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女孩子面见最重要的人来说，出门肯定会化妆的。
不过就苏子素而言，她今天洗完澡之后，呆呆的站在镜子前，决定在男装时稍微卸一点妆，这样或许会更女性化一点？
许师姐看了会好受一些吧。
浴室镜子前。
苏子素小手拍了拍柔嫩的小脸蛋，此时还没化妆，脸上自带一些可爱的小粉润潮，外加那自带浅浅眼影的效果，睫毛微颤之际，倒是软萌中更显魅惑妖异了，这出去，朝谁眨眼谁沦陷！
“系统，你觉得我要是稍微卸妆一点，许师姐会不会开心一些啊。”
而系统给出了一针见血的答案。
【并不会，她知道你是男孩子，所以你越是女装迎合她，她会心疼，你许师姐虽然在龙族算刚成年，但在人族这边，已经高龄了，经历这么多的成年人，因为一些小事不感慨，而是伤心，你自己想想那是什么感觉】
“那我直接告诉她我是女孩子......额，她会不会很开心？”
【你真是个理性虚无的大学生呢，这么多年的男孩子突然变成女生，她前面没有你变成女孩子的思想接受基础，你要是不怕她突然精神上物极必反，可以试试，我只是给你选了一条最优路，那就是先女性化的身份接触，后续你自己体悟】
说的很繁杂，甚至苏子素听不懂。
说白了，感情如果能左右，那这天下便不会有让人羡慕的感情佳话了，而是人人都能变成这样。
“哦，系统，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多啊？”
【请安心，我不是寄生在你最宝贵的大脑里，而是翅膀里边，因为我是天使界的中枢自救，我信息收集能力目前有限，只有基础推测，那就是，因为你是堕天使，天使上界母神不接纳你的基因和本源，于是上界炸了，天使全陨落，你没死，而我只能找你】
所以，这是寄生。
“上界是什么样子的呀？”
【你觉得上界是天堂吧？不，一群不清不楚的血肉混合物打造的理想化世界，一群序列神的游戏，翼神天使死于信仰，上界炸了之后，地星有了畸变迷雾，你可以推敲一下真正的上界神圣土壤是什么，我是上界中枢，不耽误我自我批判】
因为苏子素是堕天使啊，系统当然也会有对恶的定义了。
“那我现在应该干嘛呀？”苏子素揉了揉太阳穴，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干嘛？我也是迷失的领路人啊，但我清楚，我的任务不是让你重组上界，而是成为单神，成为神不一定要修炼，因为你不是仙，不是人，更不是魔，也不是妖，至少，你的第一阶段，就是不黑化即可，所以，我建议你全部都要，她们会受到你的反馈】
明白吗，你就是香馍馍，认定一个人过后，她的上限会提升，这就是你作为堕天使的......为数不多的天使能力，你收到反赠的同时，为何不多选几个呢。
【OK，会话到此结束，这么多小世界，以后带着大家去看看吧，空想家从未存在......何必居于咱们的裂解血肉世界呢，仙界和人界我也觉得很神奇，一种全新的大道呢】
这一刻，系统似乎给她透露了一些闲谈的消息。
天使上界不是仙界的天界仙宫，那个世界，是用血肉组成的，所以天使上界破碎后，地星有了畸变灵气......。
苏子素噘了噘小嘴巴有些不满。
系统肯定隐瞒了什么，给她脑子里放些图片不就好了，让她对以前的天使世界了解一下。
【呵呵，你受不了灾变后的天使上界，仙来了也受不了，反正天使界都没了......我也不确定，或许里边组成世界的血肉有独立意识了也说不定，再想我就把你记忆剔除了，还消耗你的反派点】
“啊？天使世界不会是克苏鲁世界吧，我看了很多百年前的旧日西方神论的，话说师尊这么强，还是仙界第一仙二代，师尊去天使世界能修仙嘛，对了，还有许师姐和洛师姐受到的虚空辐射......。”
【你还想！mmp，叛逆是吧，你不是知道怎么压制许师姐体内的辐射扩张了吗，那就是结婚，对洛师姐都可以这样】
“我现在感情都不懂，还结婚.....。”
【没关系，你身上有原罪病毒，它会时刻压制你的一些情感，你出现迷茫很正常，所以，好好做任务吧，少女】
“你这都是什么任务啊......我现在心累的很。”
......
化完妆之后，苏子素也显得挺迫不及待的。
系统就是这样，每天像早间新闻一样给她说这说那，但有时候也挺开心的，系统救了洛师姐呢。
上楼时，苏子素心里好奇道。
“系统，你是男的女的啊，你那发言，应该是男的......。”
【不知道，天使母神都是女性，我是中枢的核心，也就是母神的脑神经】
“哦，那你就是女孩子咯，那就好，我还害怕你有时候偷窥我捏。”
【不会，你有滋生原罪情绪的意识载体，而我没有，如果你任务执行的多，我可以凝聚一个肉身给你，你想上我不会拒绝，使用刑具也可以，但......道德上说，我是你的母神，现实来说，你是堕天使，就不需要管了】
苏子素一脸震撼，你是怎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话来的。
一想到系统凝聚一个天使，然后面无表情，这要是被谁看上了，也太难受了吧。
【模仿情绪并不困难，就像你昨晚，你对叶师妹的假笑很假，不是吗】
踩着楼梯，苏子素想了一会儿，小脸微红道。
“哪里假笑了。”
昨晚她差点闷死好吧，今天都能想到那种香香甜甜的味道，真的跟蜜一样的。
太奇怪了。
再想想。
【你觉得我会说，看眼神吗，错，眼神根本看不出来，因为老江湖就是，虽然你眼神也不到位，但真笑能持续三分之一秒到两秒，而假笑的持续时间呀就特比特别长，或者你有意识的可以很短】
“你这等于没说嘛。”
【不不不，你没懂我的意思，你明白吗，那种笑容，因为没有真实的内容来支持，所以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那种空洞，不是一个眼神和话语就能体现出来的，所以你师妹看出来了】
听到这里，苏子素停下了脚步沉默了......。
这一刻，许师姐所在的8楼近在咫尺。
良久，她狠狠摇了摇头，坚毅的走了上去。
“系统，我是再帮许师姐做出选择，也是在救她的命，虚空辐射的结果就是死，至少现在不能因为叶师妹......让自己陷入选择困境。”
【不错，但事与愿违，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8楼。
苏子素一到门口，就看到许若清穿着一件束身黑袍站在客厅里吃抵抗虚空辐射的灵药。
客厅里，许若清见小家伙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她咕噜一下将手里一把药塞到嘴里一口饮下，随后轻轻转头语气自然清冷道。
“进来吧。”
“那个......许师姐，你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啊？”
咔咔。
这一刻，许若清的杯子都传来了破裂声，苏子素甜甜的微笑一僵。
不会等了自己一晚上吧，好像师姐都有浅浅的黑眼圈了。
“嗯，想通了一些事情，准备下星期就去订婚了。”这一次，好像没有征求苏子素的意见。
苏子素正想说些什么，但随后，许若清拿起了沙发上的手提包。
然后走到苏子素面前，居高临下平淡的看了她一眼，那清御霸道的气质直接拉满，许久才轻声道。
“上班去了。”
“那......那个若清姐，我......结婚那个事情......要不在想想？找到看对眼的人了吗？”
“没有，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许若清看到苏子素那受惊的小样子，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拍拍小家伙肩膀，但手臂悬空就停住了，然后颤抖了一下，轻轻收回，随后绕过了苏子素。
感受到这里，苏子素娇躯一抖，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若清姐，今天我要去兼职发传单，你能送我到大秦府广场吗，顺路的......。”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