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找我吗?!”
江西诚在后面看着白子寅,白子寅也听到了动静,转头一看是和江西成类似的一个小子,也和江西成一样,比普通人稍好的面貌。
“中午吃完饭开男生宿舍一趟,我告诉你一点事。”
“可以。”
江西成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让白子寅稍感意外,不过看将天鸣的眼色并没有什么不愿,这在排斥女生的学校那么的突兀,从刚刚到现在都只是幅不奈烦样子。
“那中午再见吧。”
结束了短暂的对话后,便各奔东西回到了白自己的班级。
——————————
在学生会办公室,晓天语坐在椅子上顶着云大空,沉默了片刻后晓天语向白子寅抛出了一个问题。
“说吧,为什么不能管这个女人,昨天晚上还劈学生会委员,希望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显然是许东莞把昨晚的事告诉晓天宇,但大至内容可能有假,但云大空劝说学生会委员放弃管女生,这可是一个大忌。
“有什么想说的,想好了再说,也不知道你想什么,要学生会不管那个女生,女人那么不靠谱也让你害怕。”
云大空思索了一下,喘了几口气后缓缓的吐出几个字。
“她很危险……”,但又顿了一下子,深吸一口气道“昨天我被白玲一耳光搧倒结束了对决,出现了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却散发出了……出了一个不危险但至命的感觉。”。
“那主要原因呢。”
晓天语再次提出了疑问,云大空开始慢慢回答,疣就怕学生会的在坐几人听不清楚。
“白玲给我一个刻有朱沙的木头牌子后我便在外头藏了起来,但白玲上上长出狐狸耳朵,身后长出……”
“长出十条尾巴对吧。”
许东莞在一旁插话道,云大空听了后点了点头晓天宇看云大空的反应后,基本上不是假的,他清楚云大空是说不了谎的,也不会说谎。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两人走后,晓天宇看着白子的简历,看来学校里来了一个能让云大空害怕的家伙,如果云大空所言并没有假,那就奈人寻味了。
————————“奇怪,怎么感被顶上了?!”
白子寅在走廊上到处转悠,虽然对学校算是比较熟了,但对于内部还一无所有,现在好好在学校转转,以后如果青面怪报告了什么杯消息,可以在第一时间赶到。
白子寅看了一下点,现在已经不早了,就按着记忆的路线回去,半道上见一个门没有关好,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一个人叫住了她。
“我让你关了吗,不知道关门的时候听一下有没有人。”
“你是徐有三吧。”
白子寅看到徐于川不假思索的叫出了名字,听到名字后徐于川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你昨天没有被割了是不是感觉自己很厉害啊。”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再不走就快要上课了。”
“你是看了我只有裤叉和胸带想跑是吧,但监控可都拍下来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比较喜欢昨天那个女的,还是生理上的喜欢。”
“生理上的喜欢?!”这直接让徐于川愣住了,女的对一个男的说生理上的喜欢倒是没什么意外,但是女的对一个女的说生理上的喜欢,这不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了吗。
“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是姬佬吧。”
“以普遍理性而论……是的。”
白子寅回答的十分干净利落,在尔虞我诈的会议上久经沙场的徐于川硬是没有听出一点假来,这差点让徐于川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那你来男校干什么。”
“因为没有学费。”
这次说的仍然没有半点假,徐于川也不想多说话了,直接给白子寅画了一个大饼“我看你能力出众,要不来我公司工作,工资会……”
“按照你的能力开,五险一金一个也不落下,这大饼我都吃腻了。”
白子寅实在是不想说太多废话,以她的倒霉性子,遇上的事太多了,见过的事也太多了,她可是亲眼见过那些被画大饼的,最后都成了什么样子,见白子寅远去的背影徐于川啧了一听。
“这看样子已经不止十八岁,倒像是知道自己该走什么样的路,知道该走哪条路的老大爷。”
说话间,于西安已经穿好了衣服,这时候莉娟已来到了身边,笑眯眯的给了白子寅的资料。
“小姐,这已经是全部资料了。”
“我知道了,那家伙顶撞了我已经有两回了,我记住她了。”
徐于州想了想白子寅说的话,倒有点像记忆里的女人,知道自己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能把一切做稳妥的人,白子寅真的很像那个女人。
————————
中午白子寅吃完饭后,便在因果境反复练习从灵组学来的东西,这是十尾因果消失前告诉白子寅的,片刻后出来感叹了一下
“三个月前只是C-萌新,结果被硬生生的逼成了半步入A。”
白子寅来到桌子前继续画符箓,别问为什么三天了还在画,主要是五百块的黄纸实在是太多了,不多整点保命的手段,怎么对得起特加厉斯那种级别的敌人呢。
看了眼时间,该到门口去等江西诚,毕竟是吉卦,可不能不那认真。
虽然回来的时候在因果境待了一个多时辰,但因果境的时间是可以由白子寅白子定议的,所以白子寅才刚回宿舍而已。
江西诚如期而至,白子寅从坐位上起来后直插主题,“说吧,你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么直白,还以为你会和漫画里的角色一样,问有什么异常然后再是什么难得的能力什么的。”
“漫画是漫画,别把现实和漫画做比较,看到什么东西直说。”
江西诚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白子寅已经进女生宿舍,刚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也就只能跟上白子寅。
“刚刚那个地方不方便说话,你现在可以好好说了。”白子寅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上去,江西诚虽然只有十八,但心性远趟一般人。
“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带着眼镜,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