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始皇？”
听到这里，墨汐的小口微微张开，惊讶道:“这样不会让始皇生气吗？尤其是还仿制出天子剑……”
“教学需要而已，只要不让她知道就可以了。”
苏天征微微一笑，道:“不止是始皇，我还做过素言的拟态，也是从外貌服装到声音语气都一模一样，说起来，那种场景很有意思啊，真正的素言就在旁边睡觉，然后另一个素言在她近在咫尺的床上，和她的恋人打来打去……这种有些奇幻色彩的教学方法，他也非常喜欢，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好像很迷恋这种刺激感。”
似乎想起了那些无拘无束的疯狂夜晚，金毛狐狸的嘴角微微扬起，颇有感慨道:“可惜当时素言睡的很沉，不然真想让她亲眼看看那一幕呢，她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
“以太这种东西还真是方便。”
墨汐点点头，赞叹道:“这样的话，完全可以靠一个对手体验与上千个对手的战斗，元帅真聪明啊。”
“我是狐狸嘛。”
金毛狐狸的黄金瞳间露出淡淡的笑意，“在这种领域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啊。”
“元帅这么认真地教导少军主，难怪你们两个的感情这么好。”
聆听了紫禁城宫的一段佳话，墨汐的表情已经变得一本满足，她这样感慨道:“真好啊。”
“嗯，他是个很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从我给他补课开始，我们的关系就越来越好了，白天也经常和我一起探讨昨晚教学的细节问题，偶尔还会趁着素言不在寝室，再多上一节课，这么努力，肯定是不想让我的操劳白费吧……”
苏天征笑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轻描淡写地说道:“后来，渐渐的，他甚至打破了很多年的习惯，下午都不去图书馆陪着素言看书了，只顾缠着我学习武道，素言还因为这件事跟我生了一段时间闷气呢……”
在这一瞬间，金毛狐狸的眼神中弥漫着报复的快感，抑制不住的愉悦，让她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了。
“没办法。”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比起看书这种无聊的事，像她这种女孩子肯定还是更喜欢更刺激一些的游戏嘛——”
这一刻，她眼中的快感几乎已经不加掩饰。
不知为何，墨汐忽然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看着那副精致容颜上令人迷醉的笑容，虽然一时没能读懂苏天征复杂到极点的眼神，但她觉得……
这一刻的元帅。
——真美啊。
似乎揭去了压抑已久的面具，征天的美丽武神释放出了心中的野兽，于是，那双漂亮的金毛狐耳和毛绒绒的大尾巴，和她的傲人身体完美地融洽了起来，她真的是一只倾国倾城的狐狸精——苏妲己了。
她浑身上下都在流露出一种极致的魅惑，连白皙如玉的锁骨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让人想要扑在这只大狐狸的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
墨汐是个女孩子，虽然有点百合的倾向，但仅限于看别人贴贴，而这一刻她却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咽口水的冲动，觉得一种燥热感从灵魂深处袭上心头，迷恋地凝望着苏天征傲人的脂肪聚合物，有种想剥开衣把脸埋进去的冲动。
看着墨汐有些绯红的精致小脸，苏天征剑眉微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做了什么，哑然失笑。
她伸出手指，点在墨汐头上，于是兜头一盆冰水浇在脸上的冰凉感令少女清醒过来。
而苏天征也不再散发出刚刚那种令人喘不过气的魅惑感，又恢复到了往日那个威严肃穆的神州元帅。
“抱歉啦。”
苏天征微微一笑，道:“生下来就自带的顶级魅惑天赋，虽然99%的时间能压制住，但太性奋的时候就容易暴露出来……”
这就是金毛狐狸当年能得手，并让少女彻底迷恋上她的最重要原因……没有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同性也不能挡住这种可怕的魅力的，再加上，当年的少女，有一个只有她，素言还有始皇才知道的秘密——自己口中的这位少女，是个扶
青春期的时候，因为这个天赋再加上少女身体的缘故，两位少女亲密接触的时候几乎根本停不下来，经常要折腾到大半夜，直到精疲力竭地抱在一起直接睡过去，才会停下一夜的疯狂。
墨汐脸颊上的绯红还未散去，她用如梦初醒般的眼神看着苏天征，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才真正清醒过来，下一刻她小脸通红，整个人在床上退了好远，才无比尴尬道:“抱，抱歉，元帅——”
“没关系，都说了，应该抱歉的是我才对。”
看着小脸通红的少女，金毛狐狸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知为何，她似乎从眼前这个味道很好闻的少女身上，找到了几分昔日那个少女的影子。
“好了，你先去洗洗脸吧。”
苏天征摸了摸墨汐的黑色长发，温声道:“这种魅惑的影响很难消除，如果放着不管甚至会持续整整大半夜，还是再接触一下冷水比较保险……我可不想睡到半夜被你摸上床。”
小小的少儿不宜段子令墨汐的脸更红了，她脸皮本来没这么薄，少儿不宜段子储备简直有十万三千条，但在刚刚的一刹那魅惑之后，元帅的一瞥一笑都让少女有些心跳，她连忙不再说话，下床跑向了洗手间。
墨汐跑开之后，苏天征重新将视线投到纯白相簿的那张毕业照上，凝望着笑容灿烂的金毛狐狸和黑发少女，神情平静。
她捧起纯白相簿，放到双膝之上。
纯白相簿很大很厚，几乎占据了两条大腿的位置，有整整数百页那么多，合计起来恐怕有上千张照片。
但苏天征并没有去一页页翻动前面的那些，她直接翻到了四分之一处，大概80页左右的位置。
那里没有照片，一片空白，准确的说，从80页开始，巨大的相簿往后都是一片空白了。
苏天征的指尖轻轻扫过相簿的一角。
以太粒子的掩盖消散无踪。
映入她眼帘的是第一张照片。
视角是俯瞰的，似乎是安置在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像头拍摄的，而且是像素最顶级的高清图片，清晰到了极点。
精致豪华的皇家学园寝室，时至深夜，月光洒落而下，有三张柔软的大床在中央并排而放，雪白的羊毛被褥铺在上面。
稚嫩的长发少女在最左边的大床上，盖着被子，身体侧躺，闭着双眸，安静地在梦乡中。
而在长发少女身旁，近在咫尺的那张大床上……
苏天征的黄金瞳静静凝视着那只能用少儿不宜来形容的场景，嘴角微微扬起。
她一页页翻过纯白的相簿，每一页都是相似的照片，深夜，月光，熟睡的长发少女，还有大床上雪白的躯体，令人窒息的姿态……
终于，她翻到了最后一页。
那是一张占据了整个版面的大幅特写相片，取景的范围很小，仅仅只有少女的大腿内侧。
上面用花体字纹着两个单词，是很久之前，在某个生日的夜晚，少女让另一个少女亲手给她纹上的。
『carpe diem』。
——及时行乐。
“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嘛……”
苏天征双眸深邃。
她露出侵略性的淡淡笑容。
“虽然现在已经证实了，这个小姑娘似乎的确和你没什么关系，就算看到你的脸，听我说了这么多，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但你躲不了太久的。”
“天征令的味道，我这辈子都不会记错啊——”
—————
“啊切！”
变回原本模样的顾晓霜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奇怪，为什么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顾晓霜感觉背后有些微微发凉，他皱起眉头，看向对面的银发女人，道:“保险起见我问一下，你是不是正在策划什么会坑到我的布局？”
“莫名其妙。”
尼采淡淡道。
两人此时在尼采的卧室里，她此时正坐在大床上，打开行李箱，拿出箱子里的9MM子弹和7.62NATO弹，那是事先给顾晓霜准备好的备用子弹。
拿完子弹，尼采站起身，走到沙发前，扔给了顾晓霜一个耳机。
“拿着，一个女人托那个准将放我这里的，顺带让我告诉你，早就料到你无线电得坏。”
巴别塔的独裁者冷冷道。
顾晓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发现自从他变小了以后，即使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尼采的支配欲也陡然上升了几个台阶，从可靠的盟友变成了严厉的家长，简直是恨不得24小时盯着他做完每一件事。
不，倒不是说变小了以后……好像从见到狐狸以后，尼采就有点儿不对劲的样子？
一边整理着装备，顾晓霜心中一边沉思着。
难道由于武神和智者之间的先天道路分歧，她们两个不知什么时候产生了矛盾，所以和狐狸是青梅竹马的我被迁怒了？
……卧槽，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我给狐狸背锅？
顾晓霜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给手里的1911DS压子弹，问尼采道:“现在要去赴宴吗？”
“不，先去一个简单的记者招待会。”
尼采淡淡道:“几分钟时间，把双方合作的大概方向透露一下风声，防止谣言遍布，阻碍下一步的工作。”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并没有什么拖泥带水，直接向外走去。
“大概方向？”
顾晓霜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跟上尼采的脚步，道:“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这次来打的旗号究竟是什么呢，既然主要目的是保护苏天征，那合作应该就只是个简单的流程吧？譬如一部分技术转让之类的……”
顿了顿，顾晓霜笑了起来。
“反正总不可能是把巴别塔搬来这种等级的合作就是了——”
“嗯。”
尼采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
她推开门。
嘴角微微扬起。
PS：这一卷多内容都快赶得上我上本书一整本了（捂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