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是揣不上崽了,现在跑吧。”
余桑晚换上黑衣,拿了包袱,把东西放进储物戒指中,闪身瞬移到屋顶,纵身……跪下。
“嘤——”一种奇妙的感觉席卷全身,少女嘤咛一声,额际沁出豆大的香汗。
她的下腹部隔着布料散发出朦胧的粉光,她的双瞳渐渐变得迷蒙涣散,整个人软若无骨,趴伏在屋顶上,连坐都坐不稳。
她脑袋上探出毛绒绒的猫耳,细长的黑色猫尾在尾椎骨处翘立着。
她努力地压抑喘息,但仍旧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脑海中浮现各种旖旎的画面,羞耻的呻吟声不断从齿缝溢出。
“沈熠……”她低低地叫唤,声音娇媚撩人。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想下去,但是,那些场景却像是烙印般,刻入灵魂,挥之不去。
“你呀,就不能乖一点吗?”
沈熠站在屋檐下,抬头注视着房顶上的少女。
他一袭玄色劲装,眉宇间带着丝丝宠溺,声音温柔得像是春水流淌,又夹杂一抹无奈。
“沈~熠~~”余桑晚扭动着身躯,发出一声又酥又魅的低喃,“我好难受啊~~”
酥麻的刺激使得她更加敏感,原本紧握的拳头也无力地松开,身体瘫软下来,只剩下最后一缕意识在勉励支撑。
一缕渴望滋润的意识。
沈熠叹了一口气,迈步飞上屋檐。
他俯身,单膝跪在屋脊上,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将她扶正。
“沈熠……”少女半阖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映入一张俊逸非凡的侧颜。
她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主动贴近他,仰头吻住他的唇。
“唔……”余桑晚轻哼一声,双腿环绕着他的腰身,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沈熠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白皙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下去。
少女的唇瓣柔软湿润,还残存着淡淡的奶香味,让沈熠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他的动作愈发狂暴霸道,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中。
“嗯~~”余桑晚低低呜咽着,两条胳膊牢牢缠住他的脖子,想要索取更多。
三天的教训,自己的打算,她全部抛之脑后,此时此刻,她只想要他。
沈熠感受着她的迫切,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松开她的唇,捧着她绯红诱人的脸蛋,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不行,这是惩罚。”
是对少女逃跑行为的惩罚,也是对他使用下作手段“挽留”少女的惩罚。
余桑晚微微睁开眼睛,惑人的狐狸眸氤氲雾气,显得更加妩媚妖娆,她轻咬着下唇,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哪里有这样欺负人的?
太过分了!
“沈熠~~”她又一次娇滴滴的喊着心上人的名字。
少女娇嫩的身体贴着他,一只手攀附在他胸前,另一只手则探向他的胯下,却被男人抓住,制止了进一步的发展。
“不行……”他沙哑地吐出两个字。
”喵呜~~“余桑晚模仿招财猫,将绻缩着的玉手举至脸颊边蹭了蹭,又凑过来亲昵地舔舐他的下颚、耳朵,惹得沈熠浑身战栗,”主人~~人家想要你~~快来嘛~~“
用力过猛了。
沈熠在心底暗叹一声,心念一动,少女腹部的粉色光逐渐收敛,恢复正常。
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眼神迷醉,更加撩人。
沈熠的眸光一暗,他伸手揉了揉小猫咪的肚子,轻声问道:“还疼不疼?”
小猫咪呆萌地歪了歪头,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
“不疼就好。”沈熠勾了勾唇角,“今晚不准乱跑,知道吗?”
“喵~”余桑晚伸手环住他的颈项,乖巧地应了声。
沈熠将她抱回房间,仔细替她擦干净嘴角的水渍,又替她掖好被角,“睡吧,我明早来叫你。”
一根细长黑色猫尾从被窝里钻出,缠住沈熠的腰杆,将他拖拽了进去。
沈熠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她怀里,小猫咪仰起长出猫耳的脑袋,舔舐着他的脖颈。
“真是个黏人的小妖精。”沈熠无奈苦笑,“你先休息吧,我待会再陪你玩,嗯?”
“喵呜~腻、腻起随~”余桑晚含糊不清地说道,带着倒刺的红舌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圈,“里陪窝~”
“呵……”沈熠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猫爪,“好,今晚陪你一起睡。”
余桑晚满意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噙着浅浅的弧度,显然已经入睡。
沈熠躺在她身边,借着月光凝视她的眉眼,心底浮现些微酸涩。
半兽化,感官操控,他要用多少手段,才不会让她离开?
沈熠默默想着,慢慢阖上眼帘。
与此同时,帝都郊外的一座废弃院落内,一群人围坐在一起,义愤填膺地声讨沈煜与余家的罪恶行径。
“马德,余商有毛病吧!自己女儿死了,不能换个女儿再嫁?霍霍苏千羽干什么?好好的女菩萨,成他女婿的禁亦肉了!”一名粗狂汉子拍案而起。
其他人附和道:“余老匹夫脑子纯塔嘛有坑,仗着自己家大业大,给这里耍能耐!”
“我呸!他要是有能耐,把巫山楼包下啊!”有人不屑地冷嗤道,“包个花魁算什么本事!”
“对,算什么本事!他就是欺负咱们这帮老实人!这口气,咱们不能咽下去!”一年轻人忿忿不平。
院内人言啧啧,群情愤慨,目眦尽裂,好像沦为禁亦肉的人是他们一样。
“哒!哒!哒!”
清脆敲击声从首位传来。
“诸位稍安勿躁,我们今日来此,并非为了争吵,而是来分析情况,共商对策。”坐在首座的男子缓慢出声,语气淡定从容。
众人闻言,顿时静了下来。
“李兄请讲。”那名自称老实人的年轻人拱手恭敬道。
首座男子微微颔首:“我们此次的目标,是沈熠。”
“沈熠?那个克母克父又克死未婚妻的天煞孤星?”众人面面相觑。
“不不不,他不是天煞孤星,只是涉及太多。他若是天煞孤星,余商那么精明的人,会去巴结他?”首座男子摇头否认。
次座的白发男子接上话茬,“并且,他好像并不在乎感情。至少,他到现在,也没回去祭奠他的亡父与亡妻。所以……”
万米之外的余桑晚感觉脊背一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抱紧了沈熠的胳膊。
沈熠侧身望向她,见她眉头紧锁,不由低声哄慰:“别怕,有我呢。”
“喵呜~~”小猫咪软软地叫唤一声,仿佛在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