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白鹭,你就是为了这种目的才选择了这样的姿势吗?”
芭里雅丽芙一脸和(核)善的看着我,虽然嘴上那么说着但她的姿势却没有变。不过为什么芭里雅丽芙这样的美女笑起来的时候我咋就这么怕呢.....
“偶然!真的是偶然!我还年轻啊!还没傻到会这样作死的节奏啊!”
“恩...确实呢~不过,前提是你怎么证明呢?”
“老师你别这样看着我了行嘛,我怕QAQ”
几分钟前
“蛐蛐一个卑贱的人族,居然还敢挑战迪鲁,居然还谈什么特训?”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啊...
“喂喂,你这么说人家可是会哭的啊。那样就更凄惨了吧?”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次全学院都加入了一个赌局,没错就是赌我输还是输....设局的也不是个傻子,把我的赔率设到了1赔1万,迪鲁则是1赔2。又不是老子让你赌的你急个锤子。
“你们敢这么说的话就可以表明你俩已经准备好遗书了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贝露就直接上去把他们俩给轰飞了,结果差点砸到了正在进门的兀露露。本来我还想劝一下,毕竟我桌子坏了的话我爬哪啊.....不过没等我庆幸桌子保住了的时候俩人的书包不知道怎么的就朝我过来了,然后...我就被这差不多30来斤的书包压地上了....
“怎么了,你们又在造反吗?”
就这样刚上完班会出去的芭里雅丽芙就被吸引回来了。看见我被压在书包下也是第一时间的要过来扶我,于是在她蹲下的时候我也好巧不巧的抬起了头...然后,芭里雅丽芙那龙族特有的魅惑人的区域就这么映入眼帘。虽然知道不该去看,再怎么说她也是我老师,不过因为我现在的姿势是真动不了而且男人嘛,你懂的,看到了美好的东西都不愿意不去看..
所以就是这样了....
待芭里雅丽芙把我拎起来后,那俩个家伙就抢先把事情的原委(伪)告诉她了。
“原来如此..如果你们所言属实的话,那学生白鹭确实要因伤害同学而寄予惩罚......”
“才不是那样!”
还没等芭里雅丽芙说完兀露露就堵了回去。然后....
“兀露露大人?”
“有错的是他们俩个才对啊!”
“你们俩个,跟我走一趟。”
本来偷乐的俩人直接就傻了,没错我们几个也傻了。
“老师!小孩子的话也能信的吗?”
“当然了~兀露露大人的话就是世界的法则,内容上绝对不可能有错的。”
然后,这位班主任右手把我放了下来又一手一个的抓着那俩个家伙的后颈,没有一丝犹豫地拖着出去了。伴随着惨叫,三人渐渐出了教室。就当我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芭里雅丽芙突然又从门外冒出了个头。
“兀露露大人~非常感谢您的协助~ ”
接着,就又消失了,教室也回归了往日的寂静。
“老师,您真是太好了...”
“呀~身为龙族,这工作做的真是太完美了。”
“谢谢了兀露露,得救了啊。贝露你也是下次再收敛下吧,毕竟因为这点事再得个处分不值得。”
“好吧,下次我就直接灭口好了~”
“说起来有些事要和老哥说呢 ”
在特训休息的时候阿弥亚忽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句。
“呐~老哥你这次决斗的赌局知道了吗?”
“那个阿,知道了。现在倍律怎么样了?”
“emm....迪鲁现在好像是1赔0.8了,老哥你这赔率吓的惊人啊。而且因为赌局的非正常性,赌迪鲁的必须要赌一个老哥输的时间。”
“唉,兀露露都不知道还有这个赌局,学院里设赌局不不会被罚的吗?毕竟也是大笔的资金流动呢。”
“嘛嘛,身为学院长的托利亚酱自己都高高兴兴的下了注参加了这次赌局其他的还怕什么啊。”
“撒,我母亲下的谁。”
“老哥....”
感受着贝露的威压,阿弥亚小声的嘟囔到...
“真不愧是母亲,果然明事理。”
看样子学院长压我是挺让她高兴的,难道不是怕贝露知道她压了迪鲁而拿着镰刀过去砍了她吧.....
“那个学院长居然会下我...稀罕啊。”
“是啊,咱最喜欢毫无胜算的赌博了,目标不为一掠万金,今生今世枉为女人。.....她的原话。”
“那个赌博成瘾的...家伙。”
嘛,真没想到学院长那个酒鬼还有赌瘾,真是辛苦贝露了。
“阿弥亚你也参加了吧?”
“那还用问吗,机会难得啊。”
对着欧佩拉的提问,阿弥亚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赌迪鲁赢~”
“.....你可真有胆子啊,阿弥亚。”
“别怪人家啊,毕竟零花钱太紧张了。”
“不过要是我赢了就好玩了。”
“毕竟是超冷门中的超冷门嘛,要是赢了就一本万利了。”
“恩,主人要是有原来10分之1的实力也不会让那些小丑这么猖狂的。主人需要在下将武器给您取出来嘛?”
“哇啊~那可真是厉害。”
“36?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记得今天你有事要回去办啊。”
“在赌局的时候就到了,在下的事已经办完了,一个合格的女仆怎么能让主人多等呢。”
说着36就从裙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太刀...没错就是从裙子里面。一把标准的日式太刀,好像还是军用的那种。
“主人,您就用这个吧。毕竟您现在的实力也只能用这个了。”
我接过了还带着一丝体温的太刀,一只手不断的在上面摸索着,毕竟是军品,肯定比我这样的量产学院货好啊。不过刀镡那里的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是?”
“这是您从海军军校毕业时,受的尉官指挥刀。”
“果然是军用的啊。不过为什么在刀镡上会有字?”
“唉,兄长原来上过军校吗?”
兀露露打断了我的话,俩只眼睛闪亮亮地看着我手中的刀,大耳朵也噗扇噗扇的。
“这是军部当年刻下的阵亡证明....”
“阵亡?”
“这些事就回头在跟您说吧,您也别在问了,毕竟在下也不知道他们为啥要在刀镡那里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