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苍耳,想请你帮个忙。”
“我有什么理由帮你吗”
“你会的,等会,自己去警局可以吧,我在那里等你,那关系到你以后能否像这样安心的赏星”
“啧,威胁”忍冬鄙夷的看着天南星
“随你如何想,待会见”天南星得先回去准备些什么。
“哦对了,注意一下有没有人跟踪你,最近,可不太平”
闭馆的提示音响起,昭示着现在的时间。
忍冬想了会,发现没有不去的可能性,那便跟他玩玩。
一出馆,果然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贪欲。
“跟屁虫”忍冬打了辆车,往警局去。
天南星早在之前就通过员工通道离开天文馆,此刻的他,真在街对岸看着那个偷窥者,拿起胶卷相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游戏,该到boss面前了,希望你的绝望能让我兴奋。”
忍冬回到家中,父母都不知道跑哪去过结婚纪念日了,丢下女儿在家里发霉,还美名其曰自食其力。呵呵,忍冬打开冰箱,几天前买的食物已经吃完了,
“要出门买吗”忍冬只能将脱下的衣服又穿回去,从父母留下的生活费里拿些,穿上鞋,便下楼到超市去买些东西。
她回头看了眼房子,不安的转身,带上兜帽
走在路上,多日前感受到的贪欲目光依旧阴魂不散,好在路上行人多,动不了手
怕在超市里跟丢,那个人便在附近蹲守着
进了超市,再出来便是两大袋速冻食品,足够撑好几天不出门。
她低着头走在路上,身后的脚步也在慢慢靠近。
她丢下食物,狂奔着,身后的影子也跑动起来
她转头进入小巷,想甩开他,可每次他都能跟上她的脚步。不一会就气喘吁吁。
他从怀里掏出手术刀,那是他在一次手术中偷出来的,支撑他杀完三人的锋利武器。
他要用这把刀把忍冬的眼睛挖下来,让她死在她深爱的星空下,器官就挖去卖掉,反正冷库在附近,时间来得及。
前面的目标停下,他漏出嘲笑,嘲笑着她的无能,凭什么如此无能的人拥有那么多赞扬,自己却只能被他们压在脚下,自己明明也付出那么多努力。
前面几个人在他的威迫下对自己卑躬屈膝,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让他飘飘然,让他一次次犯下罪行满足他的疯狂。
他用左手握着手术刀,只要划一刀,那个人就会在他胯下求着他饶过她。自己就能再一次成为人上人
“可惜不能如你所愿”
“砰”强烈的光亮闪起,照的整个街道亮如白昼,照的他睁不开眼。
不妙,计划突变,他正转身想跑,一记直拳轰的他晕头转向,恶心的畜生没必要留情,指虎可不是吃醋的
手术刀飞到天南星脚下,被天南星踢到一边
“杀戮游戏完结了,寒水石”男扮女装的天南星如是说道
“上”随着领头的一声令下,墙上蹦下十来名行捕将其按在地上,还有几个趁乱补了“亿”脚
最终,满脸血肿,断了三根肋骨的寒水石坐在审讯椅上,由天南星来进行审问,
“没想到是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有问题”寒水石看着眼前的满脸嘲笑的天南星说到
“第一次在警局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我的演技没问题啊,毕竟都练过那么多次”
“但太过火了,虽然你的证词部分从微表情看来没有说谎”
“因为我本就没有撒谎”
“猜猜这是什么”天南星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一直高速公路摄影机拍到的照片,里面是寒水石开着车辆在天府高速行驶的画面
“呵呵,一张照片而已,而且我不都说过了,我是开车去大学的,有什么问题吗”
“29号因为邻近开学季,当天回家后便收拾行李,下午订了高铁票,到了学校后,看到那么多行捕来来往往,没想到……”寒水石的声音响起,那是他的口供,
“有什么问题吗,既然买了高铁票那怎么会有你在开高速的照片呢,后溪当时就在后车厢对吧”天南星歪着头疑惑到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死者会有那么多的死后擦蹭”
“我一直在疑惑为什么三起案件中第一起用右手,第二起用左手,第三起又用回右手,起初我以为有同伙,直到我看到你的手”
“你的手,是在杀害承泣时因为刺进身体时握不住导致手术刀往回缩的时候受伤的吧”
“你tm有什么证据,我都说了是因为手术事故”寒水石愤怒着
“那么是哪个医生给你主刀呢,”
“查一下哪天有场断指缝合手术就行,还是说,是你自己缝合上的”
寒水石握紧了拳头,又开始冒血了。
“呵呵,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杀了后溪的”寒水石不甘心,心中求生欲挣扎着不肯熄灭。
“后溪,是陪着你一起去隔壁市的吧,用你朋友的身份买的机票,然后前往你朋友家,在其家中残害”
“哦对了,你猜猜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审问你。”
“!”
“宾果,猜对了”
“赤芍现在,就在你朋友家里哦,而且,在你朋友家中可是发现大量的没有收拾干净的喷溅状血哦”
“不可能,我可是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被一步步逼近绝路的寒水石开始崩溃,
“而你的那个同伙,在捕快们夺门而入时,可是抱着个小姐呼呼大睡呢”
“没猜错的话,你下面有问题吧”天南星耻笑着,毕竟自己不是公安,审讯犯人那套在自己身上不管用
“那个畜生呢,最多有个共犯的罪,只要指定你是指使人,那他撑死管三四年,而你,有着三条人命和犯罪终止,你觉得会判几年?”
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不说也没关系,之后只要在车上找到后溪的皮肤组织或者在前两起案件中有你的血,到时候,你想反供都不可能”
“我……说”寒水石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绝望的气息溢于言表。
天南星欣赏着寒水石身上散发的绝望,那是足以让他颅内高潮的快乐之物,但再可口的食物,第一口下去,之后就索然无味,他懒的听他的忏悔
要忏悔,下地狱去吧。
天南星按停别在胸口的录音笔,每一次破案的过程,他都会录下来。
出了门,电话刚好想起来。
“喂,听得见吗,我们已经将那个同伙逮捕了,玛德,我们踹开门他都没醒,我一巴掌给呼过去,手都给我打肿了”
看来,可以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