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下了车候北的车,他收下了我的医治。
可谓皆大欢喜的结果……啊,不,我还收下了个帮忙做事的伙计——
姑且让他做些杂活吧,车候北坚持要帮我做些杂务,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对吧?
呃……绝对不是我本人过于咸鱼。
自古有句大实话说的好啊……叫什么:咸鱼翻身了还是一条咸鱼。
没错,我无敌所以我咸鱼(大雾)。咳咳……不对,说错了,应该是——
我无敌所以我能咸鱼。我自认为懒不是一种过错,而是生物发自内心的一种美德——
毕竟你在懒惰的时候是无比真实的自己嘛。这一点甚至是“勤劳”没法去比的。
就比如我,无论在原来的世界抑或是这个世界,要是叫我去做什么事情的话……即便最后会去做,但自己的心里总是忍不住要说几句。
就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开办客栈也是因为迫不得已而为之的……不努力修炼就没法子生存,这肯定不是我的问题。
反正到了现在,我终于能从无止尽的劳作中脱离出来了,云游四海的闲适终于轮到我来了。
不过,这里有没有诗人什么的……我倒是没怎么去注意这些,大概是没有的吧?
那么,我就是这里的第一个诗人!既然我会是第一个诗人,那这名称也给他改一下吧!
老是说什么家什么家的,唯独就是诗人没有“家”——
好像历史上的诗人还真的有很多人是没有家的?这个我管不着哩!
从今后起,有人问我家住何处,我就告诉他“四海”!
很合理的回答,非常合理,合理至极。
想到这里,我停止了脑中的想象。从车后拿过一张地图,我仔细的看了过去——
嗯?这里怎么有个叫“四海”的地方!
我好不容易豪气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棹!
“车候啊~你看我们现在是到哪里了。”我拿过地图凑到车候北的面前。
车候北控制着马车的方向,扭过头瞄了一眼地图。
“现在啊……算算时间,应该快到汾城了吧。”
汾城,地理位置在三个宗门的交界之处,是这三个宗门的必争之地。因此,在三方的制衡下,这座小城的经济、文化各方面都很优秀。
没办法,拿不下啊!三个宗门立在这儿,互相的实力都相差不多,属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都不敢有出界的行为。
我听着车候北的介绍,给这三个宗门的行为想了一个最贴切(自认为)的标签。
[你瞅啥?!——瞅你咋地!有本事打我!]
基本上每天都派探子去隔壁宗门打探消息,然后每天都是无功而返……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带回了隔壁宗门的趣事供本门弟子作为谈资。
所以这探子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叫做是“探子”?
难道把他们叫作“记者”不好吗?记者明明要更符合吧?
这样奇葩的宗门鼎立之势,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并不是说没有见过宗门鼎立的形势,实在是……这三个宗门的鼎立形势太离谱了。
按理来说,三个宗门互相牵制,不应该想尽办法将对方往死地坑吗?
偏偏这三个宗门没有这样做,而且还互有交往。
你说,敌对的三个宗门达成了交往,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咋感觉像是兄弟之间闹了矛盾的样子……都想着坑对方一把,但又不想闹得太僵。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搞不好这三个宗门就是分裂出来的。
就我感觉这个应该是正解了。
这三个到底是不是分裂来的与我无关,反正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诗人就够了。
诗仙?我虽然觉得自己的确算得上是一个“诗仙”,但这是古人的名号,我就不乱拿了。
为了让“诗人”的文化在这里流传开来,我任重而道远啊~
也许是因为这个汾城的条件很好,士兵没有收取过城费用,只是简单的搜查了一下有无违禁物品就放行了。
我粗略用神识扫过这座城,发现了不少第二阶的修行者,还有几个第三阶修行者。
这样的战力比起一些大宗重地也不妨多让了。
在这里说明一下,所谓第一、第二阶的完全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东西,真正的境界还是请向下看吧:
第一阶——凡、临凡、出凡、脱凡(皆三重)。
第二阶——入灵、炼灵、共感、出窍、凝穴(皆六重)。
在这第二阶与第三阶之间还有一个过渡境界:假眼。
第三阶的首个境界是:穴眼,每个境界都是九重。
这座城里境界最高的一个人是第三阶的“炼心”。锻心之后就是炼心。
第四等级和第五等级的区分其实不是很大。一个是叫“破心”,一个是叫“筑心”。
顾名思义,破心破心,讲究一个“破”字。一旦跨入了这个境界,那就需要在五天之内突破到“筑心”的境界,否则就是身死道消的结局。
因此,“破心”境界的修行者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之后就是第四阶了。
第四阶……已经能算是一方大佬了,开宗立派什么的,只要不脑子抽筋去招惹那些大能级别的存在就好了。
不禁想起当初的我,在刚突破第四阶的时候就膨胀起来,想要去找那个魔尊报一箭之仇。
我以为我突破了应该打得过那个所谓的魔尊了,哪料到我以为我在最顶层,其实魔尊她在大气层。
至于我为什么没死嘛……怎么说呢……就是那个……我为什么要跑到这里的那个原因!
对,没错!就是那个原因!
没被打死的我打死也不承认是吃软饭度过的第四阶——咦?好像已经说出来了?
咸鱼的我智商也开始莫名的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