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和人不一样，人没有【一定要做】这件事的需求，但妖不一样，妖本来就是动物，在特定的时期，还是会有些不一样的。”刘忠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比如说汪汪，这种成年了的狗妖，一般跟随着异性**而**，所以基本不用担心这些问题。”
“嗯，然后呢？”
我问道。
“急什么？我还没讲完。”刘忠继续给我讲道，“至于鹿妖嘛……每年固定秋季，八月到十月**。”
“就这样？”
“当然，也可以强行让妖怪进去**期，比如说丹药。”
说着，他拿出一个粉色的丹药。
“六欲迷仙丹？”
“对，皇宫里那么多的女妖怪，就是用这种丹药搞回来的。”
或许是他看到了我眼中的疑惑，说道:“这种丹药最开始做出来是用来防寒的，结果人们却发现了它还有另外一种用途……”
“借用这种丹药，喂给被抓来的妖怪，每天喂一粒，然后什么也不做，过几天妖怪就会忍不住了，然后乖乖的成为玩具，当然，对人也是差不多。”
我听得眉头直皱，感觉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方法……
有点畜生……
“别误会，我可从来没对汪汪这样干过。”刘忠连忙解释道，“我给汪汪主要是为了让她御寒，并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负责炼丹。”刘忠笑眯眯地说道，“这些都是我炼出来的。”
好吧……
我承认，他很厉害。
炼丹需要天分，我就没有这种天分。
“对了，你叫张角是吗？”他突然转移话题，问我道。
“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想问一下。”刘忠笑了一下，“这地方你们待不了多长时间了，最多一个月。”
“怎么了？”
“朝廷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推荐收拾收拾跑路。”他说道，“如果他们以为我死了的话，那个太监会派更多人来找那个鹿妖的。”
我沉默了一下，问道:“我等修道之人，不是应该济世救民、不牵扯凡尘俗世吗？为什么要为朝廷卖命？”
刘忠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么跟你说吧，彼其娘之，无食，与吾何干？”
你他妈的，老子饭都吃不上了，关我屁事？
确实有道理……
“而且这本质上，也是来除妖，不犯冲。”他说道，“至于给朝廷卖命嘛……道士也是人啊，总要有个七情六欲的，就算是和尚，肯定也有有异心的，没准哪天会有个和尚去当皇帝的呢。”
“但当了皇帝，不就不能修行了吗？”
“修道之人不可为君，否则一身法力全废，但是……都当皇帝了还修啥啊？”
我想了一下，也对，当了皇帝之后，一群人护着你，天生受上天庇护，除了那些凡夫俗子，无论妖、道、佛敢伤其者都不得好死，要想保留法力，顶多混个国师当当。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给朝廷当狗什么的，也不坏，至少能吃饱。”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那我们去哪？”
“不知道，但青州有好东西。”
刘忠从拿起腰间的葫芦，掰开上面的塞子喝了一大口，说道:“喝吗？”
说完，刘忠将葫芦扔给我。
“你都扔给我了。”我苦笑了一下，浅浅尝了一口，只觉得甘冽香醇。
“不错吧，这可是长安城里的好酒，虽然有点辣，但还带着点儿淡淡的清香。”
他笑呵呵的，似乎心情不错。
“嗯，是不错。”
我轻轻笑了一下，“青州有什么？”
“呵呵，你肯定想不到。”刘忠摆了摆手，说道，“有龙。”
“龙？”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
刘忠像是猜中了我这反应，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得瑟地说道:“那可是白龙，估计你都没见过。”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白露视角…
“有什么事？”
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张角，打扰我赖床，真是罪该万死！
“我现在……还能叫你白兄吗？”
我愣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不然你叫我什么？”
虽然很不情愿，但昨晚他都看过了……那就另说呗……
在继续隐藏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
至于名字这种事……
妖怪是不能被道士知道真名的……
“那我就继续叫你白兄了。”
张角笑了一下。
“就这些事吗？”我皱了皱眉，问道。
“还有……我们得收拾收拾走了。”
“走？去哪？”
“青州。”张角看着我，说着:“那里有龙，白龙。”
“那有什么好看——”
我呆住了，准确的说，是脑子一下子乱掉了。
龙？白龙？
我看了一眼屋子，然后又看了一眼张角。
“你什么时候知道霜儿是……龙的？”
“昨天……你出去打猎的时候。”张角说道，“不过我没告诉别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着牙说道。
“好。”
我抬起头来，拳头紧紧握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