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全罗在柜台上重重拍出一枚金币,大声冲着酒保说道:“来三杯酒!”
来盗贼行会的人都是购买情报和信息的,却从来没有人会为了买酒而付出如此多的金钱。随着金币在灯下不停释放金光,离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行会里的规矩就是,但凡多下来的钱都是酒保的。这么大一枚金币,就算三个人再能喝,也能多出一大笔钱来。酒保殷勤地为三人倒了酒,小心翼翼地把金币给收进口袋。
有钱就是好。那些情报贩子见叶全罗出手阔绰,就像苍蝇一样围了上来。这些人没有任何货物售卖,只有他们所知道的各种情报。
叶全罗的需要的并不多,她只需要两件东西。一个是佐治城的地图,还有就是余晖的下落。等着贩卖情报的人实在太多,而且这些情报有真有假。叶全罗和影子兄弟可不是余晖那么好骗的人,他们很快就在这些情报中得到了真正的地图,以及余晖的下落。
叶全罗为了得到这些情报虽然花费不少,但为了完成保护余晖这个任务是非常值得的。叶全罗和影子兄弟得到地图以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寻找余晖的下落,而是仔细研究城中的情况。
虽然那些情报贩子并没有给出更多情报,叶全罗等人已经发觉佐治城被不死族控制的事情。为了安全地带走余晖,他们就要做好和不死族硬碰硬的准备。此刻三人虽然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却担心无法完成自己的任务。
此刻即便行事鲁莽的影子兄弟,也不嚷嚷着直接冲进大厦救出余晖,而是认真和叶全罗商量对策。
叶全罗一语不发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仔细研究着佐治城的地图,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得先找到一个落脚处才行。”
影子兄弟见叶全罗说话的语气如此镇定,自然明白她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于是小心提议道:“就算佐治城被不死族占领,也一定有反对他们的人。只要联合他们的力量,我们的胜算也就大了几分。”
叶全罗从地图上收回视线,抬起头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然,我们绝非孤军奋战。这里一定有我们的友军!”
影子兄弟不明白叶全罗为何说话如此言之凿凿,下意识地看向四周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让二人想不到的是,狼王卡达友已经到达城外。只见他骑着一头身材高大的战狼,一脸鄙夷地看向脚下的佐治城。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个骑着战狼的蛮人。
随着一阵风自山岗吹过,掀起战狼那长长的毛发,也掀起了蛮人从来不打理的长发。卡达根本不顾及这些,而是看着佐治城冷冷地说道:“召集帮手,我们准备攻城!”
萨尔维和普罗担心狼人攻城,会影响叶全罗的行动,他们不得不出面阻止卡达的行动。要说二人和卡达也算老相识,当他们现身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卡达的惊慌,却是让他感到异常惊奇。
卡达看着萨尔维和普罗二人,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有无数神兽跑过。每一次这两个人联手出现,总是会坏了蛮族的好事。为了防止这两个老家伙坏事,卡达冷着脸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萨尔维和普罗也不浪费时间,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个孩子,所以我们必须联手。”
卡达一脸鄙夷地看着二人道:“联手?”看他那个表情,似乎蛮人吃过不少亏,所以始终没有对精灵族放下戒备。
萨尔维和普罗不知道叶全罗会在什么时候动手,所以他们必须及时地进行配合才行。虽然卡达是异族,在某些方面也算是盟友,于是二人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卡达见二人真心援救余晖,便暂时按捺对精灵族的不满,一边安排手下调集人马,一边与二人商量应该如何救人。
叶全罗等人确定了下一步行动计划,却不敢随便传递消息。这里的不死族无处不在,玩意走漏了消息,便会让这次行动功败垂成。所谓的风信子传送消息,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
“叶全罗。这座宅子有些古怪。如果安全的话,完全可以当做我们的秘密基地。”影子兄弟也不白给,他们也在认真研究地图。大厦附近一座很显眼的住宅,很快引起了兄弟二人的注意。
叶全罗早就看见那座大厦了,只是它非常显眼,如果把那里当做秘密基地,反而很容易引起不死族的注意。影子兄弟的解释却是,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叶全罗虽然对此持有不同意见,却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声东击西的绝妙主意。
影子兄弟见叶全罗一语不发,着急地想要问一个究竟,叶全罗却担心不死族无处不在,并不敢说出自己的计划。
叶全罗也是保持沉默,影子兄弟就越是着急。他们想知道叶全罗在想什么,可叶全罗担心泄露情报,甚至不敢与兄弟二人做思想交流。
叶全罗的担心不无道理,当他们进入佐治城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神秘人的注意。他们之所以会暴露,并不是因为她们精灵族的身份,而是因为她们是跟着骑士一起入城的。
那个护送几人进城的骑士,正是神秘人的对头。神秘人一直关注这个家伙,当他进城以后神秘人便已经得到消息,便使用魔法全程监控他与精灵族三人的行动。
骑士似乎并不害怕神秘人的监视,他甚至还会时不时冲着布满阴霾的天空做出各种鬼脸。神秘人面对骑士如此挑衅行为,顿差一点捶暴椅子上的机关。过了很长时间以后,神秘人才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长孙治狐,你给我等着!”
神秘人还没有来得及从愤怒中回过神来,却不想大厦中突然发生了骚乱。紧接着发布者带着一群手下闯进了神秘人的房间,并且大喇喇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