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冲击让我身体一僵,心中刚刚没缓和的燥热一下又涌出。
她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全身的傲人的曲线在冲撞下凸现得淋漓尽致。
不是吧?
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我尽力压抑着心中的燥热,祈求着她快点起身,我再去洗个冷水澡。
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抽噎着,头轻轻地晃动,醉人的清香从她颤抖的身体中传出,又不断挑逗着我的嗅觉。
忍住,忍住。
不对,不能只是压抑着燥热,天知道她要压多久。
我看着她在顺滑的黑发下微颤的头,把手从她的手臂下抽出,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上她的头。
软而滑的触感传来,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头颤抖地更厉害。
我的手摩擦着她滑嫩的黑发,感受着舒服胜过美玉的触觉,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不管你做了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不妥,什么叫不管你做了什么?要是之后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事呢?
我赶紧补充了一句:“至少这次是这样的。”
“应该没有下一次了吧?”我弱弱地问了一句。
她的头往两边用力晃了晃,意识着不会再有。
在感受到我理解她的意思后,她的头停止了剧烈晃动,也没了之前的轻颤,就像一只玩耍后变得乖巧的小猫,安静地埋在我的胸口上。
所以就停住了?不从我的身上下来?
感受着她胸前的山峰的沟壑,我心中的燥热越发难以压制,我只是个青春期的少年而已,哪有那些压枪技巧。
我只好轻轻地推了推她,说:“我可以起来一下吗?我要上厕所,真的快憋不住了。”
这还真是快憋不住了,也不算是撒谎。
她的头抬起来,一双水灵的眼睛不舍地看着我,用力地摇了摇头,下巴摩擦着我的胸口发痛。
“不要!”她又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还轻轻地晃了晃,有一种小猫撒娇的感觉。
不过我一点欣赏这种与平时不同的反差感的想法都没有,我心中只有一片焦急。
快下来呀!别不要不要的。
顾不上一切,我直接推开她,冲向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门口,感受着脚底的滑意,我立刻后悔忘记了让我绝望与给我希望的水,身体直接不稳。
好在我直接借着脚底的滑意,一个滑铲,滑倒了卫生间的拐角,然后直接刹不住车。
“砰!”我在紧急中直接用胳膊搭在墙上,才没撞到头,但胳膊的痛意还是让我轻叫出了声。
强忍着抱住吃痛的胳膊的想法,我看到刚刚林苡月尝试窒息的一桶水,直接将头埋了进去。
刺骨的冰冷从头蔓延到全身,驱逐出心中刚刚难以压制的燥热。
在身体中游离的冷意让我浑身发颤,但终于不用受到那折磨的燥热了。
要是刚刚压抑不住,我不敢想象那个尴尬的画面。
水中不知为何,有一种暗暗的香味,可能是刚刚林苡月也把头放进去了吧。
想到这有可能算是林苡月的洗澡水,心中又传来一阵燥热,但随即就被越发强烈的冷意浇灭。
耳边好像有什么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什么东西?
还没等我思考,什么柔软的东西就抓住我的脖颈,把我拉出水面。
脸上的水让我睁不开眼睛,着急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你没事吧?”
一阵柔软贴上我的脸,湿热带着点点香气的气息扑着我的鼻子。
我摇摇头,把手上的水摔干一点,擦掉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就对上林苡月近在咫尺的眼睛。
她担心地看着我,眼底藏着我没发现的深深的疑惑。
“我只是觉得太热了,就把头放入水桶中。”我解释地说。
她咬着朱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被她看得发毛,刚想把头转到一边,头就被她修长的手摆正。
她眸子紧紧地对着我,澄澈的眼中好像倒影出我的全部想法,我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人,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样?”保持了一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她终于开口,语气却是刺骨的寒意。
这,这要怎么说?
直接告诉她实情?
那我不直接社死,这种东西是能说的吗?
“我真的是认为天太热了。”我干笑着,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她的目光变得冰冷,眸子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让我不寒而栗。
我心虚地低下了头,软若无骨的手就托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抬起,逼着我面对她越加冰冷的目光。
她的脸靠近了一点,我的头下意识想往后靠,就被她捏着下巴往前拉到她脸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
我清楚地看见她楚楚动人的脸上的每一处绝美的细节,再加上她呼出的湿热气体不断撞击着我的脸,我刚刚平息的燥热又变得沸腾。
不是吧。
怎么又要这么折磨?
我的余光瞄到脚边的那桶水,恨不得直接再把头埋入。
我看着林苡月冰冷的目光,她眼中的些许病态慢慢地酝酿,逐渐显露出来。
眼前的脸与刚刚绝望中看到的越来越近的脸慢慢重合。
我心中的燥热一下消失,我眼前又出现刚刚的窒息,现实中的呼吸好像也停止了。
我几乎是恐惧地看着林苡月,语言也变得混乱,颤抖的声音说:“我快坚持不住了……别……我不要……我要呼吸……真的不行了……我想活着!”
最后一个话是被我喊出来的,脑中刚刚发不出声的幻境的绝望与现实的恐惧地呐喊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林苡月冰冷的目光变得呆滞,喃喃着我听不到的话:“是呀,我是怎么敢想象和他一起的幸福的呀?做了这样的事,也难怪他会想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自杀,我还生气地看着他,我又算什么呢?”
“所以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去想什么神圣的想法?我这样的人也不配有这样的神圣。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和他做那些男女之事?”
她眼中的黑暗又盛了几分,她懊恼地跺了跺脚,喃喃地说:“都是那个烦人的神圣,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想这些?还想着自己不能做那些事,我本来就不是好人,为什么要这样?”
她看着陷入窒息的回忆中的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刚自己咬得有些痛意的朱唇,眼中的欲望慢慢滋生。
“我为什么一定要配得上他?我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行了,不管用什么手段。”
怀着浓浓的病态,她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