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穿着白色背心的伊迪猛的把手机摔在床上“妈的这二臂又抢我人头,你大爷的!”但刚把手机关上又听隔壁传来令人作恶的生音。
彭彭彭……
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开了门。
“骚/货叫小点声!”
她没理门口那男人冲屋里喊了一声。
“知道了快滚!”屋里传来男声。她刚要关门听门口那男人啧了一声“这婊/子真辣……”
然后……
咣!“我靠你干……”男人被伊迪一拳轰倒在墙边,“啊呀对不起”说着伊迪又一脚踹在他下半身上“真的,是不小心!”然后又一脚踹在脸上……
“伊迪!别打了!”屋里的男人闻声跑出来,身上都是刚办完事的痕迹“大姐你能不能控制点自己……”
“啊呀都说对不起啦,而且这细狗一看就打不过我。”男人挠挠头“不是打不打的问题,我的钱啊……”
伊迪用脚碰了碰地上那男人“人都晕了你直接把钱都拿走得了呗,”说着手机响了,“啊,行,等会。”
伊迪转身拜了拜手“拜拜陈无,姐挣钱去了,这男的随便扔个地方得了。”
05年,问几几零五年?哪来的几几,世界都差点毁灭了,不知道什么玩意专家提议开始从陨石撞击的哪天开始重新计算。五年前第一颗陨石撞击后,每隔一段时间就又有一颗再次撞击,又来了有五个“外界客人”后才安静下来,但世界早就乱了套,杀人抢劫放火都没人管,还哪来的城市,都直接称为x号石
……
二号石最出名的地下拳击场里——
“下面有请二号石女战神,伊迪芬特!”
下面猛的热闹了起来,吹口哨的鼓掌的……
“悠着点,别又把对面打残废了。”斯特兰拍了拍伊迪,“哼,那得看我心情了。”
伊迪看着面前的秃头小黑,闪躲,防卫……
就这么随便躲了会儿,看眼前的小哥有点不耐烦,节奏逐渐满了下来,伊迪才终于开始了反击……一拳致命,小黑倒下了。
“牛逼!”“女神牛逼!”……
“来拳击馆啊,多久没练了你。”芬迪走出场边往拳击馆走边给陈无打着电话。
“不去,浑身痛……”
“你也不怕那细狗回来找你茬!”
“知道还打他,我客人都被你打走多少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给你当免费教练赔罪,啊?”
“嘟嘟嘟……”
芬迪啧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歇会吧,接着!”伊迪向陈无扔过一瓶水,陈无大口大口的灌着,汗和水从脸旁落下,他看着正在和馆长说话的伊迪,橙色卫衣,隐隐漏出的牛仔短裤,高扎着的淡粉色的卷发,“和那天一样啊……”
我倒在小巷子里,一动也动不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殴打声叫喊声,然后走进来一个穿着卫衣的卷发女人。
“这啥玩意……猫?”
“你家猫这么大。”
她突然凑近,三角形的眉毛,长得还挺可爱……
“畜生!”
……谁?我?啊?
然后那女人转身走出了小巷,又把刚才侵犯我的男人拖了过来,我看着那男人眼睛瞬间睁大“妈的……”那女人把我拽了起来,扔给我一个特别炫酷的棒球棒“打他,怎么爽怎么打!”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我拿过棒球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砸在那男人的下半身上,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直到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是被一声巨大的“你大爷”吵醒的,我感受到什么玩意扔在了我身边,哦是手机。
眼前是一个敷着面膜的淡粉色卷发女人,顺带一提她穿着很暴露白色背心和粉丝短裤,顺带一提,真的只是顺带一提!
算了……好大
……
她扯下面膜,凑近了我“醒啦!诶对你叫什么?”
“……”
“噢噢我叫伊迪芬特。”
“……”
她拿过手机在上面敲着“我是伊迪芬特,你叫什么”
“不知道。”
她又低头要敲手机。
“我能听到。”
她皱了皱眉,粗暴的抓了抓我头发“那你不吱声干嘛你这小子!”
“好近……”
她白了我一眼“除了名字还记得什么吗?”
“刚才被一男的搞了。”
她叹了口气,紧接着又笑了起来“那你就叫陈无吧!”
“?”
“因为你什么也不记得,所以叫陈无!”
“陈……?”
“啊因为之前隔壁那人姓陈。”
我还是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就住我隔壁了,陈………
“喂喂,陈无起床啦!”
陈无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三角眉毛长相可爱的女人。“这地方能睡着你是多累,”她的脸撇了撇馆长那“这几天你先去刘馆长那吧,我出去办点事。” 说着她拿着喷着英文字母的炫酷棒球棒走了,准确来说是二号炫酷棒球棒,我们一起做的,“拜拜咯别想我!”
陈无眨巴着大眼笑眯眯地看着刘馆长,刘馆长拍着手喊“走啦走啦!今天早点休息!”然后随手弹了弹陈无头后扎起的小揪“走!叔带你下馆子!”伊迪经常去外地,怕陈无被找事把自己放刘馆长那,问干嘛都说去工作,鬼都知道骗人,但陈无没细问过,还是等着以后她自己说吧……
被扔了六次垃圾的地球已经变得坑坑洼洼,什么地铁火车早没了,有钱人坐私人飞机,普通人坐地轨天梭,如名,一个天上一个地里,其实和地铁火车也没什么区别,但正常人谁也不愿坐,里面黑人白人黄人啥都有,坐一趟能遇到好几个打架的。
二号石地轨中心——
“吵死了。”伊迪把棒球棒架在肩膀上,双手也随便挂在上面,像某个姓孙的猴子,突然什么玩意摸到她的腿“找死……谁家小孩?”是一个刚到她腰左右的黑人小姑娘撞到了她。那黑人姑娘好像对她说了什么,balabala一堆英文啥也听不懂。
“额……果咩纳塞,额不对,骚瑞?”但那姑娘没听她说话自己一通叨叨后就跑了。
“啥啊这是……”伊迪抓了抓头发,继续往车厢走着。
然而进车厢投币时发现钱包没了。
日了,真的日了。
伊迪混着人流往里走,还好没被发现,环视这周围,“我去是不是刚才那小孩……我靠!”她看到刚才撞到她那小孩正跟一个白人说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个小兔样的钱包,对,是伊迪的,小兔子钱包。
“拿来吧你!”她刚要抓过钱包,什么玩意顶住她后背,啊,好像是枪,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