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这是一个奇怪的梦境一般,为什么在郊区的山头上会有这样一个硕大的别墅?为什么整个别墅里看不到一丁点其他人的痕迹?为什么自己会被绑在这?
“早上好啊~昨晚梦里有没有我啊?”病娇特有的眼冒爱心。
梦?对于黎翊明来说后来发生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受引导般一直走着,周边的灯火和繁华一并消失,之后就是被束缚的感觉,长时间的束缚产生的痛感像在玩弄黎翊明,把他刺醒后,让他又在黑暗中昏去,反复折磨。
“噢,对了,你还没好好看看我们两个以后的爱穴吧?”
肖妙灵伸手从黎翊明头上摘下头套,黎翊明努力的眨眼让瞳孔适应,刚刚那东西也不是什么头套,而是一些女性的胖次和bra,它的主人也不需要猜测。
黎翊明抿了抿嘴唇,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了,浑身基本上用不上力来,上次体会还是做手术打麻药醒来的时候。
黎翊明用力的干咽几下,“我,在——水,我要水。”
“啊啦,真是抱歉,我都忘了,早晨醒来当然要喝一杯温水才对。”
肖妙灵从一边取出茶杯,毫无拘束的脱掉裤子在黎翊明面前产了一杯有味道有温度的黄色“圣水”,她病态的注视着黎翊明,将杯子送到他嘴边,“请用吧。”
“这,是尿啊……”
“说什么呢?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情人水哦~”
当那根连接的丝线被切断时,一直被控制的木偶才反应过来,从开始的行为动作都不是自主意识,只不过是背后的傀儡师,在按他想要的样子对木偶进行摆布,表演着一桩拙劣的喜剧。
黎翊明瞪了眼肖妙灵,随后目光又黯淡下去好几分,谁都怪不了,错的是自己的选择,因为不能弥补的遗憾,他又相信肖妙灵。
肖妙灵捏住黎翊明的脸强行把他的嘴打开,把所谓的情人水灌进去,根本挣扎不了,这东西的苦涩和腥臭让黎翊明呛出一大口来。
“哎呀,怎么都吐出来了,这样的话翊明根本不能解渴的吧?”
肖妙灵又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下一大口含在嘴里,嘴对嘴喂进黎翊明的口中,明明是柔软勾人的嘴唇,现在像与毒蛇接吻般。
“放,放开我!”
黎翊明恐惧的情绪这次无法压制住了,感觉整张脸都在发麻。
“对了,是该让翊明熟悉一下自己的房间了。”
肖妙灵口袋里一直藏着一把小刀,现在割的也许是麻绳,如果再反抗什么那这刀子怕是给自己准备的了。
这里根本算不上房间,一间教室的大小,只有一张桌子和沙发,四面的墙和地面都是正常装修,唯独天花板是一块巨大的铁皮。
黎翊明一时根本缓不过来,坐在沙发上想找到出口,可完全没有,太空旷了,现在能做的也只是让恐惧把眼泪推出来。
“来尝尝吧~”
肖妙灵乘坐升降机走下,手里端着一晚黑乎乎的东西,还有难闻的烧焦味。
“这,这,什么?”
“你最喜欢你菜啊,不会看不出来吧?”
黎翊明吃过肖妙灵做的菜,基本上都可以和外面买的媲美,可这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完全不像可以吃的东西啊。
“不……”黎翊明禁闭嘴唇将头偏对一边。
“这可是我给你做的啊,翊明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这,东西,根本就不能吃。”
“好了,别闹了,来~”
肖妙灵夹起黑炭想强行喂下去,黎翊明在反抗时打翻了盘子。
“呜……”
肖妙灵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成果被打翻在地,抽泣道:“一定,一定是外面那些坏女人把翊明变成这样的,没关系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
没等黎翊明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剧烈的晃动之后,只留一下一阵耳鸣和能吞噬人心的黑暗。
十分钟后……
耳朵缓过来了,可却又如聋了般,什么都听不见,只有远处有一个小小的黄色光点,伸手时又会被硬物拦下。
“有人吗?”
自己明明是在一个不大的空间里却能听见回声。
最后的精神支柱,也许就是那个奇怪的光点了,坐姿,躺姿基本都做不到,只能跪地或是站着罚站,黑暗本身就会给人带来恐惧,被人捂住双眼,谁都不会喜欢,这里根本不透风,汗水已经聚成团一同逃离这具身体。
跪倒在地上前倾依着那硬物,以这种极其难受的方式睡了五分钟,亦或说是昏迷,大量出汗已经造成脱水,里面的氧气也玩笑般不肯用尽,快完了又补回一点,头晕而且口干舌燥
“我被关了多久了?”
远处的光点越来越小,貌似是要消失的意思。
“不,别,别抛下我!”
黎翊明痛苦的哀嚎,像伸手捉住它,可又被硬物拦下,他崩溃的一拳拳砸在未知的硬物上,是汗是血,是痛是累都已经顾不上了,可光点还是熄灭了。
……
“翊明你怎么了?让姐姐看看。”
李柚宁心疼的搀扶起黎翊明,看着那双红肿的手心疼的抱住了黎翊明,可为什么这个拥抱失去了往日那种让人安心的温暖呢?
“噔——”那是类似于电梯运作的声音,它惊醒了黎翊明,睁开眼睛仍旧是一片漆黑。
“我是不是瞎了……”
被监禁的第十六个小时,黎翊明已经精神恍惚,黑暗中只有幻觉和绝望作伴,或许自己就会死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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