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双休!本来想和上周一样只更三章的,但因为受到了月票动力,这周四更,如果还有动力的话,我就再少玩点游戏,多更新。)
(月票和打赏都是动力哟!)
(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但是真的需要动力来超过打游戏的给我的吸引。)
什么叫不配正常地和我在一起?
还有什么叫给她一个理由?难道她想让我抛弃她,这样她就能黑化,采取一些措施吗?
然后达到不正常地和我一起的目的?
我想着,她继续激动地说:“我不想忍了,我本来就不值得成为正常人,又为什么要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想法呢?”
她眼中的黑暗把我吓得后退了半步,意识到做了什么后我立刻走前半步,不让她误会我是嫌弃她。
为什么她老是觉得自己不值得呢?一个年级第一,钢琴达到高考艺考标准的人,为什么语音显得这么自卑?
肯定是之前的绝望给她带来的自卑之感,可明明应该自卑的人是我才对。
我一点都比不上她,却还不能表示出自卑,怕她让我自己骄傲让我讨厌,而她却随便表示自己的自卑。
怎么这么嘲弄?
想着,她突然转过头,一声不吭地向家走去。
我也走到她身边,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牵上她的手。
她现在肯定被之前的绝望包围,还是给她提供我能提供的温暖吧。
至于被误会?我不安地看向四周,最终还是心一横,被看到就被看到吧,我不在乎,现在林苡月的感受为重。是失去生命可怕还是尴尬可怕?
感受到我的手,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却还是没转过身看我,还是默默地向家走去。
她的手就像大理石一样,白皙,冰冷又顺滑,在我的手中不止地颤抖着。
去她家的路上,我思考着林苡月今天的行为,最终归结到手机上,她几次情绪都是在看到手机后。
给她打电话的是谁?是她父母吗?不可能,她不是之前说过她父母都离开了吗,应该都不联系了,那会是谁?
看到电话后,就作为导火索点燃了林苡月的绝望?
感觉林苡月就像一捆火药,不对,不如说是充满可燃气体的房间,一点火星就会把她引爆。
而且不止我能引爆,之前她的绝望也能引爆,一不小心,我们就落入深渊。
但至少比小说中有些隐藏的病娇好,书中的那些病娇表面上和正常人无异,你根本没有治愈她们的机会,等到发现她们是病娇的时候就已经敲响了生命的倒计时。
我可不信我能有主角一样的运气死里逃生,虽然我已经逃过几次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她的小区门口,我突然意识到我牵着她的手走过了无数街道。
我恨不得找条裂缝钻进去。我刚刚是怎么敢牵上她的手的?她还穿着一中校服呢!
等会被熟人看到,我不敢继续想象。
手中的柔软突然消失,我看向林苡月,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小区。
她的眼中没有刚刚的黑暗,我目送着她单薄的身影远去,我也转身离开。
在我身后,林苡月突然回过头,跑向小区门口,找到了我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容。
“怎么可能让你看着我离开呢?”她喃喃着:“主动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过了半小时,天色已经变得昏暗,死一般的夜色弥漫着。
傍晚死水一般的寂静被“砰”的摔门声打破。
林苡月秀眉紧锁着,眼神充满着绝望,脸也因生气而添上了一抹红意
她拿起水杯,手颤抖着,只有半满的水杯的水翻腾着,一点点溅出。
听到什么声音,林苡月猛地把水杯放在桌上,玻璃制的水杯发出巨响,大块水洒在桌上。
她打开手机相册,病态的目光盯着我的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照的照片,又打开日记本,在那几面密密的我的名字缝隙中又添上我的名字。
写到那一面字与字间没有一点空隙,她紧锁着的眉才舒张,嘴角勾起病态的笑容。
整张纸乍一看是一片墨水,仔细看是密得让人发毛的名字,有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她将嘴凑向密密的字,伸出小巧柔软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脸上透露出不正常的绯红,眼中充满了占有欲。
她打开不知何时下载的某包轻小说,书架的书和我书架上一模一样。
她点开一本,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她不会把我当成所谓的病娇了吧?”林苡月突然不屑地笑了声,继续喃喃道:“不过好像也有几分相似。”
“她不会觉得能把我变成正常人吧?”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继续喃喃道:“我早就不是什么正常人了,之后也不会再是,我只是一只深渊下的虫子罢了。”
“我的心比你想象中的冰冷得多,黑暗的多,你不知道,多少次我都想直接划过你的脖颈,让鲜血来见证我们的爱情,在地下永远在一起。”
她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声音也变得激动:“在地下我怨气比你大,肯定比你强,我要把你拴在我身边,你一离开我我就废了你的一条腿,直到你只能在床上躺着。你也不用怕误会,在地下也没人敢误会。”
这份兴奋又忽的消失,像是冬日烧的正旺的炉火突然熄灭,她几乎是厌恶地说:“但终究没有什么地下地上,人死后就是未知。”
“如果只是之前的我,肯定觉得一起死亡很浪漫美好,给我的生命添上了最好的结局,但体验到现在的美好,我又怎么会舍得一起死亡?”
她看着我的名字出了神,喃喃道:“所以还是把死亡当成最后的选择吧。”
刚刚看到的情节突然出现在她脑中,她脸上多了丝淡淡的微笑,口中继续自言自语:“其实还是其它的选择的,书中还是又很多可以参考的东西的。”
她低下头,翻到日记本最新一面,写着些什么。
从她写着时脸上病态的潮红与她充满病态的目光就知道她写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现在就等一个理由。”林苡月心满意足地合上了日记本,看向手机的某包轻小说的病娇情节。
“还需要一些准备,附近有什么荒地吗?”
深夜中,少女幽幽地看着我的照片,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