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锦涵看着林悦。
很巧，他们来到京西二中后还是同学，因此可以凑在一起交谈。
她们走在归家的路上，俩人心情都不好。
“我去说明了，警官和我说没证据，而且途经地方监控也损坏了，但他一定会极力查明。”
“……你相信？”
“不怎么。”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林悦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是小悦嘛？”
“姐姐？”林悦微微一愣。
“你在哪里？”
“呃，我有点事要帮忙哦，可能没法回家了。”林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好，我知道了。”林悦回答道。
“你放心吧，没有骗你的，真的只是帮个忙。”林语说了最后一句就匆忙挂断了。
“好……”
林悦沉默了许久，看向一边的锦涵。
“……”
“我劝你不要冲动，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你对这件事情的详细信息一点也不清楚。”
“是啊，真无能。”林悦冷笑一声。
“……”锦涵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觉得林悦此时的情况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反而还会让她的心情更差。
因为事实如此。
她们就是什么都做不了。
“锦涵，我走了。”
“哦，哦……”锦涵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应到。
……
“好。”林悦脸色愈发冰冷，“我好久没感受过这种被人挑衅的感觉了。”
“我的一切我一定会牢牢抓在我的手里，包括姐姐。”
林悦的表情变得平静，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你们最好让姐姐没事。
这边正在怒火中烧，而另一边。
脖子上挂着项圈的林语看着练习发癫的白秋合，摇了摇头。
“你不行啊，太刻意了。”
“嘿嘿……我不懂这些来着。”白秋合抓了抓头发，脸上露出了有些为难的微笑。
突然，敲门的声音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白秋合高声说了一句：“进来吧。”
推开门，高跟鞋噔噔触地的声音愈来愈近了。
两人也准备好了挑战。
“总…您……在干什么？”
“新来的小姑娘挺对我胃口的，刚好我还缺一个助手，就带来培养了。”白秋合看着她，表情平淡地解释到。
“那您还给她……”
“你不也有喜欢用铁链锁人的坏习惯么？那你的意思是，只允许你可以，我就不许用我喜欢的方式来装饰我的人了？”白秋合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是语气中展现了一丝不悦。
“陈琪，与其纠结这些，倒不如说说有什么事来找我。”白秋合打算强制终止这个话题。
同时，她也伸出手摸了摸林语的头。
“你说是吗？小语。”
林语也是一副很舒服的样子，颇为配合地蹭了蹭她的手。
“真会演啊，这家伙。”
两人同时在心中腹诽对方。
不过表面上依旧是一副你依我侬的样子。
“是的，我是来向您汇报昨天药剂掺假问题的。”
“哦？说来听听吧。”白秋合起了兴趣，但又觉得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谁会闲着没事去做放假药这件事情？
“就是属于最高机密之一的1号药剂似乎出现了几瓶不合格的，我们工作人员替换掉了。但是清单上的那些已经接受过检验的都是有效的合格品，我怀疑我们中有一个叛徒。”苏琪认真分析道。
“哦…一号药剂啊……所以，一号药剂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此时白秋合已经大脑过载了。
自己幸幸苦苦换掉的试剂，被改了回来？那岂不是……
白秋合看向林语，心中突然大惊。
“我知道了，你们做的很好，我会打钱的。”
“谢谢您……所以，她真的是您的……助手？”苏琪不厌不烦地追问道。
白秋合点头。
“好的，我明白。”苏琪点头，转身离开了。
伴随着门合上的声音，林语的身体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而白秋合……
“姐姐，你刚才演的真不错，让我都觉得一阵恶寒！”林语哈好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这是能拿来夸的吗？”白秋合无奈地说。
林语嘿嘿一笑。
“林语，我现在有些话要和你说。”
白秋合严肃地看着她，眼中带着歉意。
林语微微一怔，白秋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么严肃？
“说吧，我在听。”
白秋合向四周看了看，随后注视着她的双眼，开口问道：
“如果你变成我这样，你能接受吗？”
林语的微笑散去，疑惑地盯着她。
“怎么了？难道说你给我的药？”林语如梦初醒，追问道：“所以那个药，就是你说的那个会变白毛的？”
白秋合点头。
“啊……这就有点惊喜了。”
“也没事吧？顶多也就是换一个比较稀奇的发色而已。”
“你真的这么觉得？”白秋合看着她。
“不…不然呢……？”林语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这种药剂，不仅仅改变的是你的发色，而且还会放大你作为动物最原始的动物性，同时在你身体产生生理现象的时候，你会进入一个特殊的时期的状态。”白秋合说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像动物一样，出现那个特殊的时间段。”
“……为什么？”
“因为它放大了人最原始的动物性，为了繁衍而产生的行为同行为给人类带来的愉悦感一同让人开始变得强欲。”白秋合看着她，“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她也吃过？
“所以，你也是被？”
“不是，我是被总项目人收养的。”白秋合摇头。
明白了一切。
林语开口问道：
“我什么时候会变成那样？”
“很快，应该三五天就可以了。”白秋合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会很痛。”
“行吧。”林语耸了耸肩，“毕竟这已经迟早要来的了，我想吃顿好的不过分吧？”
难得的笑容竟然浮现在她的脸颊上。
“啊，不过分。”白秋合有些苦涩地一笑。
面前的孩子，在试图自己宽慰自己，像个大人一样。
这些本不应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压力。
“而且变成姐姐这样也很漂亮不是吗？”林语的语气看上去轻松多了。
“漂亮……吗？”
抱歉，我总是让人遭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