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在军事上更有经验一些，应该对你能有些帮助。”
回想起在家的时候杨瑞安对自己说的话，小御姐苦恼的挠了挠头。
道理她都懂，但是以萧颜的身份面对自己曾经的下属，真的很社死啊。
即使他们并不认识萧颜。
但这根本不影响自己提前用脚趾扣出两室一厅。
小御姐这一副样子引起了杨瑞安的疑惑，由于这会儿还在开车，他只是在倒车镜上看了看小御姐便轻声问道：“怎么了？”
“嗯？没事。”
摇了摇头，萧颜的声音很是清冷，看来是进入营业状态了。
毕竟有事还能怎么说？说自己以前是后座那俩人的上司吗？还是男上司。
而后座的梁石和沈封鸣则是对视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疑惑。
萧颜的照片前几天他们也看过，但是那是像素比较低的，两人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可是今天见到了真人之后，无数的疑惑便浮现了出来，这个女人...他们好像认识。
......
女人站在有些昏暗的走廊里，低头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
离上班还有些时间。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儿耽搁了太多真正有意义的事情了。
差不多也该去看看神谕的研究情况了。
想到神谕，女人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穿过长长的长廊，又走向了一个带有密码锁的电梯。
这是唯一一条能通往地下室的路。
“白泽姐！”
一声呼唤让她准备输入密码的左手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又在操作台上依次按下了19850508。
仅是第一次就唤出了密码正确的弹窗，但是这一幕却让她深深的蹙起了眉，语气里带着怒意的质问起了身边的少女，“我不是叫你们改密码了吗？叫你负责安保，你就是这样做的工作？”
“不是的白泽姐！这个密码我们并没有修改权限，想着事后和你报告来着。”
一旁的少女吓得连连解释了起了，那拼命摆手的样子，差点将鼻梁上的粗黑框眼镜都摇下来。
事发有因，白泽也不好再怪罪下去了，眉头倒是舒缓了不少，但是语气依旧带着严厉的质问道：“谁有这个电梯的权限？”
不就是个破电梯，权限还这般复杂。
“您...和您的养父。”
说话时少女还紧紧抓着白大褂的衣角，明显是在害怕白泽，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犹豫。
听到这个回答连白泽都愣了一下。
是了，这个研究所有不少年头了，当初第一次启动它还是养父和自己一起的。
记得当初自己还天真的认为研究出来的武器可以帮助养父。
可事实确是父女反目。
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踏出步伐走进了电梯，待感觉电梯动了起来，白泽才轻声呼唤了一声身后的少女：“小黎。”
“我在！”
黎明几乎是下意识的站直了身板，大声回应着。
黎明只是她的代号，至于真名，和白泽一样，成千上万的真名，有时候就连自己也快忘记了自己叫什么。
就连研究所关于黎明等人的资料里都是虚假信息，照片都作假的那种。
真正的资料也只有两个人有，并不在研究所内。
不过小黎似乎从神谕的第一次实验之后，就变得越发害怕自己了。
不过那只是一次失败的实验罢了，如果成功或许就不会引发这样的结果了。
低头看了看矮个子的黎明，白泽还是没问出关于你为什么这么害怕的问题，转而问起了神谕的近况，“还是没有研究进展吗？”
“也不能说一点都没有吧。”黎明推了推黑框眼镜，表情有些为难的诉说起了下文，“不过也只是关于脑电波输入以及输出的进展，至于截取和分析，还是一片迷雾。”
白泽渐渐打消了进入地下室的计划了，看着电梯运行跳动的楼层，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还能进行下一次实验吗？”
“是万万不可的！！目前对记忆的分析依旧只能依靠人脑，甚至还是无法控制输入量，可能会再次冲夸一个人的记忆！”
黎明几乎是喊出来的，她很害怕这种实验，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实验对象，更害怕白泽急着站上实验的舞台。
这个结果并没有出乎白泽的预料，毕竟如此逆天而行的科研，总会有坎坷。
对于黎明的害怕，她也能理解些许了。
不过自己就算再急于求成，也不会这样随意的开始下一段实验，如果真的到了不择手段的那一天，或许连自己都会害怕吧。
“那我就不去实验室了，他们或许比你更怕我。”久违的白泽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也只是苦笑罢了，就在黎明快要走出电梯的时候，白泽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实验对象最近心理表现如何？”
“似乎占主导权的是后输入的记忆，而被冲夸的记忆依旧可能处于混乱状态，至少我看到的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