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高进死死抓着筋斗云,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会被筋斗云丢下,如同环绕着美羊羊转的小沸一样迷失在这星空之中。
那猴子也是心大一路猪突猛进也不确认一下当事人高进的状态他一路杀到了一片星系之中。
大圣停了下来轻轻一抬手就给高进提了起来,他看向下方那片混沌的灰色星球微微蹙眉,对他来说改变这里确实不是难事,但对地藏王的这个家伙来说…
“怎么了吗?大圣?”高进毕恭毕敬的低头,他在想如果尊重他讨好一下是不是就不会再经历一次这样刺激的飞行了。
“俺老孙之前说过不能对你们干涉过多,所以再将你送去那边之前,我会将你的记忆暂时封印起来以此躲避世界意识”
“啊,那我不是成为傻子了吗?一辈子的傻子?”
孙悟空拍了一下高进的脑袋骂道“你怎的跟俺老孙当年出来拜见菩提老祖一样?哎,封印会逐渐的松动直到你彻底适应了这个世界,你还是原来的你。”
高进似懂非懂,但看着大圣坚毅的眼神他打赌他要是在说不懂肯定又要挨一下,况且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相信大圣吧。
“懂了大圣,我们现在开始?”高进闭上了眼,像是做好了觉悟。
孙悟空从后脑勺处拔下三根毫毛,他将这三根毫毛像地藏王那样打进高进的体内解释道“俺老孙在赐予你三根毫毛,每一根都能使出俺老孙九成的威力,嘿嘿嘿祝你好运吧小子”
高进被打了下去,他着急的喊道“大圣!那三根毫毛你还没教我用啊!”
他的意识在彻底沉睡之际,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傲#@,#&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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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平,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一位妇人满头大汗的握着一位神色凝重留了很深的胡子的男人。
“啊…他……”妇人痛苦的哀嚎着,况且这才刚刚立秋,窗外却啪嗒啪嗒的吹起了狂风,女仆去关上窗户的时候她惊呆了,她向这所屋子里的主人一位红发的中年人说道“姥老爷,下…下雪了…”
!?只见他呵斥道“这才刚刚立秋,怎么可能会下雪呢!”他温柔的拍了拍满头大汗的妇人,他来到那扇被女仆关上的窗前,打开窗子说道“这顶多就是暴”话还没说完,他也愣住了,不仅仅是这暴雪还有他屋子底下密密麻麻的小型生物,他们正在逃离这所房子,就像这屋子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一样。
“这…”他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正在生孩子的妇人,又看了看窗外不顾暴雪也要逃离的小生物们…
轰隆隆,劈卡
一道惊雷劈中了他们的房顶,寒风暴雪疯狂的冲进被闪电劈开的一个大洞里,寒风吹的门啪啪作响女仆见状分出两位站在了门口以至于让寒风吹不进来,这些噪音甚至都盖过了妇人的呻吟声。
“呃啊”
“呜呜呜”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沉默的僵局一位接生的仆从说“老爷,是个男丁!”
但那位红发的中年男子并没有高兴,这些反常的异象让他很害怕。
“让我看看..”妇人的脸上满是疲惫,原本红光满面满面春风的妇人在生下这个孩子后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浓重的黑眼圈,逐渐干枯的手臂…
“夫人…”女仆们纷纷害怕的后退。
那红发的男子再也蚌埠住了他一把从妇人的手上抢过还在哭啼的婴儿,他一脚踢开窗子眼瞅着就要给婴儿丢掉,那妇人厉喝道“李龚平!你想做什么!”
李龚平看着削瘦的妻子他指着怀里的婴儿说道“他是恶魔!只有恶魔才会引动这样的异景!对,肯定是这样!”
“李龚平!住手!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孩子啊!”妇人哭着说她的眼里充满了乞求,他看了看婴儿,又看了看妻子他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这该怎么选!
于是在这么僵持尴尬的一晚,妇人在晚上悄然离去,李龚平的手上紧紧的握着一把刀,他的拇指不断的将刀刃弄出一部分,但又因为惯性掉了下去,他在犹豫要不要杀死这个婴儿,就趁他还是一个幼崽的时候。
天亮之后,雪,风都停了,他们种植的绿化,还有树木全部枯死或者说以这个房子为中心点,方圆三里之内绝不会有一朱绿色的植物。
李龚平犹豫了很久,他还是下不去手,一是答应了妻子要他活下来他就不会去食言二来这个孩子有几分像她的妻子,在这半推半的操作下,李龚平将这个孩子送到了福利院,在他看来,没有杀了他,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不过哪怕是福利院,李龚平的孩子依然没有解除对周围人的诅咒,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奇死亡,他没有名字,什么也没有,在吃光了福利院的储存后在挨饿了许久身体才本能的离开这里。
在一日的某夜,这个孩子释放出一瞬间的金光,与其说是金光不如说是由无数的奇特字体包裹着,那些字体将这个孩子所看不到的又绿又黑的气体全部给带入到他的身体里,当然这个过程是这孩子无法能够理解的。
他漫无目的的乱走着,由于太饿他甚至生吃了一些虫子,这些虫子还有草皮给他提供了一点点的蛋白质好维持着一丁点的行动能力。
但现在这种状态不能够满足他了,他走起路来也是踉踉跄跄最终倒在湿滑的路面上,他稍稍撇过头看向昏暗的天空,现在乌云密布,雷声作响,从出生到现在,他就连一个晴天都没见过真的是太难受了。
每夜都被奇怪的嘶吼声吼叫声吵的不停,还有很多不可名状的黑手似乎想要杀死他,因此他几乎没有睡觉过,而现在饥寒交迫,困意就如同一记重锤敲得他头嗡嗡作响,耳鸣声很重,真吵啊,就跟那些叫声一样…
好困…
视线如同被打了浓厚的马赛克一般什么都看不清,眼皮也重的跟铅块似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边的东西都是倒在地上的一动也不动,直到腐烂发臭,爬虫在眼里,内脏处到处攀爬…世界都是这样吗?
在意识即将昏迷之际,他眼睛最后的一下开合他似乎见到了一抹蓝色的身影…
好,好热¿但是却,很舒服,很安心…
他在一次睁开了眼,视线还没有彻底恢复,他只看到暖黄色的光,在光下一个蓝头发的人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但由于他太困了,就像几年没睡好觉一样,这股安心的感觉就跟强力的镇静剂一样,他再次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