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拜师不跪？”
“............”
欸，好像是说的有点偏了。
“唔，算了算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注重这些东西的人。”
凛心言的瞳孔有些发散，过去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有些记忆像是零零碎碎的断片一般，她想要找回却又不知何从下手。
............
“呜呜，师师傅为什么修炼要有这么多的规矩哇，我们不修行了好不好。”白毛小狐狸泪眼朦胧，委屈的望着眼前一位看不清样貌，但能感觉到那窈窕的身姿绝是一位淑女佳人。
“别忘了当初与师师傅许下的诺言，如果你的觉悟只有这样的话，那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别忘了你的父母、家族、族群。”女子眼眸冷淡的望着可怜兮兮的白毛小狐狸，语气不带一丝情感，却依旧空尘绝耳动听。
“啊，我、我会努力修炼的一定会的，师傅师傅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呜呜...我、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再这样的，呜呜呜呜呜...心言，心言绝对会更加坚强的，呜呜师傅您真的不、不要再唔丢下我一个人了唔，呜呜呜...”小狐狸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更是有些苍白无力的感觉，眼角处虽然不断有泪珠滴落，但还是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唉，罢了罢了。”窈窕的身影抄起还在哽咽的小狐狸，有些无奈却又有些心疼，毕竟小狐狸的族群值得她尊重，也值得她为之血脉的传承延续下去。更何况是这么可爱的小狐狸呢，人心都是肉长的，有时候给个甜枣会比给个巴掌的效果更好，但必要的时候还是得抽一巴掌的，否则别人就会把你的同情、怜悯、善良道德绑架，一次又一次的卖惨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毕竟人不是机器，要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是不可能的，劳逸结合才能让效率最大化，所以比起“巴掌”“甜枣”更是教书育人中必不可少的关键，就在于我们是否能把握住“甜枣”的颗数了。
“呜呜，师师傅不会丢下心言了吗，心言，心言一定会做到更好更好的地步的，我一定会按师傅的规矩来的，呜...”
“欸？师师傅没有不要你啊，你可是师师傅最珍贵的枕...咳，财富了。师师傅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些道理罢了，规矩其实不只是一个约束，而是一个应该遵守的承诺。”
“那师师父还要心言是吗。”
“当然了，不是都说了你是师师傅最宝贵的财富了嘛。”
曜日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夕阳的红霞倒映在了小狐狸弯弯的，鲜艳的眸子里。
............
呐，你是第二个不会讨厌我的人了呢。
“阿哲，那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师徒了吧。”有点草率了吧，夜冥不禁汗颜。
“嗯......叫声师傅听总行了吧。”白毛狐狸挑了挑眉，似是心情很好。
“那...师傅？”
“嗯嗯。”
“我能出去了吗？”
“嗯~不能的捏。”
“。”
说实话，夜冥心态有些崩，跟你讲半天还是不让我走？
“接下来，我所说的，你绝暂时能透露半点给任何人，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来，好徒儿咱先立一个天道契约。”
白毛狐狸的指尖仿佛有着一种魔力的纹路在流转，身周的空间仿佛是在共鸣一般地震动，一个个看起来高深奥秘的符文围绕着中心的指尖而旋转。
等到符文消失，凛心言以指尖做笔，迅速的在眼前的空间挥笔，似是在玻璃上作画一般，很快便例出了一行行娟秀的字体。
大概内容差不对就是某某在此立下什么什么誓言，以天道为证的老套语言。
“好了，我的好徒儿~你在这和那写上名字和你觉得违背誓言的惩罚就好了。”
名字倒是好写，至于惩罚嘛，怪夜冥上辈子肚子里没什么莫水也是按照老套的路子，什么永堕修罗啊什么不如轮回的话啊唰唰往上写。
“你其实，可以不用发下这么毒的誓的，我就是让你做个保障没让你拿生命当赌注哇。”
“可是生命可贵，那诚实又不可贵？”
“可是不一样的...”
“毕竟我的生命早就不贵了。”
“唔...”
白毛狐狸有些置气的抖了抖几下耳朵，身后的尾巴摆动幅度也小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