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墨你…”北斗看着这由纯粹的草元素力构成的宫殿惊讶道。
“只是普通的元素爆发而已,不足挂齿”林惜墨望着头顶无能狂怒的雷暴轻笑一声道。
“那怎么行,你刚刚苏醒身体虚弱,维持这个宫殿要消耗不少精力吧?”枫原万叶眉头紧缩关切道。
“没事,激化反应产生的能量会被自动引导到宫殿内维持运转”林惜墨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没有了雷暴的威胁,死兆号全速前进的往璃月境内赶去,如同一条巨龙一往无前。
任凭闪电在外怎么折腾就是不能在宫殿上留下一点破坏的痕迹。
北斗疲惫的吩咐了几位手下准备最佳航道就回船舱歇息了。
“谢谢你了,林惜墨”北斗一进门就直接坐到到椅子上接过林惜墨递来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道。
“不用,你们救了我,这是应该的”林惜墨释放着舒缓的草元素力来帮助北斗治疗刚才被闪电劈出的暗伤。
“那怎么行,开个条件我一定满足你”北斗不高兴的将毛巾扔到一边道。
“真不用,北斗船长”林惜墨捡起毛巾回眸无奈道。
北斗哼了一声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壶就是大饮一口。
林惜墨扶额摇了摇头,飘逸的长发随意的垂落在身上。
“那好吧,我还真有一个要求”
“说来听听?”北斗侧过脸问道。
“以后就称呼我叫惜墨吧”林惜墨沉思了片刻提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要求。
“就只有这?不算不算”
“嗯哼?这就是我的要求,北斗船长不会食言吧?”
“据说璃月有句古话,食言者必受食岩之罚”林惜墨重新坐会了床上调笑道。
“算了,惜墨就惜墨吧”北斗耍心机不如对方直接道。
“夜也深了,北斗船长不休息吗?”林惜墨拉上了窗帘问道。
“嗯,那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北斗站起身来点了点头听出了语气中夹带的逐客令。
深夜的海洋中,死兆号穿梭在雷暴区中…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惜墨自己一人坐到了床上,面露痛苦之色。
“唔…”一串吊坠从林惜墨上裙的口袋中掉了出来散发着暗红色的幽光。
“果然还是不行吗…”林惜墨双手抱头咬牙忍受着大脑传来的剧痛感。
那种感觉就和被人用锤子疯狂敲击一般,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多托雷…”林惜墨一拳轰击在床上一字一顿道。
代表理性的翠绿色逐渐被疯狂的深红色代替,美眸中闪过一丝极为瘆人的暗红。
“不行不行…”林惜墨跪倒在床上喃喃自语,快要…失控了…
“纳…西妲,我还要见纳西…妲”林惜墨捂着其中一只眼睛痛苦道。
意识逐渐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暗了下来…
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片镜子破碎,林惜墨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下坠,流水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黑暗,令人恐惧的未知在面前。
溺水,挣扎,却只能越陷越深。
深渊幽静而又深邃。
安静到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接近真空环境令人窒息。
这种感觉大约持续了十来分钟,林惜墨睁开了眼睛。
原本处在船上的环境消失不见,取代而之的是一个雪山,一个陡峭严寒的雪山。
冷风呼啸,寒风刺骨。
冰晶蝶慌乱的飞起,林惜墨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寒冷刺神。
一棵古老的急冻树似乎是感觉到有人靠近,打开了它瓣枝,像极了一只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害…每次都弄出这些东西来恶心人”林惜墨从旁边折下了一根树枝淡淡道。
急冻树,在冰元素的淬炼发生变异的物种。
每一棵急冻树伴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变强,这棵目测大约也有超过一千五百年了吧…
急冻树抖动着它的身躯,一颗颗细微的冰晶飞射而出,旁边坚硬的岩石被擦过也会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
急冻树周围寒气逼人,极致的低温据说都能让肉类保持千年不腐。
林惜墨灵活的在冰晶中翻腾,鬼魅一般的身影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一记上踢直接踹中它的花芯,巨大的力道让它中心的冰元素核心当场破碎。
“核爆的素材罢了”林惜墨落回地面看着倒地不起的急冻树道。
还没等林惜墨将它彻底毁灭,周围的场景却再次变换。
严寒消失不见,取代而之的是永恒的深渊和永无止息的战斗…
无相之雷…
爆炎树…
雷音权现…
恒常机关阵列…
古岩龙蜥…
纯水精灵…
………
一次次枯燥乏味的战斗消磨着林惜墨的意识,看不到尽头的战斗总会有一刻让人精神崩溃。
闪避,回击,命中,摧毁…
周而复始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林惜墨甚至已经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战斗力。
精湛的战斗技巧总能让战斗变得轻松一点,只不过这种车轮战根本没有让林惜墨休整的时间。
一直到…
林惜墨看着面前人畜无害的草史莱姆群陷入了沉思…
那草史莱姆的数量一眼望不到头,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多。
免疫免疫免疫…
元素攻击无效,只能用物理攻击将它硬生生掐爆。
爆开的史莱姆粘液沾满了全身,全身上下黏糊糊的恶心得不行。
“多托雷…你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重置我?”林惜墨擦了擦脸上的黏液冷笑道。
没人回应,那些草史莱姆源源不断的生长出来。
破坏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它们生长的速度,元素力空虚补充不了,体力也会有一刻耗尽。
眼前恍惚间都出现了幻觉,红色…
血一般的红色,红得深邃,红得让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