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小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稍微能起来一下吗?]
[啊,勉强还行,是要帮这孩子止血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情侣吧?]
[是的没错。]
[那就没关系了,我扶你起来吧……哎哟,慢点。]
我在医生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过去,见到我的靠近,上身没有着衣的希尔娜面红耳赤、羞人答答地将头埋进地面。
[别……别看我啊,笨蛋。]
[别害羞,没穿衣服的希尔娜很有魅力哦。]
[真的吗?]
[假的。]
[呜……别在外人面前坏心眼啊。]
对不起,我实在是无法昧着良心说话,对这种没料的身材立帐篷的全该被抓起来——哦对,他们已经被抓起来了。
医生朝我笑了笑,看来我们直接的对话被他理解成了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然后他开始裁剪一件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囚服。
[我啊,其实在你女朋友被刺伤的时候就跑回去拿备用的囚服了,放心,已经洗干净了,充当绷带是没什么问题的。总共拿了两件,还有一件一会给她当换用的衣服。]
这样啊,难怪过来的时候那么喘,心里有些暖暖的。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女女女、女朋友?不是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女朋友”这三个字一下子触发了希尔娜的开关,她开始像条被抓上了岸的鱼一样疯狂扑腾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本来还想鞠个躬,但这试图水溅跃的小狐狸把氛围给完全带偏了。
要我说的话,我理解不了希尔娜的想法,我和她应该都知道只是假话,用来应付医生的而已,免得解释关系的麻烦。
为了以防万一,我眨了眨左眼,但希尔娜貌似不是太能get到我的想法。
[就、就算你这么对着我眉、眉目传情……]
眨眼睛给暗号看不懂,眉目传情这么复杂的词说得出来是吧,我真是服了这个小傻子了。
[哈哈哈,没事儿,我都懂,年轻人之间真好啊。]
医生的自我说服太给力了!
[嘛,希尔娜你先安静。]
[干、干嘛,你要干嘛?]
我决定能少说话少说话,趁医生的想法还没变,我拿过医生手上的囚服条。
[现在就开始吧,再拖下去有可能伤口会感染。]
[说的也是,按照我说的来。]
我听着医生的指示,捏着布条,将它塞进了希尔娜的正面。
与此同时,医生则是将一段布条塞进了希尔娜的腹部。
我们就这样边进行着手上的活,边聊起了天来。
[我不会多问的,但像你们这样彼此相信,互相扶持着的恋人,会进到这里面来,一定是有什么理由的吧。]
[哈哈,如您所见,但进都已经进来了,我们也不能给自己开脱了,只能继续在里面好好做人,争取早日出去了。]
[唉,这样的爱情也就称得上是矢志不渝了吧,想我年轻的时候,身边也有这样一个陪我看遍山河的人。]
[你……你们别自己突然动容就聊起来呀!我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没穿上衣的趴在这耶!!]
她这么一说确实,那就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回治疗吧。
由于她的胸部此时是贴着地面的,我必须要强硬地穿过那两团柔软才能把布条从另一边绕到背后来。
其实我是可以刻意避开中心部分的,最多只碰到一点点边缘部分。
但是一想到希尔娜如此没有防备的姿态,我还可以用治疗来当正当理由,我的手就无法控制地故意往脂肪最多的地方塞。
正当获取福利的感觉,无与伦比!
[等……等等呀!那边……别碰呀!]
明明被碰到了但是无奈被一大堆人看着,就只能暗戳戳地压低自己音量,又因为羞耻心而无法说出口到底被我碰到哪了的希尔娜真是太可爱了。
但是我全权当做没听见,没办法,救人要紧,我也不想的嘛。
希尔娜双手抓紧了被压在身下、自己被裁断的囚服的边角,香汗淋漓。
我这才刚把第一段囚服条给绕过她的正面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把这些布条给全部绕过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舔了舔嘴唇,心中的邪念压过了我的理智:啊,真想更多更多地欺负希尔娜。
身在医生旁边接受指导,上手实操的我脑海中突然如走马灯一样看到了许多我在帮病人做手术的虚假的记忆,我开始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医学工作者了!
[停一下,我说真的,拜托了,停一下!]
抱歉希尔娜,作为真正的医生。
我已经不会再停下来了!
这一手叫做,【流星穿刺】!
[都叫你……住手啦、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希尔娜用只有我和医生能听见的声音哀嚎着,再也受不了了的她一口咬进我的左臂。
[哼、哼、哼啊啊啊、哼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我的叫声像某个先辈,请不要在意,兽人种的虎牙实在是太尖锐了。
[别咬了别咬了,大姐,你看你的点数已经开始扣啦!]
我想把希尔娜给推开,但她的嘴就好像粘在了我的手臂上一样,要是强硬地把她分开,我可能手上的肉就要进她肚子了。
[你的动作得再轻柔一点,看病人这样子,她一定很痛吧?]
[啊,对不起,是我学疏才浅了,不过还好,已经绑完了。]
还好在医生那个角度看不见我干的花活……这波啊,这波叫艺高人胆大。
再后面就是让我在别看的情况下遮挡住希尔娜的后背,照做以后医生似乎在希尔娜的背后干了些什么的样子。
我大概维持了这个动作20秒。
[搞定了,血已经止住了,现在还疼得很厉害吗,小姑娘?]
经医生这么一说,希尔娜终于舍得松开了我的手,还好,那块肉没被她给咬下来,只是现在上面留下了一大排牙印和口水。
[诶?好神奇!已经没那么疼了,伤口那里的灼烧感也消失了!谢谢医生!]
希尔娜试着转了一下胳膊,刚才还无法动弹的胳膊现在居然能稍稍转几圈了。
见我们有些不解,医生凑近我的耳朵对我悄悄说道:
[我刚刚给她上了一点治疗魔法和一点局部麻醉的魔法。唉,要是没有脖子上的项圈就可以直接用治疗魔法来让她一次性痊愈了。]
那我肯定得装作不清楚这事。
[在监狱里居然还能使用魔法吗?您是怎么做到的。]
[嘘!别跟别人讲,我回头告诉你。这个魔法持续时间不长,今晚睡觉之前把她带到食堂,我再给她释放一次局部麻醉的魔法。]
我严肃地点了点头。
紧急处理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了,我把新的囚服套到了趴着的希尔娜身上,在尽量不碰到伤口的情况下又合理的揩了把油。
结果希尔娜才刚穿上衣服坐下来,就连忙捂着自己的胸部往后挪了七八个身位。
我说,希尔娜小姐,搞得我像个变态似的可不好哦,我真的不是坏人,我明明只是个救人心切的医生啊!
结果,我一下子扣了9点,希尔娜也因为咬了我而扣了3点。
我们的点数一下子就来到了90点和96点。
只是,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位感觉很有故事的医生,他的项圈那点数只剩下了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