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今天早晨的新闻了吗?”
在将今天的货物送进仓库后,鲁德和斯那茨两人闲聊了起来。
“没有,怎么了啦,那个娘们死了?”
“呵,你说什么呀,你是不是不爱国?天佑我们的维多利亚女王万寿无疆。”
斯那茨说着,摆着夸张的动作,这让他手臂上的刺青纹身显得更加滑稽可笑。
到是鲁德对他的话很是不屑。
“呵,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在这儿,卡梅尔酒庄做的哪些事是遵守宪法的?赶紧说事。”
“十三州殖民地那儿事,芝加哥发生大火,大半个城市烧成了灰烬。”
“哦,这算什么有价值的新闻啊。”
鲁德说着给自己点了一只雪茄,从西班牙属古巴进口的高档货。
他每月黑活的工资都是用来三四只这样的雪茄,虽然奢侈而昂贵,但他能抽出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仿佛自己不在是安纳克里昂的这个地下妓.院里的卑微打手,而是游走在伦敦金融圈里的大银行家。
“难道你不担心我们这里也会起火吗?这个火是半个月前烧的,这个新闻还带了初步的定调——是木质房屋容易失火。”
“这不是废话吗。”
“所以芝加哥的市政计划在将来用混凝土钢筋代替木材。”
“哦,然后呢?”
“没了。”
“……那说这个干什么?”
“我们这儿也是以木头建筑为主。”
“所以?”
“你要是再抽烟,哪天把就把这儿点着了。”
“呵,我算是听明白了,你小子又变着法子训我啊!”
鲁德说着,对着斯那茨深深吐了一口烟气。
“咳咳咳……”
看着斯那茨,鲁德爽朗地笑了笑。
这算是他们这群被诅咒下地狱之人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吧。
“咚咚……那是什么声音。”
“估计又是那个小女表子,呵,这个挺还刚的。”
说着,鲁德拿下雪茄,轻轻按灭,抖掉灰烬,然后将剩下的半截收回到盒子了。
“走了,该干活了。”
。。。。。。
“……”
海洛,他那恶心的面孔就在身旁。
当艾维再次醒来后,他看到这个家伙就坐在自己身旁的床垫上。
他就披着一件蓝白色的天鹅绒睡袍,满是赘肉的胸口、褶皱在一起还油乎乎似的肚子、以及往下那在正经小说网站上不可描述的某个人体器官都几乎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艾维眼前。
那件睡袍并没有起到遮蔽的作用。
“小可爱醒啦?”
海洛说着,又是奸笑着,伸出他的肥硕手掌摸着艾维的灰色长发。
“哦~~,真是稀奇的发色,灰色的,看着偏黑有时看又发白……发质不太行,但手感却很好……呵呵。”
海洛摸着,感叹着,用着那些恶心的话语。
“……”
艾维只能躺在床上,浑身乏力、看着他的手在摸着自己的头发,很是恶心。
倘若,她脖颈上的项圈没了,她一定会给他一拳,然后跑去好好把海洛留着头发上的汗、油洗得干净。
‘哎……我为什么只想着洗头发,而不是逃走呢……这个女性身体影响了我的脑子……’
艾维还在想着,但海洛又继续着,他那令人犯恶心的事。
海洛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先是捏了捏艾维的小脸蛋。
在感慨几下后,他的手又继续往下捏捏下巴、划过脖颈,摸着平坦的**、然后又抚摸着白嫩的后背往下、往下,然后**********。
“皮肤真细嫩啊。”
海洛凑到艾维耳边说着,抬手拍了下她。
“啪!”
“……我**”
“说什么呢?小可爱?”
海洛听到了艾维说什么,但他没有听懂。
不过,他估摸着这不会是什么好的词汇。
“这可不乖哦~~~”
今天的海洛一直是用着这样的口吻,充满着油腻霸道总裁的韵味。
很多时刻,艾维仿佛感到张翰就在耳边,各种各样的狗血霸总在自己身上爬。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哦~~小可爱又来兴致了。”
海洛看着手*****,又看着*****的艾维。
说着,海洛又拿出了一只天使泪和一些蓝色小药丸。
今天的欢愉又开始了。
。。。。。。
“不准动!不准动!警察!警察!”
克里斯警官在可以下床后,就离开办理了出院手续,即使自己还在康复中,他依然扑到工作中,带队突击了黄袍邪教们的一个据点。
“报告长官!我们已经控制住局面了,对比前几次,这次轻松了不少。”
“嗯,我能感受,估计是那些政府内部的内鬼被清缴的缘故吧。”
克里斯抚摸着下巴,看着被警戒线来起来的楼房。
对伦敦北郊的约尔斯街的行动很是顺利,顺利到几乎没有任何意外,以往敌人那些快人一步的行动,今天倒是全没了,这甚至让克里斯顾虑了一会儿。
“嘿,你们出示证件,别进去……嘿……啊啊。”
不远处的大门口传来了骚乱,克里斯警官和他的助手望去,是教会的两个教士跟封锁线的警员起了冲突。
圣公宗的圣女被劫持了,初步断定是黄袍邪教搞的鬼,这几乎把把教会势力引了进来,跟那些武装教士,尤其是还兼职大魔法师的教士合作十分吃力。
他们,大多是固执又傲慢的老头,只信魔法鄙视科技。
看啊,那两个抬手放了麻痹咒就进去,全然没有任何联合行动的想法。
“请见谅,克里斯警官。”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克里斯转过去后,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他披着一身华丽的法袍。
克里斯认识他,他是海尔·诺尔斯·兰开斯特,兰开斯特家族的嫡系,皇家魔法院的最年轻院士。
“他们都是有证件的,但,哈,你也知道他们的性格。”
说着,兰开斯特耸耸肩膀。
“嗯。”
“所以请见谅,在全部逮捕那些家伙前,我们还是要一直合作的。”
兰开斯特诚恳地说着,他看着远去的教士背影,突然说道:
“大不列颠的教士和法师的制度有些落后了,评职称只看关系和资历,要不是我家族,我还不一定能当整个院士呢。”
。。。。。。
火光,透过被锁死的门缝照进了房间。
跟火光一起的,还有浓浓的带有毒气的黑烟。
“咳咳咳!”
艾维难受地咳嗽着。
她几乎要把指甲磨坏了也没法把脖子上的项圈,或是铁链拆了。
她就这样,被锁在这个被浓烟弥漫的房间里。
眼睛干涩着,忍受着肺部的剧痛与灼烧感。
“哈,至少,海洛那个***的不会再来,哈哈哈哈。”
艾维嘀咕着,情绪几近奔溃。
那几天来,她一直被海洛玩弄着,但,就在大前天,海洛突然病倒了,然后不多久死了。
尸体被就近焚烧了。
那真是个好消息。
但,听那些人说,海洛还像是因为梅毒而死的。
梅毒,梅毒!
他们把跟海洛接触的所有人都隔离了,也包括艾维。
只不过,他们没有给艾维移位置,就那么锁在海洛的豪华包间了。
他们像是要隔离观察。
艾维自然了解过这个臭名昭著的*病。
清楚那恐怖的致病性。
不过,比起自己染病,海洛死了,更值得开香槟。
然后,往后的几天,艾维时常听到尖叫声透过们,即使微弱,但艾维能勉强听的。
那些尖叫的人,好似也染病了。
接着,就到了今天。
烈火降临了这件地下妓.院。
熊熊的烈火好似要焚尽发生在这里的一切罪恶。
“呵呵呵……好难受啊……”
艾维低喘着,她越来越觉得胸口沉闷、难以呼吸。
“……要死了吗……”
艾维无力地依靠着床边的柜子,眼皮很是扛不住了。
然后,她一个无力瘫倒到那个红木地板上。
“……”
好似,在弥留之际,艾维看到在床底有一个针筒,里面似乎还有些清澈的液体。
“天使泪……”
哽咽着,艾维伸出一只手去够它。
‘还差点……还差点……’
艾维摸到了。
‘我为什么要拿它?’
‘呵,管他呢。’
艾维给自己打下了。
期望着在被浓烟熏死时,能快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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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无耻地断更一个月不到的样子。
马上要期末考试和四六级考试了。
暂时先停更一段时间。
真的不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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