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洛先生,您要的新货来了。”
兰德奈斯恭敬地说着,她抬头看着贵宾包间里,那个尊贵的、能带来利益的身影,将自己身后的女孩推到了前头。
“呦,不错,不错,灰色的头发,挺少见的。”
海洛说着,挪动着他那肥硕的身躯来到少女前面。
少女,不是不想回避,但,项圈像是有思想一般,但凡她有所动作,立刻会电她一下。
“不错,很不错。”
海洛说着,他似乎有些嫌弃少女没有反应,***********。
然后——“*!”
*************。
“是*吧?”
海洛问着。
“那当然,您可是贵客啊,我们用心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疾病,请放心享用吧。”
兰德奈斯用着恭维的话语说着,语气平淡像是那些街边商贩们向着顾客介绍着商品,脸上满是虔诚不像是虚假笑容。
“那,海洛先生请,合作的事,等您尽兴了再谈。”
“哈,那你们有的等了。”
“哈哈。”
兰德奈斯也笑着,退出房间,合上了大门。
“******。”
海洛说着,转过身,看着身旁的小姑娘。
“******,****。”
说着恶心的话语,海洛将那个女孩一把抓起。
“*******”
肥硕的海洛倒是不可思议地有这么大力量。
他做足了准备。
而手,已经先行了。
兴致十足。
听着……
啊,圣母玛利亚!
“你的叫声真好听,你的眼神……哈,*******。”
恶心的话语无论隔了多久,再次听到还是那样恶心。
海洛****,********着。
“哈,**。”
海洛嘀咕着,*******。
然后是*****,*****。
他******,*****,*****。
******,少女*******。
*******,******。
“哈,************。”
******,******,******,***。
*****,******。
“(汉语:)别……不要……”
“你在说什么鸟语啊。”
*****,**********,*******。
*************************。
******************。
。。。。。。
“呼,***。”
海洛说着,喘着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就是,太弱了,********。”
嘟囔着,海洛看了一眼身旁的几近昏厥的少女。
“哈,都这样,晚上或者明天,记得大胡子约尔可送了我好些宝贝呢。”
海洛随后从一旁的橱柜里取出一件华丽的丝绸浴袍。
披上后,他离开了房间。
穿过了一个走后,他来到了前台。
看着了拿着烟枪,抽着的兰德奈斯。
兰德奈斯看着来人后,将手别到一旁,表情瞬间恢复到以往待客时的那份热切。
她那样问道。
“哦,看来海洛先生玩累了?”
“不,哪会啊,别看我肚子上这么多赘肉、样子胖乎乎的,我可很能干的,哈哈哈。”
海洛笑着,接过兰德奈斯递来的册子,但他没有立刻翻开。
“八十八号、四十六号,五十七号,还有一百二十三号和一百二十四号,哈,那对姐妹花,把那些道具准备好,我打算换个花样。”
“没问题的。”
兰德奈斯答应着,将烟枪放下后,立刻转身去吩咐人去。
按照她对海洛的了解,他们卡梅尔酒庄这儿的生意合同很快就要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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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尔德,看到今天的报纸吗?革命、暴动,又发生了。”
在地下室的门前,两个黄袍之主的信徒交谈着。
其中一个叫维克托的,手上捏着报纸在斯尔德面前晃悠。
黄袍之主降临的仪式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像斯尔德和维克托他们这样的非核心但又不是边缘的成员,只能在外面看守着。
“……”
“说话啊。”
“仪式在进行中,做好自己的职责。”
“害,你别这样死板的,虽然我们已经损失了好些同僚,但就凭我爸说的那些内务部和骑士团的那群虫豸,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威胁到这里的。”
“……”
“说说你的看法吧,我们剑桥的博士。”
“人杀人。”
斯尔德沉默一会儿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沉默一会儿后,又说道:
“暴力只会催生暴力,阶级暴力用另一种暴力来摧毁是永无止境的……只有凌驾于一切势力、阶级、王权之上的力量才能阻止一切的纷争,届时,人类的未来才会更美好。就像是美洲——人类,给落后的印第安精灵带去了文明。”
“嗯,但只是相对而言的文明,那群西班牙人、扬基佬们跟英格兰人一样是野蛮的。”
维克托点着头,随手将手上的报纸扔到了一旁。
“人类,尤其是英格兰人,太过于自大和傲慢了,他们自诩文明,却依旧还是野蛮,不论是在乌干达的屠杀,还是对东方的掠夺。”
“吾主黄袍之主的降临,将会洗涤世人拙劣之灵魂。”
斯尔德念叨着《黄袍之主》的诗句,表情严肃而神情。
“……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尖叫声。”
“……是他们找上门了吗?”
“不,你傻了吗,声音在身后传来的。”
说着,斯尔德转过身,维克托也一样。
声音从那些被繁多魔法刻纹覆盖的门板后传来的。
“这不是仪式该有的声音。”
斯尔德嘀咕着,看了一眼身旁的维克托。
“……你怎么看……”
“……不知道。”
维克托摇着头。
“我没有权利去知道……你……”
“也一样。”
“……”
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似乎有什么破坏了房间里的魔法回路,亦或是什么巨大的能量干扰,他们两听到了极其微弱的尖叫声从门的背后传来。
然后便是寂静。
“……”
“是成功了吗?”
维克托问着,他注意到门缝渗出了一丝浓稠的橙黄色的液体。
“……”
他们不应该主动进去,打搅仪式的,无论他们发现了多么不寻常的异常状况。
即使是骑士团的人冲进别墅,他们也只能拼命拖延。
“……等等吧,维克托,等等吧……”
于是乎,在焦急的等待后,当约定仪式结束的时间过了快一个多小时的时候。
维克托和斯尔德终于按奈不住,轻轻推开了封锁法术解除后的大门。
“请宽恕我们的……啊啊啊啊!!!”
他们致歉的话语还未说完,便是一阵的尖叫。
在幽静的密室里,伫立着一棵棵插着头颅、如脊椎一般的树干。
每棵上都有一只硕大的黄色眼睛。
瞪大着,注视着二人。
然后,在惨叫的同时,维克托和斯尔德同时也穿刺而过,也化为了树。
瞪大眼睛,凝视这里的死寂。
好像视界之外者借此窥探这个世界。
良久,这些眼睛闭上了。
只有死寂还在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