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这不摆子嘛!怎么这么拉了。哦~,你原本就是这么拉呀。瞧,我怎么还忘了这码子事呢。
有人上来推了我一把,我并没有对此有任何反应,不是我害怕,是我不敢。之前在路上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然后耳边一声闷响,炸雷一般的声音从体内传出。再睁开眼睛就是这番情景。身上有点疼,我并不敢动,连轻轻转动下眼球的力气都因为怕痛消散。实话讲,刚刚这人碰我那两下痛的要命。可我连还口骂他的力气都不敢用,皮肤下也涨得难受。
“你你你-你怎么回事。你你 这不是我动的,不是我动的,真不是我动的。不是,啊!”我没空理他,也没空关心他为什么突然屁滚尿流的跑掉。鞋子踏在地上的声音格外难听。奇怪,我怎么对他的动作这么敏感。刚刚身上的疼痛应该是突破了身体的阈值,现在我觉得脑子一片清醒。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像是奖励之后的空白期。
然后,我的意识又一次陷入黑暗。
“哎呦。”刚醒来的我发出一声惊叹。
“咳咳,哎,哎,哎呦?”“哎呦哎呦?”“咳咳咳,哎呦?哎~呦?”呜,怎么回事。我这次昏迷被人切掉了半片声带吗,怎么变成这样。
我下意识看了看我的右手,珠圆玉润,五指张开不见瑕疵,白皙也不过分纤细。我觉察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氛,手撑着站起来的时候,我终于发现问题所在——我变矮了。不不不,是,我变性了。
我早该知道的。
这儿没半点我熟知的建筑。这儿是个石碑下,远处有个外星战舰样子的东西,有点丑陋。看来外星人还没有合格的美学标准啊。
这儿风沙很大,光秃秃。只有个石碑立在这儿。外星人,这东西早该来了。四年前人们就已经了解了这个事实。从此疯狂开始散布,一点点侵蚀盖在世界上名为美好的幕布。知道漏出千疮百孔,血淋淋的内脏。
。。。。。。
“他们长什么样?很吓人,很恶心吗?”
“恶心!丑陋!令人作呕的表皮。你一定不会想看到。”
他像是被刺激到一样,疯狂的叙说着对外星生物的厌恶。“你知道他们怎么用一根吸管样的嘴撬开脑袋吸取豆腐一样的大脑吗?tmd有那种金属一样的口器,偏偏还要恶趣味地一点点撬开大脑,从颅骨的缝隙里喝着你的脑浆。”
我有点被他的说法吓到,不自觉地摸摸头顶。
“那还真够吓人的。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哥……”我有点难开口。刚刚变成女生就认了个哥哥,可能在末世里我确实少了一些警惕性,但我毕竟是相当于重获新生。新生儿对第一个遇见的人保持信任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亚当,或者叫陈生。”
“亚当?什么怪名字。”
亚当此刻相当沉默。一直到了住所,拆下那身奇怪装备时才开口道“我是第一个有能力的人。”
“哈,你想不想让我当你的夏娃?”我打趣道。
亚当随口回答“夏娃?早都有人选了。不过我没同意,你别想着当夏娃了。”然后他停顿一下,上下扫了我一眼“你还不配,小的可怜。”
“喂,甚么话!你说些甚么话!我没必要比好吗”
“不是没必要,自信点,是没能力。”
噫,我撇撇嘴。“我昏迷前可是两米硬汉,16块腹肌,力能扛鼎那种。”
“呵呵。”他声音里的不屑刺激着我的神经,本来一觉醒来丢的东西就让我足够恼火,身为一个男性的尊严又被如此打击,实在让我不能忍受。所以我选择敲他的腰。
“信不信我敲碎你的腰椎,吸干你的骨髓。”
亚当脱去他身上的盔甲后像一个一米八的瘦猴,应该是和我之前一样的身材。我相当自信,只要不如施瓦辛格,就不如我!
“希望你能停止这种言论,上一个这么和我说话的人已经在虫族老巢里当营养液了。”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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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能力,不会快速恢复应该是每一个觉醒者的能力。拿那边的刀试试。”
“怎么试?你不会想要我用着这把全是铁锈的刀插进来?”
这把刀上应该有半个世界的破伤风在聚会。拿上它的时候感觉锈迹已经快要蔓延到我的手上。
“划个小口就可以。”
“好吧,但愿你还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