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吃完中饭,就开始做治愈林苡月的计划。
现在是国庆的第三天,加上今天国庆还有5天,应该能治愈好她的病娇吧。
想到她之前的绝望经历,我自己都开始不相信。
首先,让她看书,再给她发个消息,催一下她。
我发给她:你这几天开始看书,把书名发给我,我们国庆第6天的时候约一下一起说说书的内容。
她看书后我们一起聊书时,我慢慢引导她走向正确的三观,这样就好了吧。
那还是不能做到国庆就把病娇治愈好吧,要是真这么容易治愈,那小说就不会有这么多小黑屋结局了。
聊书那天我还要和她好好说说在学校的事,把规则说一下,不然她在学校动不动就拿出刀就不好了。
我正想午睡,次和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会,要不要直接不理他,之后睡完觉再打回去呢?
我果断把手机声音调到最小,设了个半小时的闹钟,听不见电话吵人的铃声,直接睡去。
小小歌姬,还想阻止我睡觉。
睡了半小时,闹钟响了,我才擦着朦胧的眼给次和歌回了个消息:手机静音了,没接到电话。
会不会有些不好,我后知后觉。没事,这歌姬很多次也不接我电话,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我和次和歌,陈文飞会和后去到一家奶茶店,我才发现我早上已经喝过了,现在一点喝的欲望都没有。
他们点完奶茶,我说:“我就不喝了,我要减肥。”
我要是说因为喝过了他们又会乱猜,说我和林苡月是不是早上约过,还是撒个小谎吧。
我们在奶茶店坐着,我点开手机QQ与林苡月的聊天板,她回了我:好,我问了我同学,她说《人间失格》三观正,是太宰治写的。
《人间失格》?这玩意听着就不治愈吧,她同学是不是骗她的?
也不能只凭借名字就下定义,说不定就是绝望后治愈走向正常呢?
我回了她:好,你看吧,我也在手机上看。
应该有用吧。
我买了个柠檬水,次和歌和陈文飞突然停下刷手机,一脸坏笑看向我。
他们说:“那天那个女的,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这?还追问吗?要不要承认?
这不好吧,还是把我们的情侣关系当成秘密,等会告诉他们后他们见我一次就调侃一次,而且现在病娇还没治愈,现在承认不好。
我说:“你们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我小学同学。”
反正我和他们不是同一小学的,他们也不知道。
次和歌疑惑地说:“那为什么她一副和你很亲近的样子,还说暂时是普通朋友,怎么可能只是小学同学?”
他顿了顿,补充说:“难道她和你同一小学,现在又是同一高中的,然后你们就在旧情下成了?”
“怎么可能?她只是看你们是我朋友,调侃一下才说这些容易她误会的话的。”
“至于为什么那么亲近,只是她对谁都亲近,和谁都交集好。再加上她是我妈同事的女儿,所以才会像之前那样。”
我绞尽脑汁编谎话,如果她真和谁都交集好,也就不会有之前的绝望了吧,至少有很多朋友帮助她。
他们半信半疑,我给她又加了个buff,说:“我妈有时带我和她出去玩,那时她妈妈调侃我们的关系,说我们像男女朋友,那时小学不懂事,不知道。她现在知道了,所以她才像之前那样开玩笑说暂时是普通朋友。”
“但后来我们初中就见的少了,那天我匆匆离开就是因为觉得解释不清楚,而她后来找我说话就是叙叙旧而已。”
我说的自己都要相信,本来都以为解释不清了,结果我直接把我记忆中的各种人加在她身上。
比如我妈同事确实有个女儿小学时和我之前好像玩了一段时间,我都忘记玩了什么了,还有初中见的少是另外一个小学同学,还是男的。
至于见谁都亲近,都玩的好则是我初二见到的一个女生,我暑假滑滑板时遇见她和另外两个男的聊天,不知怎么我们就玩在一起了,可能是我那时很无聊吧,好像很自然地就交上朋友了。
暑假之后的时间我们天天晚上下来玩,开始还有那两个男的,其中有一个男的自称哲学博士,天天分享一些登gua郎的知识,让我幼小的心灵感到……呃?不屑!这也配当哲学大师?
我一个小学只看名著的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名著中太多“宝藏”了,可以说让我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和动作了。
暑假后期有一天那两个男生都没来了,我建议去找他们,那个女生摇摇头,说:“他们玩游戏去了,不用找他们,我们自己走走。”
和其他两个男生一起我还不会太尴尬,要我和女生单独一起散步,这要多尴尬,我当时想直接回家。
但我表示要回家时,她却以一种祈求般的目光看向我,语气一改之前的豪爽,变得有些柔弱地说:“你能,就和我走走,聊聊天吗?”
我不好推脱,就勉强答应了,我们走在路上,她低着头,抓着手机,好像压抑着什么。
当时我们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她叫我陪她在椅子上坐坐,和我说了说自己的朋友多,但全部都不理解她。
她当时的话具体内容我忘记了,但内容我还记得,她一边扣着手指,一边和我诉说她父母不理解她,她快要被这个家逼疯了。
她语气很强烈,我默默地听着,时不时顺着她的话安慰她。
她说完父母后沉默了一会,我问:“你为什么不和那两个男生说?”
她摇摇头,说:“他们也不会理我的,我了解他们,他们和我那些朋友一样,会把这个当成玩笑,不重视,还会见面就说一下,讨厌的要死。”
我当时还边听她诉苦,边看手表看时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在我眼中,和女生坐一起就是坐牢一样,尴尬,不太好,怕误会都环绕着我,我迫不及待想结束那次聊天。
当时的自己,肯定很讨厌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那两个男生没来时,她就还和我诉苦,我都这么不耐烦的表情了,肯定不是个合适的倾听者,她还和我聊。
之后开学,我就看到她说的朋友多是什么概念了。
她几乎和学校所有人都认识,到处打招呼,每次遇到她,她身边都有一堆女生,有时是一堆男生,她则是得心应手地和周围的人开玩笑。
一点也看不到她暑假时的难过和绝望,让我感觉之前的聊天是错觉。
想着之前的事,次和歌和陈文飞总算是相信我编的话了。
喝着柠檬水,我想到我还有她问我补习班的事没有解释,但他们好像已经忘记了。
这样就好,虽然再想一个谎话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