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南宫家主写的信,你应该收到了吧。”
苏墨雪在一旁说,南宫文则赶忙的回话。
“是的,收到了收到了。”
关于苏墨雪的信,南宫文收到时,心里那是一个惊。
“南宫家主,以为,如何?”
南宫文此刻脸上微微冒起冷汗,对于苏墨雪的提问,他不知道如何作答。
那封信所表达的意思,南宫文心中十分明了。
最近南宫家和白家干的那些事情,看起来,苏家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就是不知道,圣女的态度究竟是什么样。
虽然信中说了不少,但,丝毫没有谈及处置一事。
南宫文此刻想了想,在他欲要回答之时。
坐在下面的南宫祢站了起来,他出声叫喊道:
“你们这些下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圣女大人都来了半天了!怎么还不上茶啊!”
南宫祢的话,提醒了南宫文,他顺着他二弟的话便继续说了下去。
“这,确实是在下的失误。”
“想圣女大人一路赶来,必然是舟车劳顿。”
“这都落座半天了,却还未让圣女大人喝上一口热茶。”
南宫文接过一旁仆人拿来的茶具,由他亲自给苏墨雪倒茶。
“圣女大人好不容易来趟南宫家,今日中午便在在下这里吃吧!”
“我早已吩咐下人备好了美味佳肴,望圣女大人务必赏脸。”
南宫文一口气说了不少话,完全的转移了话题。
中午留在南宫家吃饭,苏墨雪自然是同意的。
不过,那问题,南宫文还是需要回答的。
“南宫家主,我在问你,信如何?”
苏墨雪很想知道,南宫文对信中写的内容是什么看法。
对于苏墨雪的第二遍提问,南宫文心里清楚,他必须要回答了。
但是,这可不好回答,毕竟,那信中写的是:
致南宫文:
现今圣德城南宫家,乃是当地一霸,城中最强盛之家族。
可以说在城中是,无人敢惹,乃当之无愧的圣德城鸡头,是领头家族。
然,纵观整个天炎洲,南宫家也只能当个凤尾罢了。
与那些真正的大家族相比,差距不小。
再放大一点来说,观整个王朝,南宫家别说是凤尾了,哪怕是鸡尾也难当。
不过只是,数道汇入大海之江河水中的一滴罢了。
那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南宫家开始强盛起来不过只是这几百年的事情罢了,与那些动辄几千年的大家相比,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所以,南宫家主还有很长一段的路需要走,可谓是任重而道远。
哦!对了。
观我魔宗,已历几千年,其宗之主,已换不知几位了。
如今,强盛依旧。
放眼整个王朝,能够与之匹敌的存在,不过几个。
至于家族的强盛,往往与一家之主的政策决定息息相关。
当今魔宗之主,也就是家父。
他总是以宗门利益为首,一向对此,那是尽心尽力。
对于魔宗的管理,那也是异常的好。
魔宗的如今,可以说是日渐进步,未有衰落迹象。
可以说,家父为魔宗之主,乃是魔宗的幸运。
就是不知道,南宫家主你,是否也是南宫家的幸运呢?
我从主宗来到天炎洲分宗,得到了许多对南宫家的控诉。
想当初,创建圣德城南宫家之人,乃是苏家某代家主当时的近臣。
那人得到魔宗家主资助,在圣德城建立了南宫家。
借魔宗之威,他很快便在圣德城得势。
借魔宗之力,南宫家很快便成了圣德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然后,直至成为最强。
从那时开始算,南宫家已历五百多年有余。
这几百年间,南宫家从苏家得到的利益,不少。
至于魔宗从南宫家那里拿到的利益呢?
我想,你身为家主,心里最是清楚。
分家一向会往主家输送诸多的有能力之弟子,这是魔宗的根本,是和其它宗门对抗而需要的最尖端之力量。
这些弟子中,南宫家的人,就连一成的一半都占不到。
虽然南宫家人诸多,但大多都在接受培养后回到了南宫家。
他们拒绝为魔宗效力。
这本没有什么,魔宗不缺这一些人。
但是,南宫家居然开始依靠自己的势力,扰乱魔宗的秩序。
压制那些散修,小家族之人的修炼资源。
不晓得因为此事,天炎洲魔宗埋没了多少有能力之人,少了多少愿为魔宗效力之人。
近几年由天炎洲向上面输送的人,逐年的减少。
家父为此,可是不晓得流了多少泪了。
想我苏家,想我魔宗,扪心自问,从未亏待过南宫家,每每都是优待。
对于小错,总是能忽略便忽略。
而上有为魔宗建功者,犯了大错,家父便将其斩之。
然南宫家,对魔宗,可建有半攻?
南宫家家主,南宫文收。
...
对于苏墨雪的信,那就是一封不折不扣的讨责文书。
苏墨雪今日前来,一开口便是问信如何。
这目的,不言而喻。
南宫文的脸上冷汗直冒。
南宫家这次,难道真的就只能遭灾了吗?
苏墨雪的信中,暗示的非常明白。
魔宗苏家,几千年之大家,乃站在王朝最顶点之存在。
区区的南宫家,想要以卵击石吗?
苏魔需的信,算是写到南宫文心里去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他真的千不该万不该,去跟白魇同流合污。
“圣女大人,这...”
“在下认为,信写的...”
南宫文是想说信写的没有问题,他非常认同的。
但,还未等他把话说完,下面便发生了事情。
有位下人这时慌乱的跑了上来,他来到正厅,嘴里叫喊着:“大事不妙!”
“大事不妙啊!”
当那下人见到正厅里坐着的南宫祢后,他赶忙跑到南宫祢旁边。
只见那人在南宫祢的耳边小声了说了几句话。
南宫祢的表情,先是震惊,然后又皱起眉头,一脸的难办样。
“这事,可真是难办啊!”
南宫祢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他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在安静的正厅内,足以让人们都听清了。
南宫文微微感到有些恼火,不过既然家族发生了大事,那么他还是要过问一下的。
“究竟发生什么了?”
“居然在这里大声喧闹,你不知道我今日有贵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