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不许进去!!”
羽人少女气愤交加,小脸涨的通红,张开双臂妄想能拦住明显来者不善的三人。
“真是死脑筋。”刘金博笑骂道。
羽人少女小小的一只挡在刘金博面前,使出全身力气把他往外推。
无奈她一个人能力有限,刘金博一个假动作骗的她扑了个空,三人趁机进入拱门。
羽人少女眼眶微红,不争气地留下眼泪。
“杨宽大人说得没错,你们人族果然最为卑劣狡诈!”
刘金博闻言脚步一顿,回过头用看“痴儿”的目光看着羽人少女,嘴角一卸。
“你这傻姑娘,杨宽说什么你都信。”
陈爻无所谓的态度,赵芬澜则是忍不住辩驳,“小妹妹,你怎么一杆子打死一船的人。我可是大大滴好人!”
羽人少女抹了一把脸,眼里闪过一丝倔犟。
“能刘金博混在一起,你能是什么好人!呸!”
赵芬澜有些尴尬,她老好人了,碰一鼻子灰,也是没谁了,换谁谁不郁闷?
“行吧……小妹妹。能告诉我刘金博犯什么事让你这么埋汰他吗?”
羽人少女吸了吸鼻子,突然委屈起来,大颗的泪珠啪叽啪叽往下掉。
“都怪他!呜呜,那天他离开后城主大人就病倒了,直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大夫都说……都说没救了……呜呜……”
也许是赵芬澜长相太有亲和力,让羽人少女放下了戒心,也许是羽人少女压抑太久撑不住了,总之她抱住赵芬澜哇哇大哭了一场。
赵芬澜觉得推开她太绝情了,就着心里奇异的情绪,拍了拍她的背。
羽人少女冷静后哭着给赵芬澜道歉。
赵芬澜觉得她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在她说了一堆不知所云的琐事后,赵芬澜快要升天了。
好在陈爻及时插话,阻止了羽人少女后面的长篇大论。
羽人少女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话是多了些。”
刘金博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芬澜想起来羽人少女刚才的话,斟酌着开口:“小妹妹,你之前说‘杨宽大人说的没错’,杨宽是谁?”
“姐姐,你叫我阿鸢吧。”羽人少女咬住下唇,警惕地看了刘金博一眼。
在后者阴冷的注视下,她缩了缩脖子。
“杨宽大人是城主府的客卿长老,是城主大人最要好的朋友。”
“哦!”赵芬澜了然,“和刘金博差不多嘛……”
阿鸢想解释他们根本不一样,碍于什么,恹恹地闭上嘴。
赵芬澜手臂搭上阿鸢的肩膀,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在后者期待希冀的目光中,说:“阿鸢,我们急着出城,真的需要通城文碟,你行个方便吧!”
“我们就不见城主了,直接把手续给我们办了呗!总有人代理他的工作吧?”
你tm不按套路出牌!
阿鸢呆住,心里有个声音驱使她喊出这句话,她猛地摇头,驱散脑海里的杂念。
她心一横,扑到在地,可怜巴巴道:“姐姐,求求你救救城主大人!我害怕他撑不过今晚……呜呜”
赵芬澜被突变吓一跳,却也无能为力。
“阿鸢,你看我像是医师吗?我一窍不通,你真的求错人了。”
“姐姐……”阿鸢绝望了,眼里神光在一点点消失,脸上哀求的神色逐渐趋于平静。
从开始很少发言的陈爻突然出声说他可以看看城主的病情,但不保证能救人。
靠着一丝希望,阿鸢重新振作起来,她擦干眼泪,对陈爻又拜又谢。
陈爻进入城主房间,赵芬澜很自然地跟上去,却被阻止了。
“你就别进去了,在外面等我。”
陈爻如是道。
赵芬澜退出来,暗自思衬。
神神秘秘,陈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芬澜开眼看去,不仅视线被一层黑幕遮挡,眼里更是有一种灼痛感。
刘金博说:“冬儿仙子,我劝你别白费功夫了。再怎么也是城主府,普通的侦查手段不仅勘破不了防御,还会反噬呢。”
赵芬澜只好作罢。
四处无人,最重要的是陈爻不在。刘金博眼珠子一转,开始套近乎。
“冬儿仙子,你和陈爻是师姐弟关系?”
赵芬澜嘴角一抽,“怎么了?”
“看着羡慕。”刘金博试探问道:“冬儿仙子,你和师弟关系不错吧?”
“是啊!看着他长大的情分。”
刘金博干笑,“也是。”
“都说当局者迷,冬儿仙子,我看你师弟好像对你……嘶”
话说一半,刘金博故意停住不说,好似烫了嘴。
听罢,赵芬澜秒懂,她眼神充斥着惊诧。
“这么明显吗?”
她知道陈爻的小心思,可这半天什么都没发生,陈爻又没有出格的言语和行为,刘金博眼就这么毒辣吗?
赵芬澜心神俱震,脱口说道:“我不知道你话什么意思。”
看赵芬澜神情,刘金博反而确信了这个猜想,他微微一笑,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趁赵芬澜心神大震,想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本来按照左副使的吩咐我应该在两位道友来之前就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便两位道友的。”
“可,冬儿仙子,您也看到了,阿鸢对我这种态度。”
“左副使不管这些的,他不知道我们小人物的难处,我知道后面的话有些利己,可我还是要厚脸皮烦请仙子在左副使那里多多替我美言几句。”
言辞诚恳,字字珠玑。
赵芬澜被刘金博的情绪感染,纠结不已,她和左副使又没太多交集,怎么给刘金博说情?
刘金博本来就没这个打算,趁赵芬澜思考,他接着又换上了另一幅嘴脸,道:“冬儿仙子,您是人族,能接触到羽族高层想必自身实力定然不凡。仙子若不弃,我愿……”
“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你说是吧,师姐?”
陈爻从城主的房间出来后,很自然就接了刘金博的话茬,看样子他应该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