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轻轻的将克丽丝放在床上后,便走出了房门。
“姐姐,克丽丝姐姐是怎么了?为什么是你背回来的?”这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里,当白曦梦回来的时候,她还稍微懵逼了一下。
“没什么,今天让她和我去买了一点东西,结果太累了,就睡着了”白曦梦解释道。
提休斯虽然是她的直属上司,但这种事情也是不会和她说的,要是这东西传开来,无疑会动摇教会的根基。
“是吗?那你们今天买了点什么啊?”她倒也没起疑心,随口的问了一句。
随后白曦梦便拿出了那本《青城》,刚刚她还在庆幸,自己的书居然还能在提休斯的攻击中活下来。
“姐姐,你怎么又买了这种书啊?”一看到它,白梦怀就莫名的慌了起来。
“没办法,谁让你把我的书全给扔了,你要是不扔,我都今天都不用出门”白曦梦白了她一样说道。
这话让白梦怀有些无法辩驳,这好像确实是自己烧了她的书在先的。
“那姐姐你可要收拾好了,别让它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这一次,她的意志无比的坚定,自己绝对不能再被这种邪书给亵渎了。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最近我看你好几天都没回家,是不是工作上出现了什么问题?”白曦梦倒是不在意,反正被骂也是家常便饭了。
“嗯……确实是有一些问题……”
……
“唔”克丽丝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一张熟悉的粉红色天花板,而旁边,则是放着已经换洗好的衣服。
这不禁让克丽丝吓了一跳,赶忙掀起被子,看到还是自己原来的衣服后,不禁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人给看光了。
虽然此时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略微带点头痛,总感觉意识不太清醒,但身体已经没有了当时那种无力的感觉了
这就是那药的副作用,强行激发身体的自愈能力,虽然效果明显,但这会消耗非常多的体力和精神力。
将自己已经脏掉的衣服褪下来后,换上了放在旁边的衣服,在她的意识中,这件衣服和她现在穿的这件很相似。
捂着还有些痛的脑袋,克丽丝慢慢的打开了房门,朝着外边走了过去。
“你终于醒来了……”一出门,便听到了白曦梦的声音,但不知为何,似乎戛然而止了。
随后便看到白曦梦邋里邋遢躺在沙发上,地上又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垃圾。
如果说和克丽丝在一起她还会稍微收敛一下的话,当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嗯,话说我睡了多长时间啊?”但克丽丝已经知道了这家伙的本性,所以不会有多么的震撼。
“差不多有两天半吧,在你休息的这段时间里,都是我和小怀轮流照顾你的”白曦梦倒也没有隐瞒,很大方的说了出来。
“哦,那就谢谢你了”
这句话是让白曦梦有些意外,本来还以为要麻烦一段时间的,但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坦率。
让人感觉有些诡异啊。
但最让人意外的是,她居然穿上了给她准备的那件衣服,说真的,她都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了
“那个……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还不错吧……颜色和我之前的那条差不多,质地也很好,就是有一点的凉”克丽丝非常中肯的回答道
“你……你喜欢就好”白曦梦有些心虚的转过了脑袋,现在的她不太敢看克丽丝。
因为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正是之前拿给她的一件全新的女仆装。
实际上当她妹妹叫她去给克丽丝准备换洗衣物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这件衣服,当当她经过某件女仆装专卖店时,她又鬼使神差的买了回来。
而且居然还放在了她的床头。
女仆装的设计很是传统,黑底白边,胳膊上系着一圈意义不明的白色的丝带。
至于下半身的话,是一条白丝的连裤袜,透明度比较高,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粉粉嫩嫩的肌肤。
裙子只有半个大腿那么长,只需要轻轻的一阵风,便会让里面的小兔子暴露无遗。
可以说是兼具情趣与实用性了,这件衣服的设计初衷可能就是为了两面服务的。
“咕噜”白曦梦不禁咽了咽口水,相比于在浴室时的一丝不挂,此时的她看起来更为挑拨人心,哪怕是白曦梦,都不由的口干舌燥了起来。
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眼神,白曦梦瞬间便明白了,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清醒,几乎是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类似于催眠状态。
如果是平时的克丽丝,根本就不会变成这样,但现在,她不仅受了伤,精神还非常的差劲,自然就会激发身体的保护机制了
在这种状态下的克丽丝不会留有一点的记忆,醒来之后全当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那意思就很明显了,在这个状态下,无论对她做什么,都没有事情。
这顿时让白曦梦有了精神,既然是类似于催眠状态的话,那就意味着很容易受到他人的暗示。
舔了舔有些干了嘴唇,随后,露出了一个不太健康的笑容。
“克丽丝,你知道吗?这件衣服是一件女仆装哦,穿上它便意味着你成为我的女仆了,你明白了吗?”
她的声音并不大,万一说话声音大了,把她从睡梦中唤醒了该怎么办?
“女仆?我吗?”克丽丝指了指自己,声音很是轻柔。
“当然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得再直呼我的名字,必须用‘主人’来替代,明白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虽说这有些卑鄙,但自己也好歹救了她一命,收这么点利息也不算什么吧?大概。
“是的,我的主人”在白曦梦灼热的目光下,克丽丝标标准准的给她鞠了一躬,她的声音很是轻柔,尤其是这一声“主人”,简直是将温柔刻在了灵魂里。
白曦梦居然有一瞬间想要将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但冲动是冲动,做是做,这还是不一样的。
作为一个圣女,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她还是分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