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晴空万里,温柔的风拂过我的脸颊,玩弄着我的头发,青青小草摇曳着,在草从中开着几朵野花。前线传来低沉的轰隆声。
我们坐在长方形的木箱上。这些木箱是用来装炮弹的。炮弹用完后这些木箱被随意丢弃。然后被我们拿来当椅子使用。
芬他们找到个油桶盖,在盖上打牌。而我因为不会打牌,所以只是看着他们打。
在这期间加瓦特几乎把把都能拿到一手同花顺,这让三人的钱包苦不堪言。
……总感觉加瓦特好像使了诈啊,但又好像没有。可是为什么他总是能拿到好牌呢?搞不明白。
他们打不了不知多久的牌。简直要打到天荒地老。不过,当我准备去眯一会的时候,尤尼尔放下牌:“你们觉得这是对的吗?”
“什么对不对?”菲奥斯疑惑道。
“战争。我们打了一年的战争。元首说我们攻打共和国是为了莱茵的利益,但是共和国士兵保护他们的国家也是为了他们的利益。那这究竟谁对谁错?”
——我们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加瓦特说:“你忘了十年前的大崩溃了吗?都是因为共和国他们导致的。因为他们太自由了,想干嘛就干嘛。”
“可是——”
“好啦。你想当懦夫吗?”芬说。
“不,当然不想。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分辨。在我看来大崩溃的原因是那些该死的工厂主。他们宁愿烧掉所有东西,也不愿意给穷人。而且你看。那些士兵和我们一样,是普通人,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也不想这样。”
“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加瓦特和芬点点头。
“菲奥斯你呢?”尤尼尔问。
“在我看来你们不过是在谈论一些蠢问题。毕竟对不对不是我们说的算。”
“……那希尔德?”
“我们是士兵。士兵从不问问题。我们只负责服从。而且先想想怎么活下来吧。”我说。
丢下这句话。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