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渊像是松了口气般瘫倒在床，但脸上又分明带着股回味无穷的神情。
“还不可以休息哦，如我所料，如果是阿渊的话，应该还能继续。”
洛熙颜撩人的话语伴随着香风袭来，熏的他沉醉无比。
以前温补的药终于起作用了。
“不……不行了。”
“唉～～可阿渊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啊，它明明在说想要更多，更多啊。”
不再给司牧渊拒绝的机会，洛熙颜将一缕青丝别在了耳后，灵巧舌尖开始地不断地晃荡。
异样的舒适感让司牧渊舒两只宽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洛熙颜的头。
好一阵子过后。
“唔……唔……”
洛熙颜咽喉抽动，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美味。”
她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嘴角，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洛熙颜柔软的身段钻入司牧渊的怀中，但微抬的下身在半空摇摆不定，所以她又用手将位置摆正，总算是瞄准完毕，缓慢地没了下去，丝丝殷红染上被单。
“嗯～～”
若树梢枝头，黄鹂清脆的啼鸣，几分欢喜，几分幽怨，与几分难以克己。
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慢慢摆动。
听着悦耳的媚音，司牧渊忽然想到以前听闻过的一首词，只不过词句的顺序得调转下。
初为幽咽泉流冰下难，后为间关莺语花底滑。
一番激烈的颠鸾倒凤后，他突然发觉好似有某种东西从自己的体内被吸了出去，强烈疲惫感与虚弱感随之如潮水般蔓延在脑海。
“真的……不行了。”
洛熙颜依然没有理会他，反倒是从手指上的储物戒掏出一颗棕色丹药，放入嘴里，然后又热烈地吻上了去。
司牧渊感到一股炙热的药力从少女的口中被导入身体，最后汇聚在丹田处。
之后就是这种重复，尚可一战时，洛熙颜就奋力摆动腰肢，难以抗衡时，洛熙颜就接着给他喂药，一遍又一遍。
这一夜，就连司牧渊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与她双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第二天瘫软在床上，骨头都近乎快散架，难以动弹。
也是从此开始，洛熙颜变了，她不再对司牧渊展露笑容，始终将一副冰冷的表情挂在脸上，却在双修时笑得格外灿烂，并将他软禁在自己的房中，没日没夜地榨取。
不知为何，司牧渊总感觉，这才是洛熙颜摘下面具后最真实的模样。
一次软禁稍稍放松的期间，司牧渊百无聊赖地在仙门藏书阁闲逛，却偶然在一本有关修仙体质的典籍中发现了真相。
修仙界中存在着一种极其特殊的体质——聚灵仙体，对灵气有着极为异常的亲和力，出生之时便会被澎湃的灵气强行灌注，但大部分都会因幼年身体的脆弱而当场夭折，极少数活下来的，也会因经脉闭塞而无法修仙。
不过，换个思路想想，自己修不了仙，可以用来帮助别人修仙啊。
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可谓是极品鼎炉，不仅自己转化不了的灵力就会长久地蓄积在丹田，更别提与之双修者在双修时对灵气的吸收转化效率，能提高恐怖的上百甚至上千倍，因而，那些有记载的少数存活者，几乎都被人给强行双修，直至死亡。
几乎所有修仙者都认为，如果能解决经脉的闭塞问题，拥有聚灵仙体之人几乎必定至圣，但可惜的是，上万年来也未曾听闻哪一位修士研究出解决的良策。
看完着段描述的司牧渊，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会不会，他就是那书中千万个修仙之人才有可能出现一个的聚灵仙体者呢？
如果是的话，那么幼时的异象、经脉的堵塞、以及洛熙颜对他做的种种，似乎……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
“是这样吗？熙颜。”
一次对司牧渊而言不太愉悦的运动后，他对着旁边正在清洁身子的洛熙颜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是这样的哦，阿渊意想不到的聪明嘛。”
洛熙颜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可语气却充满嘲弄与有恃无恐，甚至轻轻鼓起了掌。
知道真相又如何？她根本不怕司牧渊敢拒绝反抗。
一介凡人罢了，要么心甘情愿地被她压榨，要么捆起来供她压榨，有她在，司牧渊就连寻死都难如登天。
“熙颜……你……可曾对我有半分真情实感？”
司牧渊的内心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果以往的保护、关心、溺爱都是是真的，真被她压榨到死又有何妨？至少，他短暂又平凡的生命中感受过那所谓的爱，为之扑火又有何妨？
“刚夸完你聪明，怎么就又变蠢了呢，阿渊？明知故问的问题。”
“告诉我……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
“啧！”
洛熙颜的俏脸流露出满满的厌恶同嫌弃，语气也逐渐冷淡。
“我是不会爱上一只可怜又可悲的小狗的，不听话的宠物我就更不喜欢了哦。”
“阿渊，知道的多了，只会徒增苦恼，活在美梦中快乐的死去，难道不好吗？”
奢望落空了啊……
司牧渊沉默地低下头。
半晌过后，他抬起了那张已然面如死灰的脸，嘴角用力支撑起一道悲惨的弧度。
“我明白了，熙颜。”
美妙的梦境，骨感的现实，他更想选择后者。
之后的日子，洛熙颜也懒得装了，玩得越来越花，越来越折磨他，她一看见心死的司牧渊就来气，毕竟享受不到自动的服务，就得麻烦她自己手动。
然后就是把他绑在床上，用鞭子抽打，用脚踩踏，愉悦地欣赏着司牧渊强忍痛楚的面孔。
那可不是调情，是真真实实地用上了灵气，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腿脚也尽挑些刁钻的地方踢踹，她是懂男人的痛点的，弄到快死了就喂上颗丹药，洛熙颜可舍不得这来之不易还对她大有裨益的玩具。
在折磨司牧渊一个月后，她才终于停手，但这可不是什么突然的良心发现，而是转手把他献给了自己的师尊——沐雨凛。
原来，洛熙颜也不过是个被师尊圈养的鼎炉，既然司牧渊弄脏了被精心饲养了多年的她，那沐雨凛就在他的身体上报复回来。
司牧渊也算是明白了洛熙颜那奇怪的花活是怎么养成的。
果然，只有变态才能教导出变态。
沐雨凛从不主动来要，对司牧渊也没什么过多繁杂的约束，但就一点，不准他喝水。
他是凡人之躯啊，不喝水可是会死的，对此，沐雨凛的回答是：渴了就自己奉上口舌来取。
沐雨凛还特别喜欢在他饮水时一脸鄙夷辱骂他是要不够的狗。
你以为我真想要！？
好几年过去，一次沐雨凛玩过火了，弄得司牧渊经脉寸断，再也无法用来双修了，她不愿花费巨大的代价给他重塑脉络，就又把他送给了自己的闺中蜜友——妖族公主，苏墨仟。
苏墨仟另辟蹊径，直接把他转化成了个不人不妖的丑陋兽人，她倒不在乎什么颜值，只要司牧渊的体魄够强悍够耐玩就行了。
一次苏墨仟与沐雨凛的相聚上，司牧渊从妖域被带回了乾化仙门，狐狸把他拉到了仙门镇压魔尊魔种的地方，一脸妩媚地说这么玩才刺激，而他抓住时机，趁她腿软之时，一把夺取了魔种，凭借魔尊残留的力量拼尽全力逃了出去。
换了个面孔，换了个身份，作为魔族的一员活了下去。
这样东躲西藏又不知过了多少年，当他成为真正的魔尊后，三女闻讯追杀而来，嘴上冠冕堂皇地说着除魔卫道，实际想着什么他一清二楚。
但那时的司牧渊已然至圣，不费吹灰之力便就灭杀了她们，可最终又落得个天道不容的悲惨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