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他梦到了魔可可,魔可可穿着一件可爱的开胸毛衣,在他面前晃脑袋,然后双手抓住了他的手,双眼汪/洋的看着他。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魔可可拿起了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嘴巴,舔他的手指,不停的舔进来,舔进去,口水流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于望不知道魔可可为什么会这样,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
眨眼之间魔可可的眼神恢复了正常,撅起嘴巴看着他说道:“喂喂,你不喜欢这样么?”
“喜欢你哥大头鬼,你不是死了么?”于望说道。
魔可可有点生气的说道:“你难道希望我死了?”
于望说道:“这倒不是,我只是问问而已,你难道还活着?”
魔可可更加的生气了,满眼幽怨的看着他,不说话了,许久之后才说道:“你有没有想我?”
于望说道:“想!怎么会不想!天天想!”说着于望伸手捏了一捏魔可可的脸,发现触感挺好的。
一听于望这样说,魔可可瞬间高兴了,马上把头塞进了于望的胸膛,不停蹭。
“你有没有喜欢我?”
魔可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了一句话,把于望吓了一跳,可是接下来于望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这个梦到这里就停止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于望醒来,发现自己旁边睡的是艾小薇,而不是魔可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梦的原因,于望感觉自己时间错乱了,脑袋一阵疼痛,搞不清自己所在地方是地球还是圣剑,都有点以为是在地球了,还好他旁边有艾小薇做参考,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新的一天到来,于望送艾小薇出去做工,送完艾小薇之后害怕塔若冰来找自己,在镇子转了两圈,犹豫了很久这才回家。
于望已经对塔若冰过敏了,尼玛的,昨天都把他搞到萎了的地步了……
于望害怕塔若冰来找自己,事实上这一天塔若冰并没有来找他,不过在中午的时候,还是有人来找他了,而且还是很多个人。
“你好,我们是西山镇的镇守卫,为了调查点事情,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几个镇守卫突然的来到于望家,出现在于望的面前。
“要调查什么事情?”
走的时候于望问,但是镇守卫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去了你就知道了,使得于望在心里忐忑不已。
最近小镇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是客栈的那件事了……
着火的那天晚上,于望看到了那个掌柜和塔若冰站在一起,那个掌柜拿着一把带血的菜刀身上都是血,而客栈里的人据说都是被人杀死的,显然那件事就是那个掌柜和塔若冰干的,这些天镇上也一直在搜捕那个掌柜,大街上到处沾有画像。
可是为什么会来抓自己?
于望郁闷,虽然钱是他偷的……但是人可不关他的事。
难道说镇守那边抓住了那个掌柜,然后那个掌柜就说是因为他偷了钱这件事情才会发生的,所以才过来抓他?
那天晚上,塔若冰有说出过钱是于望偷的事情,虽然于望不知道塔若冰是怎么查出来的,但是塔若冰和那个掌柜是一伙,所以那个掌柜也是知道的。
如果说此时那个掌柜被抓,把偷钱的人说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于望在心里想到,如果他不是偷了钱,那个掌柜也不会被冤枉偷钱,被赶了出去,掌柜也不会入魔,客栈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
十几条人命,就这样被于望间接的害死了。
他,其实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
“叫什么名字?”镇守府大堂上,罗百问。
“于望。”于望低着头回答。
罗百说道:“你老实给我交代,你跟那女的是什么关系?她又是什么人!”
“额?”于望愕然的抬起头,于望以为罗百会问他偷钱的事,没想到竟然跑到另一边了。
……
关于昨晚的事情,罗百不想再谈,因为被/插了一剑的斯魔格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这是何等的耻辱啊,抓个人有那么难吗,如此重伤的都抓不到,全好的呢……
斯魔格这边没有线索,反正罗百昨夜和手下追了一夜硬是没有追到,这条线也就这样断了,于是罗百只能从另一个方面下手,试图找线索。
昨夜有一个女人逃走了,当时他派了几个人去追,他能再找的线索也就是在这个女人身上,抓到这个女人或许就能找到另外一个。
事实上他的那几个手下并没有追到塔若冰,一只庞大的狗跑起来的速度,给匹马也未必能追得到,那速度看着人就胆寒,他的那几个手下没追多久就没影了,只能盲目搜,直至今天早上在于望家门外发现了巨大的狗爪印。
于是在今天这个时候,于望被请到了镇守府。
于望说道:“你说的是那个穿着暴露的女色魔吗?”
“女色魔?”罗百皱眉。
“也就是那个穿着暴露的女的。”
“嗯。”罗百随便点了点头。
于望瞬间给罗百跪了起来,哭着说道:“大人啊!这真的一点都不关我的事啊!客栈的事情都是那个掌柜和那个女的做的,真的一点都不关我的事啊!”
罗百都问于望他和塔若冰是什么关系了,于望想一定是塔若冰这些天来他家多了,被镇守发现了,自己吓怕了,赶紧撇清关系,一股话全部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发现着火,就要去救火,结果碰见了那个女的和那个掌柜,那个掌柜拿着一把带血的菜刀身上都是血,他们本来是杀我的,结果那个女的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了我,要我和她做那种事情,就没有杀我……”
罗百真没有想到能问出那么多的事情,本以为能问出那个女的在哪里就行了,没想到都可以确定案件的杀人凶手了!问道:
“做什么事才没有杀你?”
“就是那种事啊大人!”于望脸红了起来,尼玛的,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好吧,不管了,活命要紧,活命要紧,于是把话说得更加明显:
“就是男女之事啊……”
于望只知道自己的脸很烫很烫,他不知道的是,都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