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跟上她,怎么可能让她给我做早餐,我可不想再被下药,然后被捆住,等待死神的降临。
我刚走入厨房,就对上了她手中的寒光凛凛的菜刀。
我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估量着自己与房门的距离,规划着逃跑路线。
她冷冷地看着我,将手中的刀向上抬起一些,切肉的菜刀的震慑力不知比之前的美工刀多了多少倍,只需轻轻一滑我就一命呜呼。
“怎么不继续说话了呀?刚刚你不是很能说吗?”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刀在空中摆了摆,带动让我害怕的寒光的跳跃。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同时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后退了一步。
“一次次打断我说话,现在继续打断呀,没事,我会对你做什么的。”她妩媚地笑了笑,手却将刀往上一扬,刀的锋利的一面对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干笑着,脚又往后踏了一步,踩在厨房与客厅间的门槛上。
“走进一点,怎么,嫌弃我了,想要离开?”她甜美的笑容下像是藏着什么致命的危险,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身体传来一阵战栗。
“怎么可能嫌弃你。”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只是想出厨房,去,去上个厕所。”
她带着危险的笑容向我缓缓走来,我刚想后退,就听到她冰冷的声音“不许动,不然……”
她眸子带着刺骨的冷意,把另一只没拿刀的手向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我的腿顿时僵住了,像被灌了铅一样,只能看着她提着刀慢慢靠近。
不至于吧,不至于就这样死了吧,这不应该是个玩笑吗?
看到林苡月刚刚的行为,我就认定这只是一个只是一个玩笑,她既没有像之前一样情绪失控,也没有误会什么东西,只是气我打断了她说话。
可当我看到林苡月冰冷的目光,与那比美工刀不知大了多少倍,锋利不知多少倍的菜刀时,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但现在跑已经晚了,腿就像木头一样僵住,根本动不了。
我心中还抱着这样的幻想:她只是吓吓我,不会动手。
这份幻想在她停在我身边,举起刀时猛地破灭。我的腿一阵无力,我直接摊在了地上。
她俯视着我的窘境,笑了笑,不是之前病态的笑,是一种是一种很自然的轻笑,让我像失足落水的人抓住岸上人的手一样抓住了希望。
我松了口气,又看到她这份笑意变得冰冷,我像是看到岸上要拉我的人眼中的犹豫,心中的希望又化为一片死寂。
她看到我的恐惧,笑容又恢复了之前的自然,用穿着黑色过膝袜的腿轻轻地踢着我,说:“怎么不像刚刚一样呢?继续不让我说话,继续强势地把我的话打断?”
我把脚抬起,甩开拖鞋,在我的腿上轻踩着,一种奇妙的触觉传到神经,她手中菜刀的威胁好像消失了,我好像明白为什么那只猫被踢了一脚还想靠上去。
薄薄的黑丝难掩她小巧的脚的雪白胜雪,像暗处的珍珠,又像晶莹剔透的葡萄。足迹留下的地方痒痒的,像是被上等绵绸轻拂过。
我在想什么?我打断了奇奇怪怪的思绪,疑惑地看向林苡月,她不是刚刚还一连冷意,要杀我吗?怎么现在就做现在这个奇怪的事?
林苡月的脚在我的大腿上飞快地戳着,像是在弹钢琴,留下了舒服而又奇妙的触觉。
“舒服吗?”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又赶紧摇头,心中已是一片绝望:完蛋,又被误会了,我才不喜欢什么脚呢。
“那就说一下你刚刚的错误吧。”她把脚抬起,放在我重要的部位上,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寒冷。
我的身体一颤,她笑了笑,妩媚妖治的笑意让我不寒而栗。她小巧玲珑的脚像是一把花中的剑,剑锋虽让我身体一紧,但剑中的花香却让我有种沉醉的感觉。
等等!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
我的背后传来一阵凉意,这不是我看的病娇小说中的情节吗?一模一样,不止动作一样,就连穿着都一样。
难道她昨天看到了我的平板的内容?
不可能,这绝对是巧合。我回忆起她平静的目光,要是真发现了,她的目光绝不可能这么平静。
至于有没有可能是装的,从她几天的情绪失控可以看出,她一定不会隐藏清晰,怎么可能会特地装作没看到呢?
我松了口气,但随即看到她的玉足不断下降,就快要踩到那个糟糕的位置了,我的心一紧,赶紧说:“我错在打断你说话。”
她的脚在还有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停住了,悬在半空,丝袜下的玉足的神秘尽收眼底。
都这样了,还在关注什么?我想把视线挪开,却想被吸铁石紧紧吸引。
她把脚收回,穿上拖鞋,走到我的正前方,俯视着我。
我的视线顺在玉足往上,经过黑丝袜下朦胧的白皙玉腿,直到那个神秘的角落……才怪,直到jk短裙棕色褶皱。
向上的吸引力等于了重力,但因为惯性,我的视线还是继续匀速向上运动着,像是一个飞机,经过白色衣服化成的天空,看到两座高大耸立的高山,山的形状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让我感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高山挡住了前行的路,导致我不得不在山前逗留着,欣赏着山上的风景。
飞机好不容易越过高山,高山挡住了大部分山后的风景,只留下两口井,井口倒应着我倒在地上的身体,我对上了林苡月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的嘴被高山挡住,鼻子只露出上面一道痕迹,要知道,我是斜着向上看的,要是竖直向上看,估计风景都被山全部挡住。
她带着嘲弄的语气说:“好看吗?”
我刚想点头,却想到刚刚点头的尴尬,我下意识把点头的冲动化为了摇头,就对上林苡月冰冷的目光。
完蛋!我暗想着,就看见林苡月用菜刀的尖端戳了一下灶台,发出清脆的响声。
都忘了她手中还拿着刀。我感紧点头,说:“好看,好看。”
她的目光才缓和了一些,说:“那你还会不会打断我说话?”
我摇摇头,承诺到:“绝对不会。”
她笑了笑,可因高山掩盖,我看不到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只能看到她高挺的鼻尖向上动了动,好看的睫毛稍稍弯曲,隐隐想象到她甜美的笑容,给她添上“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