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凭借这些话就能说服我,让我选择相信你所说的话吗?”
芙白现在的这份狼狈不堪的模样就是鹭琴一手造就的,出自她的手笔。
虽然手铐脚链这些道具是芙白自己准备的,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它们使用在自己的身上,事情怎么变成现在的这种状况了,这和她想象中的画面简直是天差地别。
芙白伸出手臂,将手腕上的手铐展示在鹭琴的眼前,鹭琴没有被她的话打动,她伸手拂过嘴唇,将纸蝴蝶用两根手指夹住,放到了窗台上。
“当然不会,只是前辈的答案我不在意,我并不打算强迫前辈做言行不一,因为那样勉强屈服毫无乐趣,也没有让前辈理解我的那份心思,不被理解也不重要,我呢,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才做这些的。”
鹭琴望向窗外,没有回过头看向芙白,她在等待着爱莉学姐的到来,准备在她没有察觉到暗中逼近的危险依然天真赶来的路上,出其不意地杀死爱莉。
就算是她,一旦放松警惕,也不可能躲过鹭琴精心策划地暗杀,而且她在路上给爱莉学姐留下了一个惊喜,相信爱莉学姐一定会满意的。
“鹭琴,为什么一定要保护我呢?任由我自生自灭不行吗?”
芙白手臂完全用不上力,挣脱不开,这手铐的质量未免太好了吧?脚链也是一样的牢固,锁在她雪白的脚踝上,皮肤被勒得红通通的,鲜艳的红滑落在地板上。
“为什么呢?这个答案前辈不妨自己去寻求真相吧,我可是很期待前辈到时候能够给我一个什么答复呢。”
鹭琴回过头来,她再次认真地注视着芙白的脸庞,想要将其牢牢地记住,她必须得走了,走出这个房子,因为爱莉已经来了。
“前辈,时间不多了,真是可惜啊,我本来以为还能够再和前辈相处更多的时间,没想到爱莉学姐来得这么快,我得去迎接她了。”
鹭琴把纸蝴蝶收在怀里,站了起来,她走到了芙白面前,半蹲着用手抚摸着芙白的脸庞,她的前辈,在退后,墙壁将她的退路封锁,无法离开这里。
裙摆下的白皙的肌肤,圆润的大腿上,有一道粉色的伤疤,芙白不知道鹭琴身上的这个伤疤从何而来,现在的她完全冷静不下来,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伤疤的存在。
鹭琴要去见爱莉前辈?不行,不能让鹭琴走出这个房子,不那样做的话前辈会像上一次那样死掉的,在她的怀里咽下最后的一口气,永远地闭上明媚的眼睛,不再醒来。
“不行不行,你不能出去!”
芙白挣扎着,想要抓住鹭琴的手或者脚,什么都行,只要能够让鹭琴留下来。
失败了,鹭琴没有犹豫从她眼前经过,手铐脚链的存在干扰了芙白的行动,让她根本无法离开她所在的区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鹭琴一步一步地走远,走出这个房子。
“前辈,不能这么任性,我必须得走了。爱莉与我之间,只有一个能活下去……”
鹭琴说出这句话,再次看向了芙白,随后走出了这个房子,她的前辈,会希望活下来的那个人是她吗?还是爱莉学姐更重要一点。
手与脚红通通的,疼痛伴随着血冒了出来,让她僵持在原地,抱着腿蜷缩在墙角,好恨无能为力的自己,抬头看向了窗口,房子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不得而知,前辈现在还好吗?
鹭琴离开已经过了好长时间,芙白听到房子外面有动静传来,此刻是有人过来了。到底是谁?是鹭琴?还是爱莉?或者两者都不是,是其他人。
“姐姐?你身上的这是……可恶,这到底是谁干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姐姐别害怕,我现在就来救你。”
芙兰的声音,她不是应该好好待在家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老家这里?对了,一定是在做梦,她一定是没有从中醒过来,不然怎么会出现错觉以为芙兰就在她的面前。
芙白胆战心惊地抬起头,不希望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芙兰,这种微薄的希望在看到芙兰的一瞬间破碎,芙兰看起来很生气,愤怒不已地跑来,她在看到芙白手上和脚踝上的手铐脚链时,内心有无名的怒火熊熊燃烧。
一种想要把如此对待姐姐的敌人碎尸万段,让它尝尝万箭穿心之痛的念头直窜到脑海,将她全部的理智点燃,消失。
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姐姐真是的,为什么执意要和鹭琴来这边,不然不会遇上这种可怕的事,鹭琴呢?她去哪里了?
把姐姐弄成这样的人是她吗?如果是,一定不能原谅,她必须做些什么,不能让姐姐的记忆中有如此黑暗的一面。
“小兰,你不是真的对吧?”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芙兰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芙兰是真的,因为,因为……可恶,鹭琴真是不可原谅,一定是她把芙兰叫过来的,和爱莉前辈一起。
“姐姐真是糊涂了,早就说过不要一个人回到老家这边了,你就是不听,现在遇到这种事,姐姐一定是非常害怕的吧。”
姐姐是太过害怕了吗?不愿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了,不能原谅,要知道把姐姐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姐姐会告诉她的,不能慌张,要保持镇定,姐姐还得要她来保护,没有比起她还有更能保护姐姐的人了,她不能着急,一定不能。
芙兰在房间的一角找到了藏匿的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姐姐手上脚上的禁锢,姐姐的手腕上红通通的,皮肤擦破一点,上面也有血冒出。
“你不应该是待在家里边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芙白看着自己的手和脚,久违的自由让她感到一阵安心,她也不得不相信芙兰真的不请自来,无视了她的嘱咐。
“因为我很担心姐姐,所以过来准备给姐姐你一个惊喜的,想不到姐姐真是吓我一大跳,鹭琴呢?她去哪里了?她怎么没有和姐姐在一起?不是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绝对要好好保护姐姐了吗,怎么把姐姐一个人留在这里?”
芙兰坚定不移地说道,她把从姐姐手上脚上取下来的手铐脚链狠狠扔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询问芙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