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事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向面色惨白的国王汉斯,他紧闭着嘴巴,眼角的余光看向地面仰躺着的无头尸体,接着整个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焉了下去,微微狗搂着背发出叹息。
“没什么问题,高文阁下这是正当防卫,之后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不会找高文阁下任何麻烦。话说高文阁下的棍子是圣遗物吗?居然能粉碎勇者的圣剑‘不灭战魂’您掌握的技能想必相当高明吧?”
汉斯的表情既苦涩又震惊,他仔细打量我的身体和脸,仿佛要在我身上寻找什么。最终他叹了口气,又看向地上的尸体,陷入沉思。
“只是普通攻击罢了。”
我随意符合,也不管汉斯脸上的震惊,直接转身离开。虽然现在还不明白所谓的勇者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很弱就对了,我对这些垃圾没有丝毫兴趣。至于失去勇者后这个国家会陷入到什么样的境地那也与我无关。
……
汉斯利落的将勇者奥多的尸体清理干净。尽管他心中五味杂陈,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但是他也明白这就是现实,他必须快速的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于是他将勇者奥多的父亲喊来。
勇者奥多·弗兰克斯,是阿尔斯王国两大公爵家弗兰克斯家族的嫡长子,也就是弗兰克斯家的下一任当家。在这个世界,魔力和斗气还有身上掌握的技能有很大概率会遗传。
所以父母越强,生出来的孩子就越强。魔力和斗气量从出生开始就是固定的,之后便不会成长。这个世界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将来的成就。
贵族为了优化自己的血统,会不断找强者结婚,在一代代的优化下,贵族的实力会越来越强,平民则没有变强的途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而阿尔斯王国的强者血脉曾经断绝过一次,现在的阿尔斯国王汉斯是旁系,因此,阿尔斯王国的王室权利是被两大公爵家压制的。
如果两大公爵想要推翻阿尔斯王很简单,不过他们却没兴趣,因为阿尔斯王手中的领地只有王都而已。
另外两大公爵经营的领地规模是王都的好几倍,他们对成为国王根本不感兴趣。
“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汉斯将奥多被杀的过程详细描述给眼前的男人听。
坐在汉斯对面的男人,拥有一头精悍的短发,呈现灰金色,面容也相当彪悍凶恶,是个四十出头,散发着威严气息的高大男子。
“我知道了。”
看着儿子的无头尸体,安格斯·弗兰克斯声音低沉的应道。他的表情十分沉闷,眼角还在不断的抖动,他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但是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且思考。
“安格斯,我知道你很愤怒也很悲伤,但是你必须要冷静,那个人不是你能招惹的存在。而且,也是你儿子率先出手的,当然,对于你儿子的死,我也感觉到十分悲痛,我会想办法补偿你。”
汉斯满脸苦涩,尽量安抚安格斯。他明白这些话安格斯是听不进去的,但是他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在继续介入,那到时候只是引火焚身。
“我明白,不劳烦陛下费心,接下来我会自己整理好心情,那么,就先这样吧。”
安格斯眼神中已毫无神采,只有一片灰色的虚无,他站了起来,高大而扭曲的阴影覆盖在汉斯身上,汉斯只觉得周遭的温度都猛然降低了好几度。
……
从王宫回来后,一如往常,并未发生什么事,下午的时间我在逛街,顺便到处看房,我打算在王都买一栋房子,逛完房子,我又在王都到处闲逛,体会异世界的风土人情。
大街上的人口相当密集,毕竟这里是阿尔斯王国的王都,是这个国家最繁华的城市。王都周围则散布着稀稀落落的小村庄。那些村子属于国王直接管理。
异世界的食物种类非常丰富,调味也不错,各种调味料也很齐全。大街上有各种各样的店,卖什么的都有,当然,奴隶买卖也存在。
在王都的西侧角落也存在着贫民窟,整体而言,和我印象中的异世界氛围差不多。经过一天的时间,我也慢慢的感受到了这世界的真实,看着周围的人和事物,我也觉得这里果然是真实的世界。
傍晚回来吃完饭,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异世界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那些冒险者基本是到酒馆喝个烂醉或者去娼馆打发时间。不过我对酒不感兴趣,至于后者,摇了摇头,不去。
深夜,我感觉到脖子发痒,于是便醒了过来,从窗户照射进入室内的月光洒落在我身上。
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正骑在我腹部,用手里的匕首刺着我的脖子,但是那匕首却怎么也刺不进去。
在昏暗的月光下,我甚至看到了那个刺客扭曲焦急的表情。我知道,这是因为铁棍融入我身体的时候能够提供我身体的防御力,毕竟那可是老头神给我的东西。
“啊!”
发现我睁开眼睛,那个刺客吓得小声尖叫,是个女人,她连忙起身后退,准备跳下床,但是瞬间,她就发出闷哼,倒在床上,因为我召唤出铁棍打断了她的一双腿,接着我迅速的打断她的两只手,哐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我从床上找了一件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压在床上,让她仰躺着,正面对着我。
“我是一名回复术士,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右手的伤治好,然后再折断,接着便是左手,然后不断的循环,直到你屈服为止,这是拷问,你明白吗?”
我凑近女人的耳朵小声的呢喃,声音并不冰冷,但是女人的身体却开始剧烈的抖动,她不断摇头,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但是却动弹不得,嘴巴被堵住也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我发动了神眼的读魂能力,观察女人灵魂的颜色,发现她对我保持着浓郁的敌意。于是我便开始了刚才说的事情,我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这个女人还十分有精神,并没有昏厥。
而且她对我的敌意并未减退,于是我继续循环,夜晚的房间只能听到沉闷的哀嚎,还有床脚轻微的抖动,我不厌其烦的折磨这女刺客,终于,她屈服了,她灵魂的颜色忽然转变成了粉色。
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转变,这让我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