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买书吗?也没见你要买神么,要买什么不买就赶人啦。”
“唉,买买买,你刚刚说的那个神么《金瓶梅》我就要那个吧。”秦萱卿两只手合十放在胸前,两只眼睛争得像铜铃般眼神里写满了天真,要是不认识她就真的信了,秦萱卿装作一副神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还别说还有模有样的。
“额,要不你换一本吧,你说的那本我们现在没货。”
“哦,这样啊那你可以给我说说讲了什么吗?”
“我没看过。”
“没看过就没看过那你为什么脸红啊?”秦萱卿凑上去,两个人就隔了一张纸的距离。
“是不是发烧了呀!”说着秦萱卿伸手去摸葛荀的额头,在于自己的作比较。
“你才发烧了。”说着葛荀拍掉秦萱卿的手。
“呀!你怎么可以对女孩子这么粗鲁,还说这么轻薄的话。”
葛荀一脸问好,瞧瞧这是人说的话?
“但如果是你话也不是不可以。”说着秦萱卿摆出一副你来吧,轻一点的姿势。
“要不要我帮你打120挂个脑科,不对我该打110这里有bt。”意识到秦萱卿在捉弄自己葛荀也不给面子。
“切真是没趣,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就不能配合一下。”秦萱卿双手叉腰腮帮子鼓气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配合一下?我要怎么配合,是不是边解裤腰带,然后做出一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样喊着美人我来啦?”葛荀面无表情的说出来
“呵呵,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这张脸好歹笑一笑嘛。”
“是不是只有在葛紫昱面前才会笑啊?”
“嘿嘿,满意了吧。”说着葛荀朝着秦萱卿咧着嘴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真敷衍。”秦萱卿不满道。
就这样一上午在两人的打闹中很快的过去了,期间葛荀拿起手机独自玩了一会儿没有搭理秦萱卿。
“小荀我好饿啊!我要吃饭。”
“小荀也是你能叫的?饿了自己回去吃,别赖在我这。”
“我不嘛,我想要你喂我,你喂我吃*我都觉得是香的。”
“真的?我给你就地取材。”看着秦萱卿不怀好意的笑容葛荀瞬间怂了。
“我觉得*不是你能吃的想都不要想。”好险差点就要和这个美好的世界说再见了。
“小荀我真的好饿,我想吃饭了。”话音刚落送外卖的小哥哥就驾着七彩祥云来了,确定无误后送到葛荀手里。
由于大过年的没几家饭馆还开着,葛荀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家,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顺带一提暖心的葛荀也给秦萱卿买了一份,之前玩手机就是看外卖去了。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给你点了个馄饨你将就吧。”
“哇!荀哥哥给我买的,你的女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吧,不像我只会心疼geigei。”
“快吃吧你,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说着把夹给秦萱卿一个馄饨。
“你在这儿吃我去外面吃。”
“为什么啊?”秦萱卿不解的问道。
“门窗都关着,空气流通不好吃完味贼大,我去外面吃味应该会小很多。”
“那为什么我不跟着你一起,外面不冷吗大小姐。”
“原来是这样,哇我哭死。”
“别,我害怕。”在葛荀离开后秦萱卿悄悄的捂着嘴巴笑了笑,很甜很甜。
“好啦,饭也吃了这下可以走了吗?”
“你就这么想要我走?好绝情啊。”秦萱卿擦掉了虚假的眼泪。
“又来,这招已经对我没用了,不管说什么你现在都必须走了,你一天很闲吗?赖在我这里干嘛啊?”葛荀罕见的语气中带了点抱怨和怒意。
“你厌烦我了,你有了解过我吗?”秦萱卿冷不伶仃的来了一句,一整天都嘻嘻哈哈的秦萱卿突然认真起来了这让葛荀有些猝不及防。
“加上这次我们一共见了有四次,这四次我应该都没有做出让你特别厌烦的举动把。”葛荀不说话。
“你的沉默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猜你对我的了解是从葛紫昱嘴里听说来到吧,她是不是让你离我远点。”葛荀依旧沉默。
“又是这样!他们就不能换个套路吗?”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那我问你,如果没有葛紫昱的那句话,你对我的感官怎么样。”秦萱卿的眼神十分认真她好像很在意这个答案。
“我觉得,你还不错,但是我还是相信姐姐的话。”
“为什么?”秦萱卿的眼神又亮变暗。
“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刚认识不久人的话深信不疑?”
“那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抱歉,我对你没有兴趣。”
“切,没意思,那你可以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我?我有什么可讲的。”葛荀反问道。
“我想听,你说了我就走立马就走。”
“真的?”
“真的,比针眼还真。”虽然秦萱卿早就知道,但是自己知道和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又不一样。
为了丢掉这块狗皮膏药,葛荀不得不开始讲述他离奇的一生。
你们都知道了我就直接快进到你们不知道的地方。
“姐姐,把我送到孤儿院后,给了他们一笔钱当做我的生活费,一开始都很顺利直到吴妈和新院长的到来一切都本末倒置了。”
“新院长来了过后,他把很多人都开除了换上了他的亲戚,或者是熟人之内的后来他知道了我的生事就知道我是头肥羊,身上有数不尽的油水。”
“每次姐姐来都会给我一笔钱,这些钱全都跑到了吴妈和其他人的手里。而葛璩叔叔也会给孤儿院一些钱这些钱成了院长的爱马仕,奔驰反正没有一分钱花在了我身上的。”
“再加上我小时候特别笨就成了他们欺负的对象,明明比不上他们可为什么待遇要比他们好上这么多倍,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他们认为一个傻小子不配拥有这些,所以在无数的大骂和欺辱中长大。”
“语言的暴力是最残忍的,因为语言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它可以反复撕开你的伤疤,让你反复回想起你可笑的模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得不爱笑,变得沉默寡言,有时候我也觉得他们说的挺对的像我这样连出生都低人一等的人纯在的价值又在哪儿?我也有想过自杀,可是当我站在河边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奋不顾身的人阻止我,这时候我才懂原来想要死亡,好像也会给别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