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我,美丽的脸轻轻地颤抖着,说:“再见。”
什么?
我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刚刚不是还走过来,想要什么奖励吗?
我说:“那奖励呢?”
她转过头去,声音已经变得低得不可以清楚听见,像是掩藏着什么情绪。
“不用了。”
“那我走了喽。”疑惑着,我说。
她没有吭声,只是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的枯草。
我靠近她,说:“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你变了一个人?”
她低着头,声音含着哽咽:“没事,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所以你可以走吗?我会慢慢适应的。”
适应什么?我不理解,还有早上她说的神圣,为什么她今天说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语?
我站在她身边,看着她黑发下颤抖的头,不知怎么和她说。
如果问她适应什么,她又会解释不清,还有她为什么今天怎么奇怪?
我大脑有些混乱,今天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了,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她突然抬起头,不等我反应,直接抱住了我。
我一阵蒙圈,她像是嫌我比她高,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客厅沙发。
我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脑中像是过载了。
为什么她又这样?不是刚刚还催促着让我走吗?
她的行为直接把我的cpu给干烧了,让我没有做出反应,就被她推在沙发上。
一阵柔软的触感把我从迷惘中拉出,林苡月直接扑在我身上,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完美的曲线凸显在我的感觉中,上午的燥热又出现在我心中。
林苡月的脸在我脸上留下温热的触觉,什么凉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脸流落在我的脸上。
液体在脸上流淌的痒意混着身体的燥热,我想伸出手把脸上的林苡月的泪水擦掉,手臂却被她的身体紧紧地压住。
我把手臂往旁边挪着,想挣脱出手臂,身体间摩擦产生的有弹性的触感让我脸一红,不得不放弃挪动,任由她所为。
林苡月把头微微抬起,手撑在沙发上,炽热的目光对着我,说:“对不起。”
炽热的气息冲击着我的脸,混着淡淡的的香气挑逗着我的鼻尖。
怎么就对不起了?
我脑中的困惑更盛。
林苡月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眼中浮现出的丝丝病态逐渐凝聚。
她把放在沙发上的手松开,绝美的脸向我压来。
来不及反应,她的红唇就已贴上我的嘴,小兔子几乎同时探出。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
我呼吸又开始被压抑,心中那股绝望之感又涌上心中。
我一点享受的想法都没有,口中柔软带来的异样的舒服被铺天盖地的恐惧吞噬。
我拼命地挣扎,脸向周围使劲摆动着,手臂也不顾异样的触感,往上用力抬着。
感受着口中肆意妄为的兔子,我有种想直接咬上去的感觉,这样林苡月肯定会起身,让我正常呼吸。
我压抑住想用力咬向兔子的想法,只是拼命地晃着头。
手上的压力因我的挣扎猛地增大,脸上的压力也随之变大,像是被我的反抗激怒。
她的脸压着得我的脸发痛,阵阵摩擦让我更感觉到她脸的柔软光滑。
就当我以为早上的绝望要重现,心中一片死寂的时候,脸上的压力突然减小。
林苡月将头抬起,慢慢从我的身上离开,咬着嘴唇,愧疚地看着我。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嘴唇用力一抿,眼中还是深深的愧疚,美眸中好像还藏着一点深藏眼底的快感。
她朱唇轻启,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见我没说话,她眼神更加愧疚,好听的声音变得低弱:“对不起。”
说完,她小心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看着她,终于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从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我整理着语言,说:“没事,只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今天这么怪吗?”
被推倒虽然屈辱,但也还是小事,要是不把她今天的奇怪搞清楚,直觉告诉我以后会出大事。
她目光变得有些困惑,喃喃着什么,又说:“怪?你不应该怪我刚刚的事吗?”
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危险,幽幽地看着我,说:“你是听到了什么东西吗?”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身体也像遇到危险的猫一样,紧绷着身体,好像随时准备扑上来,目光也越来越幽冷。
“什么听到什么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觉得你今天的行为很怪,不只是刚刚,比如你早上下定决心要不玩游戏,还有你在我要走后说要奖励,然后又让我走,让我感觉你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林苡月看着我疑惑的目光,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刚刚紧绷的身体松懈开,嘴角也淡淡勾起,说:“你觉得怪的是这个呀,怎么,你不觉得这样好吗?”
她说完,手轻轻地拍了拍丰满的胸口,感受着起伏之感,有些后怕地低声喃喃着:“好险没听到,要是他真的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就只能……”
她看着正在说话的我,目光变得病态而黑暗。
“这怎么好了?感觉你就像在压抑这自己真实的想法,为什么要这样?”没注意到她朱唇的启合,我说。
我看向她,发现她呆呆地看着我,好像刚睡醒,整个人显得懵懵的。
只是这呆呆的目光让我有些不适,身体也不知为何泛起一阵凉意。
怎么她也发呆?被我之前传染了?
我又说了一遍:“我刚刚说你这样的奇怪不好,感觉就像压抑着你真实的想法,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
而且感觉这样压抑着会出大事,我心中默默的想着,她刚刚呆滞的目光中隐隐的危险之感更强化了我这种想法。
林苡月说:“你不喜欢吗?为什么?这不是按照你的心意吗?”
“什么叫按照我的心意?你做什么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就行了,不用刻意去压抑自己。”
她怎么就变了个人,之前不是还说什么强势的理由,有种病态的强势,或者说病态的支配欲,怎么现在就说什么按照我的心意?
林苡月说:“不行,如果按我的想法去的话,那份神圣就会被破坏,那……算了,很难解释,而且我做了早上的事……”
她看我的目光变得愧疚,声音也顿了顿,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说:“如果任由我的想法来,我这种人只会毁了我们的关系,我本来就什么美好都不能珍惜。”
她头低下,头前飘逸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说:“所以我还是赎罪一般地生活着,一切为了你好,什么自己的都不管,只要有你就好了。”
她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留下不知所措的我。
好不容易有些恢复的cpu又烧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