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在干什么，这节可是重点的数学复习课，你怎么把手放下面裤裆附近去了。”
“我只是大腿痒了，思想不要那么龌龊好吧。”老黄白了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张念九一眼。
张念九和老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窗外炽热的骄阳仿佛要将地面烤化，热浪扑打在玻璃窗。
这是今天下午课程的收尾之战，张念九看着黑板上数学老师画下的压轴题，感受到了降维打击的感觉。
这简直就是三体里乱杀的水滴，张念九的反应力一向优异，可是面对数学压轴题繁杂的计算，他也只能望洋兴叹。
所以，张念九在压轴题上一般都会直接写出正确的答题思路，但是没有计算结果的支撑，打分也只能是GG。
这也是楚芸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原因之一。
“张念九，你在干什么！”
讲台上的女人厉声喝道，她推了推黑框眼睛，平日里蕴含着秋水的桃花眼，此刻怒瞪着台下的张念九。
张念九条件反射般地站起。
楚芸从讲台上走下，她走进张念九的时候，眉目间似乎带着些犹豫，最后只是敲着张念九的桌子让其放学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放学的铃声敲起，张念九习以为常的跟在楚芸的屁股后边，别班的小男生投来对自己羡慕的目光。
办公室里还是那么冷清，张念九摆出标准的认错姿势站在楚芸的旁边，按照流程，现在是挨骂时间！
“叫你好好听课，怎么上课老是分神？”
楚芸不知在想着什么，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小手紧握，放在小腹附近。
“数学的压轴题难度太大，刚才那节课大家差不多都在划水，嘛，也不差自己一个。”
“胡说！”楚芸扬眉立目，双手环胸，“你每次考试写在压轴题上的答案明明思路都那么清晰。”
“可是我计算不好。”
“那你是木头吗，踢一下动一下，你不会自己去学吗，总之，从这个星期开始，每周六你都得抽时间到老是那儿补习。”
“我……”张念九刚想开口。
“不许反驳！”楚芸嗔怒道。
楚芸好像下了莫大的决心，听到张念九似乎有反驳的意味，她面露恼怒。
张念九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楚芸姐。”
“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楚芸揉了揉太阳穴，刚才下完课便径直带着张念九回办公室的她没有去厕所洗手，指尖残留的红色粉笔灰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些
张念九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其擦掉，楚芸看到他亲密的动作，僵愣在了原地，犹如画花脸的小女孩。。
“你干什么？”楚芸故作镇定地说。
张念九不好意思地转头，伸出食指挠了挠脸，“没，老师，你手上还有些粉笔灰，刚才粘到脸上了，我刚才帮你擦掉啦。”
“去，老师都快三十了，才不是什么小女孩！”
楚芸终于绷不住了，伸出白净的指节给张念九的脑门来上了一记暴栗，随后给了他一小脚让其滚出办公室。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楚芸秀眉微拧，“或许张念九真的是心里的压力无法释放？”
......
......
舞蹈室是在艺术楼的二楼。
张念九看着眼前这座陌生的建筑，自己虽然已经快在学校里呆了三年，但是这个区域自己几乎没怎么来。
这一片是艺术生的领地。
话说，都已经下课快半个小时了，徐婉莹还在舞蹈室里边练舞吗？
张念九自己也不太确定，不过既然都答应了徐婉莹，那自己终归要去一趟舞蹈室里瞧瞧。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张念九朝舞蹈室一里看了眼，没有人，空荡荡的只有夕阳的余晖。
徐婉莹应该是走了？
张念九的心里那么想着，虽然她平日里确实很喜欢跳舞，但是终归也是高三的学生，高考的日子近在咫尺。
徐婉莹应该练个十分钟就回去了吧。
张念九正想转身走掉，舞蹈室二里却传来踢嗒的声响。
是徐婉莹，此刻她正踱着小步，跳着自己不知名的舞蹈，神色怏怏，发丝飞扬，阳光在她的发梢间跳荡。
张念九从没看过徐婉莹这副模样，庄严得好像法国十九世纪哥特圣堂下高声祈祷的绮年少女，前方是盛放着上千白烛的祭坛。
“呀，这位小哥哥就是你说的那个谁嘛？”
徐婉莹的身旁是一个鸢尾蓝发色的小姐姐，她盘着一个丸子头，笑意盈盈地看向门口的张念九。
“李微微，别朝着我的弟弟抛媚眼。”
徐婉盈停下舞蹈的动作，一下子就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她面露嫌恶，迈动黑色紧身裤修饰下的纤细美腿，挡在张念九与李微微之间。
转身，徐婉莹招呼着张念九走了过来，她跟老母鸡护犊子似的将其挡在后边，娇躯上的热气扑鼻而来。
是跟楚芸不一样的味道，楚老师的体香如同小巷中穿堂而过的晚风，而徐婉莹身上的味道更像是朝着太阳的金黄向日葵。
“张念九，把你那颗愚蠢的脑袋凑过来，不要被这女人的表象给欺骗，她在背地里就是个纯纯的绿茶。”
徐婉莹的樱桃小嘴凑在张念九的耳边窃窃私语，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边，带着些酥麻的感觉。
李微微似乎猜到了徐婉莹在说着自己的小话，她看了张念九一眼笑了笑，也不生气，继续练起了舞姿。
徐婉莹叮嘱张念九过后，便走回原位，看着身前的镜子继续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舞蹈。
张念九哪里懂得这是什么舞姿，只挨着在舞蹈室的后边，欣赏着两人的身材。
不得不说，李微微虽然面容不如徐婉莹精致，但面容姣好，玉腿丰腴腰间却没有赘肉，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妩媚的气息。
嗯....这蜜桃臀....真的好大，比徐婉莹还要圆润些。
“快过来，叫你过来可不是当变态的。”
徐婉莹从墙壁镜子中看到了张念九逐渐盯紧李微微的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这该死的蠢驴弟弟，自己难道还比不过李微微这个臭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