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在诺菲激动的心情中落寞,虽然比赛很快,但那如同真正的拳脚相加实在是让人无法平静心情,也就在此时,罗飞叫了诺菲的名字,就站在门口喊着。
听到被喊诺菲赶紧过去,眼看诺菲走到面前罗飞有点懵。
罗飞警察记得自己听到的消息是一个很可靠的人,但实在是让人想不到是这么一个未成年。
“诺菲,你父亲是不是叫诺雷克?”
惊诧都想法出现,诺菲有些惊讶“你认识我的父亲吗?”
罗飞回忆起曾经见过的那个男人。
“我认识他,那时候我还小,老是被他叫做小兔字,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很胆小的缘故吧,为呢则喜欢叫他疯子,那时候可能是单纯吧,也可能是对他叫我兔子感到厌烦,就跟着其他人一起这样叫了,现在想想可真是有些后悔啊!”
“一杯地狱,一杯,嗯,你喝果汁吗?我给你也点一杯吧?”
老板就听着罗飞的话走到一旁,有些无奈的打起了酒“你每次来都得给我拖走些人,以前是客人现在都成职工了,真是的,诺菲你们聊完之后如果到了下班时间就正常走吧,不算旷工。”
“你可真是小气,也就一两次就盯上我了?”
老板无语的看着眼前悠闲的挎着二郎腿的罗飞有些无语,就是那几次惹的事可不小,每次都得停业几天,这要是不记住这么对得起停业的日子呢?
越想越气,将烈度酒混合在一起后直接喝了下去,至于罗飞要的“地狱”和果汁那便随着老板的倒下没了
“真是的,竟然喝烈酒,明明就是个一杯倒的家伙!哈哈!小,诺菲是吧,会调酒吗,会的话调一个,不会的话就直接把那几瓶烈酒拿过来,顺带给自己带一瓶果汁,喝着聊你父亲的事,嗯,还有关于某个诈骗犯的事吧。”
“什么?”
尚且不清楚事情的诺菲发出了惊呼,而事情也是很简单
“你昨天不是遇到一个希望合作赚取积分换克金的人吗?那就是一个骗子,骗了很多钱,今天早上刚被举报,也是到了刚才才捉住,那家伙说他还骗了个人,我一听名字姓诺就好奇的过来了,没想到还真是那个诺雷克的儿子!”
“……这样啊,不过,我还真不希望他是我的父亲。”
“嗯?为什么?那不是你父亲吗?”
诺菲苦笑着解释了理由“我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他一面,我爷爷说这是因为他贪图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而惹了祸事,不然我们也可以是幸福的一家……抱歉,说了些不好的事情,对了,关于那个诈骗犯嗯,我并没有被骗走什么,我也不打算合作去赚取积分,这是爷爷希望我去做的,希望我成为的,我打算尽力做好,就算不成功……也就如我的朋友说的一样,做不好也不要做到放弃乃至糟蹋。”
“哦,这样啊,那就聊聊你父亲吧,诺雷克他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连带着他的妻子,菲尔也是野心十足的人,他们是第一个在研究过程中对未来提出独占设想的人,后续的研究也是他们二人出力最大,甚至可以这么说,十四扑克能够同时存在多种游戏模式就是得益于他们研发的并联模块,一种可以让一个设备同时存储多种不同基础模块的游戏的软件,在创造出这个软件后他们得到了很高的威望,同时引发一些事情,一些变故,他们利用其中一部分渴望得到财富权利者的心思组建了一个联盟并撕裂了科研人员的团结。”
喝下烈酒罗飞沉思其过去,他对于他们的了解只是在一些大事情上的,然后就是同事如今在说的,罗飞的耳朵里有着一个耳机,正联通着与警局的通话。
“在他们分出阵营后一部分董事爷加入其中,毕竟那群商人也是渴求得到利益的,之后情况就逐渐变得复杂起来,连带着整个进度都变慢了。”
诺菲认真的听着,于此时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我记得在十四扑克发行前的幕后存在一位掌权者,他没有做什么吗?比如喝令他们专心研发什么?”
“很遗憾吧?嗯,好像是有的,不过不多,哪位似乎也很喜欢看着争吵,情况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像是出现过什么情况的,据说是加速了研发,但也使得科研者分出了两派,具体是什么情况那就不清楚了,或许你的爷爷会知道一点,毕竟他到现在都在寻找真相。”
“这有可能,对了警察叔,额,警官先生,你知道癞子吗?”
“这自然是知道的,斗地主里的一张万能牌,可以变成除大小王以外的所有牌,可以说是除了王最好用的了,这么了吗?”
“啊,是这样的。”诺菲将自己的参赛扑克的情况告知的对方,希冀聪对方口中知道一些,也是希望搞清楚自己的父母为何远去。
起码可以得到一些线索,遗憾的是罗飞也不清楚于是两人都只能表示遗憾的分开了,将酒钱和果汁的钱留下后罗飞离开了酒馆,而在外面的一个阴暗小巷的角落里某个垃圾桶里正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如果诺菲在这里的话就可以认出对方正是哪位警官口中的诈骗犯。
罗飞将男人从垃圾桶内拽出来后看向一旁,使徒正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罗飞
“真是的,一个个的真是麻烦,老墨,记得关掉监控,我想先把这两个修正者的手下打残再回去。”
警局内的警察们听从命令快速的调查罗飞附近的监控并快速的关闭他们,在关闭最后一个之前,罗飞正将男人甩向使徒。
如果没有预料出错的话哪里将爆发一场残忍的互殴。
使徒从口袋里掏出小刀,而罗飞则赤手空拳,相比游戏里,现实中的武器差距更大,但力量差距也变大了。
此刻的酒馆内,修正者的手下开始离开此地,在老板手下的正式员工的驱赶中离开,他们三三两两,或拿酒瓶或拿棍子,一个个走出酒馆向着阴暗的小巷角落走去。