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和波波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她长着精灵的尖耳朵,与淡紫色的眼睛,手上还拿着一只镶着红宝石的烟锅
“二位不要担心,我知道你们身为穿越者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女人吸上一口烟,吐出烟圈后又说道“千年前也有出现过穿越者,他们打败了恶龙,拯救了这里”
林晨听到后点了点头,知道了穿越者在这个世界并不止一个的事实
波波问女人“你想我们做什么?”
女人笑了笑,说“不把名字奉上可是一种失利的行为哦,穿越者”
“叫我阿陈就行,他叫波波”林晨说,并把波波拉的离自己近一些
“我是奥佩斯娜,这里的镇主,二位来我的府邸看看如何?”女人说,并径直的走向马车坐了进去,完全没有给林晨他们拒绝的余地
“晨子,等会咋整啊”波波小声的向林晨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咱俩能咋整”林晨小声回波波,并走向了马车,波波看了看周围的守卫后,也跟了上来
坐进马车,闻到丝丝焚香,两人的心却仍然不敢放下,紧绷的神经好似随时都能崩断一般,即使周围的一排排中世纪建筑与房屋,两人也没有心情欣赏
“不要太过紧张,等到了我的府邸,你们想问什么我都会给二位解答”女人说话了,仍然带着妩媚与诱惑
林晨与波波不语,都在思考着什么,直到马车停下,两人走下了马车
府邸巨大,中间修建者一位老人的雕像,与女人有着一样的精灵耳朵,老人雕像的背后有一座四层的小楼,就是镇主的办事处
大理石的支撑柱象征着这里的富裕与权利,雕刻着的天使却不肯向下看一眼,林晨讨厌这种进官场的感觉,即使只是一个镇子的府邸,他也不想多待
“二位请跟我来”奥佩斯娜说,并掐灭了烟锅里的火
林晨二人跟进走入大厅,上楼,直到会见室
奥佩斯娜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带着诱惑的笑容看着两人,林晨看了看周围豪华的装饰后一把拉着波波坐了下来
“你能解答我们的问题了吧?”林晨问
“我就长话短说了吧”奥佩斯娜说“这个国家的历史又臭又长,我也很讨厌说起它的历史,我就把关于穿越者的事情告诉你们吧”
奥佩斯娜喝了口桌子上茶杯里的水又说“穿越者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即是拯救,也是毁灭,每次穿越者的降临,就注定代表着会有灾难发生,但又会有人出来拯救这里的一切”
“所以这里有魔王什么吗?”波波问,作为多年的日式RPG游戏爱好者,总是喜欢把穿越与打倒魔王恶龙之类的当做正常现象
“魔王?怎么可能,那都是远古时期的存在了。反而穿越者们,很有可能是你们所说的魔王”奥斯佩纳笑了,而对于林晨他们来说,还不回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穿越者不过是一群拥有异常强大力量的人罢了,而作为人就会有贪婪的一面”
“而穿越者的力量很强大,但他们的内心很难猜,善良、正义、责任,是穿越者,相对应的,邪恶、贪婪、欲望,些也是穿越者”
“人心就是最不可测的,没有人知道穿越过来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帝国如果遇到了穿越者,第一命令就是处死”
林晨听完咽了口口水,他知道这代表什么,一种恐惧出现在心里
“如果穿越来的人是正义感爆棚的呢?”波波问道
“谁知道呢,但是被穿越者重创的事情可是发生过,而且还是两次”奥佩斯娜说“毕竟这个世界可是出现过四次穿越者降临的”
波波还要张嘴问些什么,但被林晨拍了一下后,识趣的闭上了嘴
“你没有第一时间杀掉我们,相比是有什么事要让我们做吧?”林晨试探的问道
“嗯,你很聪明,那我就长话短说吧”奥佩斯林说“我让你们杀一个人”
林晨没有说话,思考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三个月后国王的儿子斯卡罗米会到附近的迪克拿市检查新兵的操练,你们的目标就是他”
“所以这里是边疆吗?”林晨问
“可以这么理解,这里是三不管地区,是这个城市最为阴暗的边疆,你们即使刺杀了王子,在逃走后也绝对可以不被发现的逃走”奥佩斯娜回答他
“那我们要怎么做?靠两个胖子?”林晨问
奥佩斯娜听完,将茶几上的水晶球拿出去递给林晨和波波
“把手放上去就可以觉醒你们的魔法了”
波波看了看水晶球后,毫不犹豫的将手放了上去,顿时水晶球的光芒大震,赤红色与金色充斥了放假,一股磅礴的压力降临到林晨的肩上
“火焰与雷霆,非常棒,简直是天生的魔法战士”奥佩斯娜评价道“接下来到你了”
林晨将手放了上去,但是水晶球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超,这是什么情况?”林晨看着黯淡无光的水晶球,一时陷入了CPU短路状态
“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一点魔法都没有的人身上……”奥佩斯娜的声音中有点颤抖,这种情况她完全没有想过,毕竟每位穿越者都带有强大的魔法
“有没有一种情况,我的力量它识别不出来呢?”林晨问道,因为他确实感觉到触摸水晶球后,自己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奥佩斯娜斩钉截铁的说“这种品质的水晶球,即使是非常微弱的魔法力量也能感知到,绝对不会有错的”
林晨收回手,握了握拳,猛的砸向大理石茶几,然而茶几一丝裂痕都没有出现,反而林晨的手被震的生疼
“我超,哥,别在这里发癫啊”波波说道,然后瞥了一眼奥佩斯娜一眼
奥佩斯娜仍然淡定的坐在那里,她现在已经确定了眼前的这位穿越者是没有魔法的事实
(其实林晨想试试自己是不是有魔法,只是水晶球感受不到,才砸茶几,并且脑内已经想好了“亮不了,那就别亮喽”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