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经过几个月的调查,对于那个少女一点线索都没有。”
听着随从的报告,呼飞特眉头紧缩,表情认真严肃,脑内的思维在不断运转。
现在他已知的消息能肯定的是,这个少女是凭空出现的,他不是没有想过,万一这个少女是从玩家的身份来的,但这样的可能性很低,因为他在负责这块区域玩家进来的领主,发布任务给玩家的都是由他的部门负责。
他管理这块区域已有数年,下属在跟他一起打拼的过程中捞得许多好处。尤其是他攻略下这块地盘的时候,他在此附近区域权利是相当之大,哪怕是这个帝国的国王来了,都无法撼动他。
“辛苦了,下去吧,现在的线索不足,还需要继续调查。”
“是。”随从立刻从房间退出。
要不把任务交给玩家去做?不行,我的管理员系统等级不够,要是被其他人查询了发布的任务可不好了。还有可能被其他人知道这个玩家系统的存在,然后被黑客进来,夺取管理权限。
呼飞特冷静思考着,他明白青楼毁掉这样的事情,看似很小,损失的经济也是跟挠痒痒一般,但是他是个警惕有野心的人,十几年的经营从没有过差错,在一时间突然犯病,这里面肯定不简单。
还有那玩家系统,他们这些管理员从来都是对于自己的领民们宣称他们召唤了来此异世界的勇士,会帮助他们过上新的福利生活。
事实也是如此,在玩家进入游戏的时候,他们真就把这个世界当做了一款游戏,为了他们勤勤恳恳做了打工仔。开辟新的荒地,扫除未知魔兽。这大部分开辟的事件都是由玩家干的,可谓是真香韭菜。
呼飞特不想事情,起身走出城堡办公室,往最底层的魔法禁锢监牢走去。
他来到头上断裂鹿角女人的面前。
还不等他开口,女人便道:“稀客啊,崽种,居然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想问吧。要杀就杀,别一副同情的样子把我锁在这里。”
“杀你?你觉得可能吗?对你身上动手动脚是损我的利益,曾经这块海冬地区的魔力都汇聚在你的身上,我要是杀了你,或者断你一个胳膊,这边的魔力都会减少一份。我会动你?”
呼飞特继续说着:“我也是有欲望的人,见到你我也很想爽爽,哪怕听说你曾经是个男人。这片仙域的女人都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我也想挨个玩个遍。电池总会把电量耗完,想要个无限能量的充电宝还是很难得的,比如你。”
“切。”女人咬牙道:“你们用千年前召唤外来灵魂的肮脏手段来攻打我们,可耻,是大丈夫就来堂堂正正,歪门邪道算什么好汉。”
“我不懂大丈夫什么的。不废话,说正事。你见过一个能帮人接触任何禁制的女孩。”
“不知道。”女人斜着眼一口咬定。
呼飞特站在原地静静的观察着女人,即便她被关在此已有多年,可那份坚毅的眼神始终都不带躲闪。过了几秒后,转头走出牢房,随后牢房又恢复一片寂静。
叶帝君是这个女人的名字,在呼飞特走后,他开始去思考刚刚他们短暂的对峙。
能接触任何禁制的女孩,还是我们阵营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难道是那老不死的长耳朵?难道说。。。。。。
现实世界,东海省欧越市,某缉毒大队处。
一群警察围坐在椭圆的会议桌前齐刷刷的看上一块电脑屏幕,听着一位年轻警察的汇报。年轻警察的报告严肃,说话声一字一顿,铿锵有力,说出来的话还带着些许怒火。
“最近经常发生一些被qj的案件,这些qj的案件经调查是由新来的货引起,据内线报告,这种新货类似于蓝精灵,不过像是蓝精灵的升级版,除了无色无喂,还无型,这点非常可怕。”
“这个案子的困难度一直在往上飙升,最近虽有查到暗网的交易网址,可是破解ip的位置始终都是一团乱码。”年轻警察指着屏幕道,“准确来说是一团符号,这符号破解多个月始终都没有线索。”
“虽然我们有抓到不少线人,毒贩子,但是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他们几乎都说不出毒品从哪里流出,但有一点肯定,这个毒品绝对来自我们国内,肯定有什么我们疏忽的线索。”
年轻警察报告完毕,只见坐在位置上大队长金宁言长叹一口气:“知道了,勤苦你小祁同志,最近被害家属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报告,被害家属那边关官司难度也在提升,由于被吸食方人员在饮毒后主动发生关系,导致加害方的判定迟迟难以落下。”祁天缓缓说道,紧接着继续道:“咳,此案我们拿不到毒品样本,对这东西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这种混合升级还能大批次流入的,绝对成本低廉。”
“大队长,能不能通知全国人员来调查种植地?如果这么多年始终都找不到种植地点?”祁天严肃的问道。
“这种事情早就已经去做了,犯罪人员非常狡猾,包括隐蔽战线的战友牺牲的实在太多。”同样做在桌上缉毒中队长景学兴帮金宁言回答祁天的问题。
金宁言继续说着:“这个案子已经很多年了,我们本省已经调动了大批的警力协助这起贩毒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尽快帮助了无数被害的家属,对那帮狗东西定罪,但是定罪的证据寻找艰难。”
他掏出烟点燃继续讲着:“敌人非常狡猾,我们好多派去的警员都纷纷失联,一人失联可能是我们警员犯错,但是四个五个接连失联,对方一定隐藏着某种手段。哎,这几年牺牲的人数是以往的一倍,我也想为了他们报仇啊。”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总之先从小地方抓起,你继续以你的方式跟踪线索,切记不到非不得已的时候再出手,想办法把大的调出来。”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