手了。
朱忻拿着一瓶白酒喝了下去,“我觉得我对象应该没多少前任,我喝。”
好巧不巧,下一个就转到了白昙身上,拿起一张牌,“说出你最讨厌的那个人。”
随后在心中认真想了一下,淡定的说出名字,“徐郁。但我不确定你们认不认识。”
………
这个名字出来的时候九艳的手都在颤抖,“他对你做了什么?”那语气仿佛在质问,已经很尽力的要求自己放宽心。
艹,放个屁宽心,他敢对白昙做什么事,她能去把这臭男人的脑袋掰了,成是找不到理由该怎么办。虽说东区不禁黄、赌、毒,但几大头子也无过于朱忻、徐郁,另一个不方便说。朱忻这人好歹心里不变态,单纯的挣恶心钱而已,但徐郁不同,拐卖、色/情、黄之类的这种事他是巨头,恶心至极。
白昙摇了摇头,“没有,他就想让我为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