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无相之雷就决定是你了。”李思语小声说了一句把雷元素灵放出去让它帮助李缘何,然后赶快跑远,生怕被战斗波及。
放出去的雷灵按照李思语的要求发出轰隆的响声朝着战局最边缘的一个正在释放术法的修士发动了攻击。
那名修士本来注意力全在李缘何身上根本没防备其他方向的危险,于是在听到动静后匆忙防备但还是受了伤。
在他被赶紧后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突然闯入战局的东西,那些人不得不分出人来对付雷灵。
而李缘何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见雷灵完全不攻击自己,便抓紧趁着着难得的空挡进行反攻为自己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然后吸收下方的能量。
“抓紧解决那个东西,她实力增长的太快了!”那些人中有个人高喊了一句。
然后一堆五颜六色的技能打在雷灵身上,片刻雷灵就消散掉了。
看着雷灵就这么没了,虽然李思语先前做过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心痛。
而在解决了雷灵后那些人便将攻势重新集结在了李缘何身上,刚才为了快速击杀雷灵消耗了他们不少力气,李缘何也看出来这一点。
她大吼一声,身上的血肉开始崩裂,接着破碎的血肉化作雾气缠绕在她的身边以某种不明原理的方式瞬间提高了她的战力。
爆发的力量瞬间击杀了离她最近的一个修士,然后一道血流扎进那人体内开始蚕食那人的血肉来为她恢复体力和增强战斗力。
在击杀了第一个人之后李缘何变得更加疯狂,在稍作修补直接她就把全部吸收的血肉都转化为战斗力,不光如此她甚至还在消耗自身的血肉。
在这种提升之下那些人中很快就出现了第二个死者,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剩下的人意识到了不妙,开始催动阵法把用来防御的部分全部拿来进攻李缘何。
但是这时李缘何从地底吸收血气也吸收完了,身后的红色老虎几乎凝聚成尸体,帮助她抵挡着阵法的伤害。
一时间整片天空都被红色笼罩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此时李缘何吸收了好几个高阶修士的血肉战斗力暴涨了好几个档次,剩下的人已经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这片红雾只是她为了更防止有人在阵法消失后凑过来看而故意散开的。
但是当那些人明白了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剩下的人在战力暴涨的李缘何面前几乎没有抵抗之力。
而随着死亡的人越来越多李缘何的战斗力也越来越强,到最后剩下的人连逃跑都逃不了了。
从李缘何杀掉第一个人开始到战斗结束红雾散去,整个过程不过十几分钟。
看见红雾散去一个血人回到地面,李思语收起防护重新走了回去。
当看见李缘何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此时的李缘何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好,整个人的皮肉好像融化了一般,勉强能看出人性来,内部的结构清晰可见,如果不是后面那个红色的虎影李思语都不敢确认这是李缘何。
常人变成这样早就死了,但李缘何的身体构造与平常人不一样,但此时也基本是靠着体内那颗带着红色的金丹维持着生命。
她回到地面后依然在发出刺耳的笑声,同时大量红雾从她体内散出。
李思语忐忑的站在原地想了一会,此时的李缘何显然不对劲,可能是精神状态出现问题了。
万一真的发疯了自己现在过去会不会被她顺手砍了?
经过了一番心里斗争李思语还是决定过去,毕竟瓶子送了,雷灵也没了现在退缩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她检查了一下,脚下神行万里鞋好好穿着,身上的衣服,防御力很强,九鬼符揣着,还有一只圣光甲虫随时都能放出去拖延时间。
做好准备后她慢慢走向了李缘何小心的喊了一声师姐。
听到师姐这两个字后,李缘何身上散发的红雾明显断了一瞬间,接着她缓缓转过身来用猩红的眼睛看着李思语,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静静的看了一眼之后李缘何用沙哑着的嗓子小声说道,“对哦,你是我师妹……”
然后她又念叨着一些什么,但是此时她的喉咙已经破损声音本就不清,她说话又小声李思语自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李思语刚想继续问她这个样子还能恢复得了吗时,李缘何就走向了那几具完好的尸体。
然后从她身上发散出来的红雾就裹住了那些人,然后一点点的转化他们的血肉来修补李缘何的伤势。
接着李缘何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片刻之后李缘何就已经完好如初,除了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碎布零星地挂在身上,看起来和光着没有什么区别。
李思语便找出来一件衣服递过去,李缘何没说什么接过来就穿在了身上。
李思语的衣服李缘何来穿稍微小了一点,但看起来并没有多么违和。
换上了衣服后李缘何依旧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作,过来一会她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收回了红色老虎。
“刚才那个雷电生物是你搞出来的?”
李思语点点头,“是我逃跑后遇到了一位朋友送的,还有那个瓶子也是。”
“那个老虎是什么?你是早知道这个才会来到这里的吗?”为了防止李缘何继续问下去她在回答完之后赶快岔开话题。
李缘何本身就没有想刨根问底的意思,而且这方面她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便如实回答道:“没错,这座猫猫头山下埋藏着一头上古妖虎,我偶然得到了这个消息才来到这里,也多亏了那些家伙设下的对魔气特攻的阵法我才能找到妖虎的埋葬地。”
一边说着李缘何一边收集那些人身上带着的东西。
这些人身上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打坏或者消耗掉了,李缘何捡了半天也没找到多少东西,但还是有收获的。
她从地里拔出一杆古铜色长枪耍了两下满意的点点头,“不枉我特意留手,这杆枪我眼馋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