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低垂,营造出朦胧的气氛。
极具古典韵味的房间散着淡淡的幽香,既温暖又温馨。
典朴的书桌落了层薄灰,似乎暗示着主人的离开。银纹镶金的落地镜安然摆放在角落,杂乱的书籍也一同堆放在其。
松散绵软的白床上安放着一枚大大的蛋,恬静的样子就好似缺少灵性的死物般。
可也就在此时,恬静的蛋犹如被注入灵魂般轻轻晃动。
紫黑交错的魔纹悄然浮现在蛋身周围,一丝不易察觉的纹裂自蛋身蔓延开,散发着幽彩的魔纹也瞬间支离破碎化作尘埃般消逝。
......
醒来之时,墨氿惊奇的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
漆黑的环境内温热带着些粘稠的液体将下半身完全浸没,这使得他每次翻身时都会不小心呛入这种黏糊无味的液体。
终于,在经过他本人的不懈努力下,漆黑狭小的空间被扒拉开一个口子。
微微探出头,墨氿警惕的打量着周边陌生的环境,淡淡幽香弥漫,古典的韵味扑面而来。
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白床,而自己似乎...处在一个宛如容器的蛋里?对,蛋里。
还未等墨氿搞清楚状况,令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除了名字与基础的常识外,自己全然回忆不起任何曾经的事,就像一张纯白无瑕的白纸般没有增添任何色彩。
回忆无果,墨氿只能将这件事暂时抛掷脑后,内心不断安慰自己,躁动的心也逐渐平复下来。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爬出束缚的墨氿不经意间发现自己眸间荡着几缕发丝,自己的头发有那么长么?
而且,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幼小了?
疑惑中,墨氿垂下视线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柔白的酥胸微微隆起,白嫩的小手向下探去,冰软滑腻的触感夹带着一丝酥麻传来。
墨氿神色一滞,咽了口唾沫。
这是什么东西?不会...吧?
诧异的目光向下看去...
“...握草?!”
稚嫩柔软的声音响起,如同馒头般的粉嫩沟壑浮现在眼前,似乎轻吮一口饱满的汁液便会流淌而出...
开玩笑呢?睡觉醒来记忆没了就算了,现在身体又是个什么情况?!印象中的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偏帅气的小伙子,而现在...陪伴多年的兄弟没了?!这搁谁谁绷得住啊?
压制着临近爆发的情绪,墨氿来到角落边的落地镜旁,她必须看看自己的身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女孩粉嫩轻薄的小嘴微张,婴儿般的肌肤白皙剔透,青涩的俏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嫣红,黑色绸缎般的发丝沾染着蛋液垂落在香肩,璀璨如星的深蓝色瞳眸犹如黑夜中绽放的矢车菊一般绚丽。
女孩仿佛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圣洁的身姿与那裸露的胴体足以激发任何雄性最深处的渴求与贪婪的欲望。
纵使眼前唾手可得的女孩是她自己,内心身为雄性的墨氿也不自然沉浸在其中。
突然,一个极其不成熟的想法油然而生。
但很快,这种想法便被墨氿扼杀在摇篮中,她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对自己下手?
但...只是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体应该不算变态吧?
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自己也不能便宜别人的想法,墨氿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罪恶的小手在墨氿的引导下缓缓朝着粉嫩的沟壑靠近。
“咿唔!”
和之前一样,冰软滑腻的触感夹带着一丝电流般的酥麻流遍全身,仅仅是一瞬间的快意就使得墨氿不免有些陶醉。
“变态!”
突如其来的娇呵声令那只淫~乱的小手明显有些慌乱。
“...蛤?!”
沉浸在探索未知领域而兴奋愉悦的墨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只见镜中的女孩一脸羞愤,晶莹的泪光夹杂着难以掩盖的厌恶盯着自己。
墨氿晃神一怔,眸光望去。
镜中的女孩亦是如此。
是...错觉吗?
咕~
肚子的抗议声打断了墨氿的注意力。
“......诶?”
饥饿感传来,张顾四周,墨氿将填饱肚子的希望寄托于这个看似奢华的寝室。
从床帘上随手拽下部分柔软的丝绸,将裸露的胴体稍稍进行包裹后,墨氿便开始了她那宛如盗贼般的搜刮模式。
转眼间,房间已然被弄得一塌糊涂,确认不可能存在食物的迹象后,墨氿有些失望,无耐只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推开门,眼前的一幕令墨氿傻眼了。
“呃...”
幽暗的巢穴,烛光轻轻摇曳。
究竟是哪个有大病的人才会在这种鬼地方安家啊?
半小时后...
一位披着纯白绸缎的女孩踉跄的走在古木参天的森林里。
饥饿侵蚀着她弱小的身体,迫于无奈女孩只得靠在一棵古树旁稍作休息。
然而好景不长,草丛传来骚动,立刻使女孩原本放松的心瞬间紧绷,警惕的目光死死盯着草丛。
下一刻,草丛中窜出两道的身影,那正是俩只体形偏瘦,身如矮人的哥布林。
其中一只哥布林的手中还握着石质短矛。
“!”
见势不妙,墨氿撒丫子开跑。
“咕瓦噜?!”×2
逃跑的动静立刻吸引了哥布林的注意。
霎时间,俩只哥布林呲牙咧嘴,凶神恶煞的朝墨氿追逐而去。
他们老早就闻到食物的香味了,好不容易遇到了自然没有放跑的道理,于是乎一场戏剧性的你追我赶上演了。
在树林一路逃窜的墨氿顾不得其他。
荆棘横生,藤蔓缠绕,不熟悉地形的墨氿吃了个哑巴亏。
柔弱的肌肤轻而易举被荆刺划破,温热湿稠的鲜血将纯白的绸缎染上殷红。
墨氿的脸色微微发白,顾不得处理伤口,只能祈祷不要感染。
身后宛如疯狗般的哥布林仍对她穷追不舍,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弱小的她完全没有与哥布林正面抗衡的资本,要是被抓住,按照哥布林的习性,雄性当食物杀掉,雌性...?!
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墨氿浑身哆。
不不不不不...
那种事情,千万不要!
兴许是老天爷的怜悯,身后的俩只哥布林驻足步伐,并没有再继续追击墨氿。
胸口不停的起伏,墨氿暗自庆幸。
再次确认哥布林并没有追逐自己,墨氿这才释如重负的松了口气,找了块隐蔽的草丛藏了起来。
掀开染红的绸缎,将柔白的肌肤露出。
墨氿咽了口唾沫,总归是自己的身体,希望不会留痕。
仔细检查起伤口,墨氿神色逐渐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